風三長老覺得風族長說的話邏輯上行不通,過去了這么多年,怎么可能還保持著風氏古族純正的血脈?!
這時,風族長的訊息到了。
“我剛開始也想不通,所以我遲遲沒有回復你。
不過,我后來想到了一個可能性。
或許她當初被傳送出來之時可能遇到了某些機緣,很可能掉落到了某處空間裂縫之中。
百萬年對她來說不過倏忽之間,機緣巧合之下近些年她才得以脫身。
所以,莫看她年幼,實際上她和我們的祖輩是同一代人。”
風三長老:我是誰?我在哪?我在做什么?
他呆滯了好一會兒,才問道:“族長,您確信甄血寶球這種表現真的是代表滴血之人血脈純正?您沒弄錯?”
風族長回答的斬釘截鐵:“自然沒錯,我接任族長之時,老族長慎之又慎的把這個消息告訴了我。
等我們找到真正的風氏遺族之時,就要用這個方法驗證他們的身份。
所以,根本不可能出錯。”
風三長老咽了咽口水,有些艱難的說道:“那也就是說,那個臭,恩,帝承可從輩分上來說,是我們的……老祖宗?”
“不錯,她與我們的祖先是同輩人,我們自然要以老祖宗之禮尊之敬之。
三長老,你務必要對她老人家畢恭畢敬,雖然她現在還有可能沒有覺醒被封存的記憶,但是一旦覺醒對于我們整個風氏遺族來說是一大幸事。
說不定我們通過這些線索就能找到那些受困的同族,我們世世代代的夙愿就能得以實現。”風族長激動的說道。
風三長老雖然還是有那么一丟丟接受不了,但聽風族長說的信誓旦旦也只能相信了。
他想了想問道:“族長,那我,那我現在要不要和她提及此事?”
風族長沉吟片刻說道:“事關重大,我還得再確認一番。
你這些日子先在龍嶺帝家住下,我派人再給你送去一枚甄血寶球,你再測一下,如果還是同樣結果的話,你就和她老人家把事情說清楚,把她請到駐地來。
記住,在這段時間,千萬要保護好她老人家的安全,若是她老人家有半點閃失,你就是風氏遺族的罪人!千古罪人!”
風三長老心情復雜的答應了下來,手里拿著傳聲符篆腦子里面一片空白。
這世界變化太快了,不過是轉眼的功夫,那個黃毛丫頭就變成了他的老祖宗,還是那種年久失修的老祖宗。
他好像之前威脅老祖宗來著?還說要拍死她?好像還說要扒她的皮?
這種算是忤逆不孝吧?
按照風氏遺族的祖訓,好像得被打個半死吧?
風三長老不禁一哆嗦,然后便遷怒了帝承惜。
心說,都怪那個帝承惜,要不是她好端端的出現在極寒曠野,他怎么會懷疑老祖宗是海族,以致于犯下了忤逆的大錯?!
老祖宗說的有道理,那個帝承惜憑空出現在極寒曠野定然有陰謀,說不定就是奔著他們風氏遺族來的。
老祖宗不愧是老祖宗,哪怕還沒覺醒被封存的記憶,也比別人更加的睿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