歸德興咬牙切齒的說道:“你要是敢動我一根汗毛,陛下饒不了你!”
云初玖一樂:“大家聽見了吧?他自己承認了,他就是海皇派到皇家武院的眼線。
如果海皇沒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心思,為何會在皇家武院里面安插探子?畢竟他可是說過他最器重、最信賴的人就是歸院長。”
歸德興:“……”
云初玖繼續說道:“眾位,他是鐵了心不肯招認,只能用些手段逼供,但是我向來心慈面軟實在不知道應該怎樣逼供,不知道哪位擅長此道,還請助我一臂之力。”
見過她兇殘面目的謝許:心慈面軟?呵呵。
巴括猶豫了一下,咬了咬牙躍上了高臺。
反正他已經上了賊船,莫不如好好表現表現,將來論功行賞,他也能受到重用。
再者,反正他的名聲也不怎么樣,也不差心狠手辣這一項了。
巴括走南闖北,見多識廣,知曉的逼供法子沒有一百也有幾十,更何況歸德興本來也不是什么硬骨頭,所以很快就慫了。
“我說,我說,我全都說!
陛下交代我盯著歸院長和皇家武院的動向,有個風吹草動就向他稟報。
我就是打打小報告,沒做過其他事情,你們就饒了我吧!”
云初玖直覺他還有事情沒說,正要示意巴括繼續用刑的時候,遠處一陣躁動。
云初玖定睛看去,只見數千名侍衛將廣場團團圍住,為首的正是焦赤。
人群自覺分開一條道路,焦赤走了過來,躍到了臺上。
“歸院長,單姑娘,陛下有旨,宣你們即刻進宮。”
歸院長心里一沉,他預料到了海皇父子肯定會出手,只不過沒想到來的這么快。
皇宮里面并沒有這么多的侍衛,應該是從別處調派過來的,想必早有準備,要不然不會來的這么快。
他對著焦赤拱了拱手:“焦統領,照理說海皇有旨,我理應遵從。
但是此時不同往日,他已然成為了海族的罪人,如果不能阻止他們父子的惡行,海族將萬劫不復,恕我不能從命。”
焦赤皺了皺眉:“歸院長,莫要信口雌黃!
你現在馬上和我進宮,相信陛下看在你以往的功勞上面不會為難你,定會從輕發落。
可是如果你再執迷不悟,不單單是你,就連你的家族都會受你連累。”
歸院長正要詳細解釋,云初玖冷笑了一聲:“焦赤,你個不忠不孝不仁不義的蠢貨,哪來的臉指責歸院長?我要是你,直接一頭撞死算了!”
焦赤臉色鐵青:“我自認坐得正行得端,何來不忠不孝不仁不義?”
“如果我說出理由,你寬限我們半個時辰再動手,你敢應嗎?當然了,你要是心虛的話就權當我什么都沒說好了。”云初玖撇嘴說道。
焦赤也是個心高氣傲的人,當著這么多人的面,有些下不來臺,猶豫了一下,說道:“好,我可以答應你,不過,如果你說出的理由不能讓大家信服,你和歸院長就得束手就擒,你敢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