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拐過來，就聽到了各種叫賣聲。
“走過路過不要錯過，《九年模擬十五年冬考》、《凜冬入學考試仿真題集》限量出售，晚來一步后悔三年！”
“《冬考題型全歸納》、《歷年冬考試題全解》，凜冬學院導師親自編寫，只要學會這些題，考上凜冬不是夢！”
除了各種賣書的還有各種好彩頭的小玩意，比如逢考必過的玉牌之類。
不僅如此，就連接頭叫賣的小吃名字也都很特別，比如什么必勝糕、烤過薯、穩贏餅等等，總之都是通過考核的好彩頭。
“程教習，我們買點回去吧！”云初玖說道。
程教習以為她說的是那些書，便壓低了聲音說道：“那些書都是騙不知情的外鄉人，根本沒什么用。”
雖然嘴上這么說，其實他心里還是挺高興的，這小丫頭終于有上進心了。
然而，下一刻，他聽見云初玖說道：“我說的不是那些書，我說的是那些小吃，我瞧著都挺好吃的！”
程教習：“……”
程教習深吸口氣：“等測完了資質，若是你有報考的資格，我領著你們去凜冬城最大的酒樓慶祝一下。”
云初玖頓時眼睛一亮，催促道：“測資質的地方在哪？我們趕緊過去！”
“看到前面排長隊的地方了吧？就是那里，走吧！”
程教習見云初玖一副信心滿滿的樣子，心想，但愿真能測出五根傀杖吧！
不大一會兒，到了測資質的地方。
其實這就是一間商鋪，做的生意就是測資質，測一次十枚傀石。
云初玖心說，到了七阡凈土什么都貴，之前在寒塹城測一次才兩枚傀石。
即便收費貴，但依然不愁客源，眼前的長隊就是最好的證明。
程教習交完錢，云初玖四人便拿著待測的牌子排隊。
排了小半個時辰才輪到了他們。
因為這次主要是來給云初玖測的，所以云初玖排在了第一個。
負責測試的一共兩個人，其中一個負責收牌子，另外一個負責發放遴汁。
收牌子的人掃了一眼云初玖手里的傀杖，撇了撇嘴，對旁邊發放遴汁的人說道：
“又來了個做美夢的！”
發放遴汁的那人一邊漫不經心的把遴汁遞給了云初玖一邊說道：“要是沒有這些人，咱們上哪賺錢去？！
少說兩句，要是被掌柜的抓住又要挨罰了。”
兩人說話的聲音雖然不大，但是云初玖和程教習都聽得一清二楚。
每個測試的人只允許一個人陪同，所以屋子里只有四個人。
他們見程教習臉色慘白，一看就是有傷在身，再加上云初玖拿著的傀杖還是最低等的，自然沒什么顧忌。
程教習見慣了這種捧高踩低的小人，雖然心里不悅，但并沒有表現出來。
云初玖權當他們在噗噗，接過遴汁，一飲而盡，然后將左手放到了遴骨之上。
這根遴骨明顯和寒塹城遴院的那根不一樣，除了體積更大之外，也更加瑩潤。
云初玖按照之前自己摸索出來的經驗，將傀印釋放出的傀力一點一點的灌入左手。
程教習一臉緊張的盯著遴骨，手都不自覺的握成了拳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