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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院督咽了口唾沫:“這,這是什么情況?”
華院督也是一臉懵圈,難道是已經有人進入了這間宿舍,不但殺死了舍身蟲,還把鄔念沉的會長徽章放在這里,提醒他們鄔念沉是真兇?
這是誰做的?
照理說沒有谷緩緩的身份玉牌是沒辦法打開宿舍的,難道也是從屋頂進來的?
可是錢宿管明明說這幾天除了吳仁辛和廖慶波之外,沒有其他人爬上過屋頂。
華院督為了保險起見,在宿舍里面搜尋了好幾遍,確認沒有危險之后這才讓云初玖他們也過來。
眾人看到屋子里面的情形也都是一愣。
鄔念沉看到地上的徽章眼神一縮,忙說道:
“顯而易見,有人想要陷害我!莫說事情和我沒關系,就算退一步說是我做的,我也不會傻到把自己的徽章放到這里。
這顯然是有人針對我做的局,吳仁辛也肯定是被人指使特意污蔑我。”
他話音剛落,有人冷冷道:“小華,我就說這個小子人品不行,你還不相信,這回信了吧?!”
說話的人正是祈導師,在他身后還站著翟宗師。
兩人離開議事廳之后,興沖沖的到了獸苑研究豹形妖獸的尸體。
直到收到云初玖的傳訊,才匆匆趕了過來。
沒等華院督說話,祈導師就對著鄔念沉冷聲說道:“你是不是覺得沒辦法定你的罪?
你應該聽說過吐真子母蟲吧?
雖然用在你身上有些浪費,但是留著你這樣的害群之馬,說不定會給凜冬學院帶來滅頂之災。
老翟,給他用吐真子母蟲吧!”
他又看向華院督:“拿存影石錄下來,免得到時候鄔家不承認。”
華院督忙點頭,拿出來一塊存影石。
鄔念沉慌了!
他是馭獸分院的學生,當然聽說過吐真子母蟲,更知道吐真子母蟲的威力。
他不能讓翟宗師對他使用吐真子母蟲,一旦用了,到時候有問必答,說不定會說出更多的秘密,鄔家說不定會舍棄他。
他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痛哭流涕的說道:“我錯了,吳仁辛說的是真的,是我指使他將舍身蟲放到谷緩緩的宿舍里面。
但是我只是想嚇唬嚇唬她,并不想要她的命。
我提前給舍身蟲喂了藥,所以就算谷緩緩毫無準備的進入宿舍也不會有事……”
他話還沒說話,吳仁辛就怒不可遏的吼道:
“那我呢?你給我下的毒呢?你不用狡辯了,你就是想殺死谷緩緩,還想殺我滅口,你簡直是個人面獸心的畜生!”
鄔念沉剛才的說辭是情急之下想出來的,自然就沒那么周全,現在被吳仁辛一指控,一時之間也想不到如何描補了。
華院督看著鄔念沉的目光無比的失望:“你是如實說,還是想讓翟宗師用吐真子母蟲逼你說?”
鄔念沉知道事情到了這個地步,只能實話實說了,總比被吐真子母蟲逼出更多的秘密強。
于是,全都認了。
因為鄔念沉是鄔家的人,華院督也不好直接做決定,便讓人先把他押下去,等候發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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