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秦依柔也想云箋陪著自己一塊兒回去。
有云箋在,秦依柔覺得自己的底氣都足一些!
對秦依柔來說,云箋不僅是她的女兒,還是她生活的希望!
越接近高考,則就表示云奕越來越繁忙。
到了現在,云奕甚至連雙休日都是在學校學習,很少回家,就算是回家也忙著跟青釉約會。
秦依柔都好久沒看見自己兒子了。
不過好在有閨女陪著!
現在就連認定的女婿都這么寵著自家閨女,秦依柔覺得自己對現在的人生非常滿意 吃晚飯,小云竹三人就被送到楊太太家里了。
楊太太對小云竹三人非常好,所以小云竹三人特別喜歡去楊太太家里。
正因為這點,所以自己一有事兒秦依柔就會拜托楊太太幫自己帶一下孩子。
將小云竹三人妥當安置在楊太太家后,秦依柔和云箋、斯繹三人坐上了前往新江鎮的公交車。
斯繹已經不是第一次坐公交車了,不過若不是為了云箋,打死他都不會坐公交車這種破玩意兒。
趕巧六點鐘是龍門市到新江鎮最后一班末班車,車上人特別多,人擠人,搖搖欲墜。
家里雖然有車,可云箋一般不會開車到處溜達。
畢竟她還沒有Z國駕駛證。
斯繹和云箋的車一般都是兩個座位的,不過斯繹的蘭博基尼后座有位置,但卻十分狹隘。
小云竹三人能坐到蘭博基尼的后座上去,可秦依柔和云箋要是坐到后座去,連腰板都挺不直。
所以干脆選擇坐公交車。
而趕巧這一班末班車的座位都已經被搶光,所以云箋和斯繹還有秦依柔都是站著抓住扶手的。
好不容易半途有人下車,騰了一個座位出來,就在斯繹旁邊,斯繹想都沒想就把座位讓給了秦依柔。
他則是用自己高挑的身影護住云箋沒讓車上搖搖欲墜站在過道旁側的任何男性碰到她分毫。
“哈哈,小伙子,這是你女朋友啊?護的這么嚴實?”
旁邊一個大叔抓著扶手對斯繹開口問道。
因為沒座位,這個年代又沒有像現在這樣,人人手上都握著一部手機。
拉著扶手站在公交車上是一件非常無聊的事情。
這位大叔閑著沒事兒,見斯繹像護寶似的從云箋背后將她圈在懷里,就不免找斯繹聊了兩句。
“她是我媳婦。”斯繹沒看大叔,他那一雙俊美的眼眸直直打量在云箋身上,說話的時候沒有一絲一毫的羞澀。
“媳婦?你們還小吧?這就結婚了?”這位大叔又笑著問了問。
被問了這話,云箋又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果然沒錯,當斯繹掏出褲袋內的他和云箋R國結婚證在大叔跟前顯擺了一圈后,就連大叔都有些尷尬。
“咳咳!這小伙子結婚證還隨身帶著啊?”大叔尷尬的笑了笑。
“嗯。”斯繹只是微微應了一聲。
“你應該很愛你的女朋你的媳婦吧?”大叔差點把話問錯,當即他才反應過來,而后改了口。
“為了她,我可以放棄一切。”斯繹伸手揉了揉云箋的頭,開口道。
包括生命。斯繹在心里補上一句。
就在這時,公交車司機忽然看見一個行人往馬路中間跑來,他嚇得踩了個急剎車。
車子猛然剎車,車上的乘客晃蕩了一下,都往前傾斜倒去。
車子內本來就很擠,壓根就沒有地方退。
周圍站著的都是身上流著臭烘烘汗臭的中年男性,斯繹有潔癖,原本就不喜碰到那些人。
可司機剎車的那一下,他甚至連考慮都沒有考慮就轉身環抱住云箋,讓那些身上散發汗臭味的人向前傾倒過來的時候直接砸到他身上。
人砸到他身上,他一個字的痛都沒喊,卻是眼眸直直看著云箋,時刻看云箋有沒有被擦傷或者是碰到。
就算她受一點點傷,他都不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