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只慵懶的獅子,男人把玩著那兩個錢袋子,單手支在耳邊,似是在思量什么。
“她那番大張旗鼓,未免不好。罷了,讓鐵一過去,把她帶來。”
“啊?”少年一愣,男人瞥他一眼,這少年頓感兩股寒顫,立馬一溜煙地跑走了,甚至都不敢回頭。
甭看他平時混是混了點兒,老大看似不和他計較,但那是因為人家胸襟寬廣,不惜的和他一樣的,可若是他真的惹怒了人家……
呵呵噠,一頭獅子,就算平時慵懶了些,可真要是把他當大貓,已有太多前車之鑒的例子。
要知道這一年多來,江南這地方,得罪過老大的人不少,最后不也把命搭上了?
也就那個七皇女比較能蹦跶,但他覺著,就老大這個厲害樣兒的,那七皇女也蹦跶不了多久了。
就是不知……
為何一提起七皇女,老大便一副賊惡心的樣子,似是賊反感那人,像是巴不得趕快把那人弄死一樣?
這倆人究竟有啥仇怨呢?
董惠瑩在黑市等了幾天,最終得到的結果是,并無三張畫像主人的消息。對此,她早就習以為常了。
當初逸宣離家之后,她出來找人時,起初沒到一個地方,都患得患失,心里盼著能有他們幾個的消息,但大概是失望了太多次,而今已能做到平常心了。
心無波瀾。
就算沒有消息,也可以淡然以對。
反正,世界這么大,只要一直一直找下去,總能找到線索的。
比如那個七皇女,不就是條線索么?
但她心里也為智宸捏了把冷汗,那人離開金三角之后,居然跑來了江南?如果去年七皇女下令封城真的是因為智宸,那么……
要知道,這江南地帶,可是七皇女的大本營啊!
將馬套上馬車,淑玉坐在一把輪椅之中,乍一看還以為他不良于行,實則這人就是懶的。懶得動,懶得走,坐在輪椅里舒坦,去哪都有人推著,也省的自己走了,何樂不為呢。
他抱著一把古琴,時不時地撩撥著琴弦。
等妻主這邊忙完之后,便對他道:“咱上車吧?”
淑玉挑眉,“抱我……”
董惠瑩:“……”
這人真是懶出天際了!
可問題是他滿身高冷嫌棄,面無表情的要求自己抱他,她怎么就覺著……特想撕開他的衣服,狠狠地蹂躪他呢?
要知道自從和他出來之后,兩人看似是同吃同住,可實際上……咳,她已經禁了很久很久了。
這人是個空架子,看得到,碰不著,也不能碰,不敢碰,要不然他非得朝她飛眼刀子不可,再不然就是一副譏誚的模樣用一張刻薄的嘴巴毒死他。
嘆息……
“我覺得我真是欠了你的。”
任勞任怨,把男人炕上了馬車,又把木頭輪椅塞了進去。
淑玉唇一彎,“想當年大雪紛飛,山上那般冷,我在雪坑之中……”
得,竟又提上古了。
董惠瑩按了按眉心,“那可都是老掉牙的事情了。”
“但我在雪坑里被凍了很久是事實。”
董大寶啊董大寶……董惠瑩內心里很是無力。
“得,我錯了。二爺您原諒則個,行么?”
淑玉彎了彎唇,“看你表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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