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君逐問清楚事情的經過,臉色冷沉的幾乎可以滴下水來。
他涼涼的目光睨著計浩渺幾個。
計浩渺忙著給項老爺子打電話。
他那幾個朋友,被顧君逐看的直哆嗦,恨不得直接跪了。
“五哥!怎么回事?”楚定邦急匆匆趕到。
顧君逐冷冷的勾了勾唇角:“阿邦,我這才幾天沒回京城,你這手下人長本事啊!連我老婆都敢抽了!”
“五哥,你先別生氣!”楚定邦連忙安撫幾句,皺眉問酒店經理:“怎么回事?”
冷汗早就把酒店經理身上的衣服給打濕了,他蒼白著臉色說:“咱們酒店保安看到這邊發生沖突,當時這位小公子正坐在計少爺身上,抽計少爺的臉……”
他指了指凌越,繼續說:“咱們保安看到之后,想遏止沖突,就用警棍朝這位小公子后背上抽去,顧少夫人大概看孩子年紀小,撲到孩子身上,替孩子擋了一棍!”
“你們可真有本事啊!這么小的孩子也打?”楚定邦頓時大怒,視線從酒店保安身上掃過:“誰打的,站出來?”
一個保安抖抖索索的從人群中站出來。
楚定邦一個耳光扇在那個保安臉上,又一腳踹在他小腹上,將他踹翻在地上,“你家里沒孩子嗎?就算你還沒結婚生孩子,你親戚家總有孩子吧?這么小的孩子,你敢拿電棍抽?你就不怕把孩子給抽壞了?”
保安面如土色,掙扎著站起身,低著頭說:“對不起,我錯了!我就是看計少爺被那個孩子壓在地上打,我一時情急,失了分寸,對不起……我錯了……我錯了!”
他聲音里有了哭腔,沖凌越連連鞠躬。
楚定邦煩躁一擺手,“滾!全都滾!”
保安抽了凌越,是為了酒店工作。
他是酒店的主人,出了事,他這當主子的得撐起來,不能不顧底下人的死活,直接把底下人推出去。
不然的話,以后誰還真心真意給他賣命?
保安經理見楚定邦發話,連忙帶著手下人離開。
楚定邦的目光,從計浩渺和他幾個朋友臉上掃過,最后落在使勁往人群后躲的楚文澤臉上。
楚定邦氣笑了,“呦!這不是文澤少爺嗎?怎么?毛兒還沒長齊呢,就會調戲女人了,調戲的還是五哥的女人,文澤少爺你膽子不小啊!”
他走上前,揪住楚文澤的耳朵,把他從人群后面揪出來。
楚文澤鬼哭狼嚎:“二哥我錯了,二哥我喝醉了,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一句話都沒說,二哥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楚定邦用力一個耳光甩在他臉上,楚文澤的臉頓時腫了半邊。
其他幾個人,嚇得噤若寒蟬。
他們雖然也是豪門少爺,但是他們這豪門,都是和楚文澤差不多的檔次,大多都是旁系少爺。
他們中間,就是快要升任項家繼承人的計浩渺家世最好,不然他們也不會心甘情愿給計浩渺當跟班。
以他們的家世,和楚定邦完全沒法兒比。
見楚文澤被楚定邦給打了,幾個人嚇得跟鵪鶉似的,一動都不敢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