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現在有錢了,可還是得不到那個她特別想要的少年。
她有些病懨懨的,又要了一杯酒。
就在這時,一個身材高挑,容貌清俊的男人在她身邊坐下。
他生著一雙細長的桃花眼,容貌就像剛剛那個唱歌的少年一樣,精致的雌雄莫辨。
他身上噴了香水,淡淡的“綺夢”,昭示著這個男人的身份。
牛郎。
藍月酒吧的牛郎,身上噴的香水,都是這種“綺夢”。
聽說這是藍月酒吧幕后的老板,特意請調香師為藍月酒吧的牛郎特制的。
“綺夢”香水是提取綺夢花的成份淬煉而成,而綺夢花的花語是……“邀請”。
最近這段時間,張珊珊的心思都在“高嶺之花”身上,原本對其他牛郎是沒興致的。
可坐到她身邊的牛郎,她只看了一眼,就挪不開眼睛了。
藍月酒吧的牛郎數量并不多,但品質都很高,個個都長的十分清秀漂亮不說,氣質還都很好,看上去不像牛郎,倒像是誰家嬌養的小少爺。
張珊珊在藍月見過不少出色的牛郎,此刻坐在她身邊這個,顏值強勢碾壓以前她見過的所有牛郎。
就連她心目中的“高嶺之花”,或許兩人容貌上不相上下,可她身邊這位妖嬈的氣質,是“高嶺之花”無論如何都不能比的。
她看著身邊的牛郎,眼睛都直了。
酒吧不起眼的角落里,葉星北端著果汁,看著吧臺邊的張珊珊和她身邊的牛郎,低聲問:“顧沙化妝了吧?今天晚上看上去特別的媚。”
是的。
坐在張珊珊身邊的“牛郎”,正是倒霉的顧沙。
顧沙心里苦。
他不就是擅長化妝、擅長模仿嗎?
上次他們少爺讓他去假扮一個死人也就算了,這次居然是扮牛郎!
早知道他小時候挖掘點別的特長多好,為什么要擅長化妝和模仿?
顧沙寶寶心里苦,卻還要微笑著面對他的“主顧”。
張珊珊眼睛快黏在顧沙身上了,看了好久才將手搭在顧沙肩上,柔聲問:“小哥哥,有沒有興趣陪我去包間喝幾杯?”
顧沙身上有針孔攝相機,還有收音器,張珊珊的表情葉星北看的一清二楚,聲音也聽的也一清二楚。
葉星北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放下果汁搓了搓手臂,皺著眉,一臉的嫌棄:“張珊珊這是什么愛好?她大學還沒畢業呢,好好找個男朋友不好嗎?非要找牛郎,這算心理變態吧?”
“男朋友哪有牛郎體貼?”顧君逐慵懶的窩在沙發里,把玩著手中的酒杯,懶洋洋說:“就是因為有人有這種特殊的愛好,才會有牛郎這個職業,不然牛郎不早就滅絕了?”
“……也對,”葉星北皺著眉說:“可是給人家錢,上趕著讓人家占便宜,反正我是理解不了。”
兩人閑聊的時候,張珊珊已經和顧沙達成共識,進了包間。
把門關上,在沙發上坐下,張珊珊想要動手動腳,顧沙避開,含羞帶澀:“小姐姐,人家今晚是第一次,還什么規矩都不懂,有些緊張,咱們能先喝點酒,讓我壯壯膽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