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要債公司的人見勢不妙想跑。
警察下車,飛奔而來,抬腳便踹,將那幾人紛紛踹倒在地,按在地上,反扭了雙臂,戴上手銬。
余家的親戚們見警察這陣仗嚇壞了。
前車之鑒,他們不敢逃,七嘴八舌的埋怨余父和余母:“你們不是說讓我們給你壯壯聲勢,人一多,余墨就怕了,就會出來給你們錢了嗎?”
“對啊,嫂子,你怎么這么坑我們?真被抓進警察局,我怎么和我兒子兒媳交代?”
余母一張臉皺成了苦瓜。
要是有什么解決不了的事,糾結一些人上門去鬧事,對方怕影響不好,怕把事情鬧大,一定會滿足他們的要求。
這是在他們老家屢試不爽的招式,今天怎么不靈了呢?
她抓著余畫的手,從地上爬起來,沖過去抓葉星北的手:“顧少夫人,求求你,看在小墨的份上,放我們一條生路,你這樣會逼死我們的!”
沒等她碰到葉星北,顧丞上前一步,伸手臂護在葉星北身前。
葉星北輕蔑的看著余母,淡淡的說:“當初,你女兒和你女婿要告余墨的時候,你有沒有跪在你女兒和你女婿腳下,求他們不要告余墨?你女兒要替你女婿出庭作證的時候,你又有沒有替余墨求情,求她不要出庭作證?”
余母張嘴結舌,囁嚅著說不出話。
葉星北譏嘲的笑,“余太太,將心比心,你和你女兒用刀子捅余墨,白刀子進紅刀子出,余墨差點被你們捅死,你現在假裝得了失憶癥,扭頭就問余墨要錢,你臉怎么這么大呢?”
“我是他親生母親,他有贍養我的義務!”余母終于找到話說。
“對,他有贍養你的義務!”葉星北點頭,“據我說知,他自從工作之后,每個月都會往你丈夫的銀行卡上打五千塊錢,我們來問問警察同志……”
葉星北看向已經來到他們身邊的警察:“請問,一個剛剛出獄找到工作的年輕人,每個月按時按量給他父母打五千塊錢,他是否盡到了贍養父母的義務?”
警察點頭:“是。”
“那再請問,”葉星北問:“身為弟弟,還是被親姐姐親姐夫送進監獄的弟弟,有沒有責任和義務,償還姐姐姐夫欠下的高利貸?”
“沒有!”警察的回答斬釘截鐵,毫不拖泥帶水。
說完之后,她轉身往大廳走去。
領頭的警察一揮手,警察一擁而上,將所有的人都按住,往警車押去。
那些人不敢對警察說什么,紛紛埋怨余父余母和余畫。
躺在擔架上的余父,閉著眼睛,無地自容,只能繼續裝病。
余母看著手腕上的手銬,淚水流個不停。
她實在是走投無路了,才會想出這種不要臉的辦法。
她女兒嫁給女婿之后,她家的老房子賣了,她女婿給她買了小洋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