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擦了把額頭上的汗,連聲說:“就來就來,馬上就來了!”
謝老太太湊過來,看到謝錦飛的慘樣,一臉的慌張無措:“這是怎么了?好好一個人……怎么就這樣了……”
葉星北沒空搭理她,摸摸謝錦飛的臉,又試試謝錦飛的頸動脈,不住的喚他,唯恐他有個三長兩短。
他的樣子,看著實在有些不好。
家庭醫生氣喘吁吁跑進房間,用最快的速度幫謝錦飛做了一個檢查后,有些尷尬的說:“二少的外傷不是很嚴重,我給處理一下就好,比較麻煩的事情是,二少他……咳……他被下了那種藥……”
“那種藥?”葉星北愣了下,很快反應過來,沖到白筱蝶面前,掐住她的脖子,將她按在墻上,“你給我二哥下藥?是你把我二哥害成這樣的!”
“是又怎樣?”白筱蝶抓住葉星北的手腕,奮力掙扎,“謝錦飛是我的未婚夫,我們才是這世上最親密的人!我們只是閨房情趣,這是我們兩個之間的事,與你無關!”
“胡說!”葉星北狠狠一個耳光打在她的臉上。
隨著響亮的耳光聲,白筱蝶的臉被扇的重重歪向一邊。
葉星北猶不解氣,又是接連幾個耳光打在她的臉上,“你是什么東西,也敢肖想我二哥?卑鄙、無恥、不要臉!”
白筱蝶被打得連連尖叫,“姑奶奶!姑奶奶救命!”
謝老太太沖過來,抓住葉星北扇下去的手:“北北,你、你怎么能這么對外婆的侄孫女?你、你眼里還有外婆嗎?”
葉星北猛的甩開她的手,“外婆,你怎么能這樣對我二哥?你眼里還有我二哥嗎?”
她推了白筱蝶一把,將她推倒在地,狠狠踹了她幾腳,卻發現自己心里的火氣根本沒少一分。
她恨不得直接把白筱蝶扔到娼館里去。
白筱蝶不是缺男人嗎?
娼館里有的是男人!
她氣急敗壞的又狠狠踹了白筱蝶幾腳,把白筱蝶踹的連連慘叫,掙扎著爬到謝老太太的腳下,抱住謝老太太的腳腕大哭:“姑奶奶,救救我、救救我!”
葉星北不再搭理她,看向為謝錦飛處理傷口的醫生:“我二哥怎么樣?”
原本想指責葉星北的謝老太太,立刻被吸引里注意力,張開的嘴巴又閉上,也看向家庭醫生。
醫生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斟酌著說:“二少只有左臂上有傷口,傷口是用玻璃割的,傷口看著嚇人,其實并不深,我已經為二少清理完傷口,消毒包扎,傷口應該不會再有其他問題,也不會有生命危險,現在麻煩的是二少中的那種藥……”
醫生有些尷尬的說:“二少在浴室泡涼水泡了那么久,二少還……咳咳……”
葉星北是個年輕女孩子,他沒辦法和葉星北細說,尷尬的咳嗽幾聲,他含含糊糊的說:“二少中的這種藥,藥效很霸道,我聽人講,現在市面上有種催晴藥,涼水什么的都不管用,藥效也不會隨著時間的推移而消失,必須……那、那什么才能解除藥效,不然二少就有可能那、那、那什么……咳咳……”
醫生一臉的尷尬,目光游移,不敢看葉星北,不自在的又伸手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北北小姐,我、我這樣說您能聽懂嗎?”
“能……我能聽懂……”葉星北一顆心沉到了谷底,渾身冰涼冰涼的。
要是以前,她或許還聽不懂。
可韓佐前陣子才被下過這種藥。
韓佐當時有多慘,她還歷歷在目。
如今她二哥的遭遇和韓佐如出一轍,她有什么不懂的?
她看著昏迷不醒的謝錦飛,皺眉問:“那我二哥現在昏迷不醒是什么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