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司朵棉先醒過來的。
睜開眼睛之后,她首先感覺到到的是某處的劇痛。
她懵了會兒,猛的回過神昨晚,她完成了從女孩兒到女人的蛻變!
說實話,那實在不是一場美妙的體驗。
開始的時候,謝錦飛理智尚在,她感受還好。
到了后來,大概是被藥物驅使,謝錦飛有些喪失神智,越來越瘋狂,她疼的死去活來。
好在謝錦飛大概也被藥物折騰的只剩半條命,幾次之后,終于昏昏沉沉睡了過去,不然她懷疑她會被折騰死。
從她二哥找她,到她和謝錦飛真的走完最后一步,幾個小時過去,天邊已經泛亮,她強撐著精神洗了個澡,躺回床上,一覺睡到了中午。
意識回籠,她第一個反應就是看謝錦飛。
謝錦飛還在睡著,臉色紅的厲害。
她伸手摸了下,燙的驚人。
她頓時很緊張,摸過手機給她三哥打電話。
司諾、司謹和司言正在樓下陪顧君逐、葉星北說話。
昨晚,樓上沒了動靜之后,顧君逐和葉星北就回了顧家。
早晨吃過早飯之后,兩人又過來了。
原本想看看情況怎么樣,結果兩人坐了一上午,兩人始終沒下樓。
好在顧君逐和司諾從小一起長大,熟悉的不能再熟悉,兩人從公事談到私事,又從私事談到時局,司謹和司言偶爾插幾句,倒也不會無聊。
幾人正聊著,司謹手機響了。
司謹取出手機看了眼,對司諾和顧君逐說:“是棉棉。”
葉星北立刻精神一振,坐直了身子看他。
司謹接通手機:“棉棉?”
“三哥,”司朵棉聲音急促:“飛哥他好像暈過去了,我怎么叫他,他都沒有反應。”
“暈過去了?”司謹拿著手機站起身。
葉星北頓時緊張了,也猛的站起身來。
“是啊!”司朵棉說:“飛哥發高燒了,臉很紅,燒的很厲害。”
“我讓家庭醫生馬上過去,”司謹說:“你收拾一下。”
“好、好的!”司朵棉掛斷電話,三兩下穿好衣服,又給謝錦飛穿衣服。
這是她第一次給男人穿衣服。
兩人昨晚見面之前,還是沒見過幾次面、對彼此很陌生的人,幾個小時過去之后,他們已經是這世上最親密的人。
想到昨晚發生的事,司朵棉臉紅的好像能滴下血來,不敢看謝錦飛,摸索著幫他把衣服穿好。
她剛給謝錦飛穿好衣服,就有人敲門。
她連忙喊:“請進。”
司謹當先進來,目光在房間內掃視了一圈,確認沒什么不能看的之后,才把房門敞開。
家庭醫生第一個走進房間,徑直朝謝錦飛走去。
葉星北關切的跟在他身后。
家庭醫生幫謝錦飛檢查過后問司朵棉:“應該就是普通的感冒,病人最近著涼了嗎?”
司朵棉有些無措的看向葉星北。
葉星北連忙說:“昨晚我哥泡冷水澡了對了,他胳膊上還有傷!”
“我看到了,”醫生說:“我檢查過了,病人胳膊上的傷沒有發炎,不會引起發燒,主要可能還是洗冷水澡的原因,沒事,問題不大,吃點藥,養幾天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