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星北:“……也對。”
她在京城住了也有段時間了,現在她娘家、婆家都在京城,可她依然不知道哪里能買到D品,哪里有能豪賭的地下賭莊。
謝文楠就是一個和社會脫節的家庭婦女,她更不可能知道。
那唯一剩下的可能,就只能是項家人了。
“那是誰呢?”她歪頭看著顧君逐問:“計春覺是肯定沒可能了,剩下的……是王秋蘭、項寶蓮、項寶珠,還是計浩渺和邵冰意?……我覺得計浩渺和邵冰意不太可能,他們年紀太小了,應該也沒接觸D品和地下賭莊的渠道吧?”
“對,”顧君逐說:“以他們的年紀,不太可能想到這種辦法,至于到底是誰,我比較傾向于王秋蘭或者項寶蓮。”
“為什么?”葉星北問:“項寶珠呢?小越如果出事,項寶珠一家也能得到好處啊!”
“因為項寶珠生的是個女兒,項寶蓮生的是個兒子,”顧君逐說:“假設想要害小越的是項家人,盯著的無非就是項家繼承人的位置,繼承人的位置,向來是傳男不傳女的,項寶珠只生了邵冰意一個女兒,小越出了什么意外,項家繼承人的位置,會落在計浩渺的頭上,她沒必要為了她外甥鋌而走險。”
“哦哦,”葉星北點頭,“有道理,照你這么一說,確實是王秋蘭和項寶蓮的嫌疑比較大!……那現在我們要怎么做?監控她們,然后找證據嗎?”
“我會派人監控她們,但那不是重點,”顧君逐說:“重點是查出小越和小樹苗兒吃的巧克力里,是不是真的有問題,因為畢竟以上那些,都只是我的推測而已,后續事情要怎么辦,全看石思欣給小越和小樹苗兒吃的巧克力有沒有問題。”
“那怎么看呢?”葉星北提議:“小樹說,這幾天石思欣天天給他們測試,前十的都有巧克力吃,要不我們明天早晨問問小越和小樹,石思欣大概是什么時間給他們巧克力吃,我們直接闖進去,把巧克力搶到手里,拿回來做化驗,這樣行嗎?”
“行,”顧君逐笑笑,摸摸她的臉蛋兒,“所以我說你越來越聰明了,這辦法,簡單直接,最好不過。”
被夸獎了,葉星北卻一點都高興不起來。
她摟住顧君逐的脖子,更深的偎進顧君逐的懷里,喃喃說:“但愿是我們杞人憂天了……我生平第一次祈禱,你的推測是錯誤的……大錯特錯!”
雖然她潛意識里覺得,顧君逐的推測肯定沒錯。
但只要沒看到真實的證據,她心中就難免存有一次期待和幻想,希望剛剛顧君逐所說的一切都猜錯了。
“好,”顧君逐拍拍她的后背,低頭親她一下,“我也希望我的推測錯了,不過,是對是錯,小越只吃了三天巧克力而已,身體也沒出現明顯的癥狀,問題應該不大,你不用太擔心,時間不早了,睡吧,明天我們去小越學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