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涉及到他爸的事,他大伯就避之千里,一個字都不愿多說。
得到了他大伯的提示,他讓副總裁招待檢查人員,他急匆匆跑回了家。
見到他爸媽,他把公司的情況說了一遍,惶急問:“爸、媽,你們到底得罪什么厲害人物了?”
戚園圃和孫冬淑都很茫然。
最近這段時間,他們沒記得他們得罪什么厲害人物。
不對。
正確的說,他們從沒得罪過厲害人物。
戚園圃從年輕起就是紈绔子弟。
紈绔子弟有紈绔子弟的保命絕招。
他從不招惹比他更有錢有勢的人。
他喜歡往普通人的人堆里扎。
這樣,即便他犯了什么錯,只要拿錢就能擺平了。
孫冬淑也是欺軟怕硬的人,從不會招惹比戚家更有錢權的人。
他們得罪什么厲害的人?
戚才學什么都問不出來,只得再次給他大伯打電話。
他打了許多次,他大伯才接了他的電話。
他求他大伯指條明路,他大伯讓他問他爸媽,傅家鳴是誰,傅溫靜和傅溫茶又是誰。
他大伯說完這句話之后,冷冰冰的撂下一句“以后別再找我”,再次掛斷了手機。
戚才學連忙問戚園圃和孫冬淑:“爸、媽,傅家鳴和傅溫靜、傅溫茶是誰?”
他這句話一出口,戚園圃和孫冬淑的臉色“唰”的一下變得慘白。
孫冬淑猛的站起身,怒聲說:“咱們公司的事,是傅溫茶和傅溫靜做的?那兩個小賤種……她們怎么敢……她們怎么敢!?”
戚才學忙問:“媽,她們到底是誰?你怎么得罪他們了?”
孫冬淑憤怒的瞪向戚園圃:“你問你爸……你好好問問你爸,那兩個小賤種是誰!”
“媽,你就別賣關子了!”戚才學焦躁說:“媽,再找不到辦法解決公司的問題,用不了一個月,我們就要變賣家產,去街上要飯吃了,現在都什么時候了,你還耽誤時間!”
聽到傅家鳴和傅溫靜姐妹倆的名字,孫冬淑氣的忘了戚家的現狀。
被戚才學一提醒,她的臉色頓時又白了幾分。
她當然不想她家的公司破產,更不想去街上要飯吃。
她攥緊了拳頭,瞪著戚園圃開口:“傅家鳴是你爸爸的私生子!是個野種!傅溫靜和傅溫茶,是那個野種生的兩個小賤種!”
戚才學皺緊了眉:“爸的私生子有的是,流落在外的孫子孫女更是數不清,傅家鳴只是我爸的私生子而已,他怎么有本事讓那么多政府職能部門的人去調查我們家的公司,搞的別人都以為我們家得罪了什么大人物,就要完蛋了,紛紛和我們取消合約!再這樣下午,我們公司是真的就要完蛋了!”
“那個賤種!”孫冬淑恨的咬牙切齒:“那個野種是沒什么本事,可他蠱惑了溫家的大小姐,娶了溫家的大小姐,做了溫家的乘龍快婿,傅溫靜和傅溫茶是溫家的外孫女,她們的表哥溫崇,現在在給顧家的五少爺做保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