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提醒你一次,你蛀牙不許吃糖,但是我會管著我們的孩子,不讓寶寶步你的后塵。”顧沉笑著將簡桑榆的臉按進了自己的懷里,聲音帶笑,“不早了,閉眼睛,睡覺,再鬧,我們就做點別的事情。”
“睡了!這就睡了!”簡桑榆連聲討饒。
但是,她賴在顧沉的懷里,還是小聲的嘀咕著她心里的不滿,“哼,現在連糖都不給吃了,遲早有一天我會生氣的。”
顧沉沒理她的這種撒嬌,然后,懷里的人安靜了幾分鐘以后呼吸就逐漸平緩了下來。
睡著了。
簡桑榆的睡眠,一向都是這么好。
說睡著就睡著。
顧沉低頭親了她額頭一下,抱著懷里的小媳婦兒,心底仿佛被填的滿滿的。
簡桑榆在顧沉那住了三個晚上,有兩個晚上被他折騰了半宿。
用簡桑榆心里的話來形容顧沉,大概就是,一個月不開張,開張吃夠一個月的本。
哦,不對,是連本帶利。
她坐上飛機的時候眼睛都還困的睜不開眼。
三個小時的飛行,她是一路睡過去的。
上飛機,閉眼,飛機降落,睜眼。
然后,她就從京都,到了這座南方城市。
相比京都,同樣的時間,南方這里的溫度要熱了許多,簡桑榆一到出口就看到了紀千泊和另外兩個工作人員在等著她。
“紀老師。”簡桑榆朝著紀千泊一路跑了過去。
“慢點,慢點,別跑。”紀千泊站在那朝著正狂奔而來的簡桑榆喊了聲。
邊上的兩個工作人員看著在邊上低聲笑著。
“紀老師,你怎么也來了?來很久了嗎?”簡桑榆跑的是呼哧呼哧的,周可可和小錢在后面也是追的呼哧呼哧的。
“剛到。”紀千泊朝著簡桑榆笑了笑。
他原本是準備和簡桑榆一塊坐這一班飛機回來的,但是因為臨時有事,他提前兩天回來了。
“忙完了就正好過來接你,中午我們一塊吃個飯。“紀千泊道。
簡桑榆點點頭,然后拜托那兩個工作人員幫她把周可可和小錢先送到酒店去,她則上了紀千泊的車。
上了車,簡桑榆心里還在高興。
紀千泊看她的笑臉,也漸漸被感染了,跟著笑了起來,“你下午三點會到軍校去做第一站的禁毒宣傳吧?”
“紀老師怎么知道?”簡桑榆下意識的問了出來,因為她這個行程在結束之前是不對外公開的。
“我下午也會陪家里人去。”紀千泊解釋,“吃完飯,我送你回酒店,你休息一會兒,還要化個妝什么的吧?我們下午還能再見到。”
怕簡桑榆會辛苦,所以紀千泊選擇的餐廳就在酒店附近,吃完飯,他沒有拉著簡桑榆多聊就送她回酒店去休息了。
酒店是這邊的工作人員定的,距離學校也就二十分鐘的車程,簡桑榆兩點半準時從酒店出發,在活動前十分鐘就到了學校禮堂。
走進去,簡桑榆一眼就看到了紀千泊正在和兩個滿頭白發的老人說話,其中一位老人穿著軍裝,邊上的老太太則穿著很正式的旗袍,顯得老太太整個人精神面貌都十分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