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她說長廊花盆,喬木便一下子記了起來。
“原來是你這慫包!你除了會告狀還會做什么?”小面癱驟然間眼神一怒,奮起一腳便踹在了胡有康的肚子上,把他整個人踹得翻滾了出去,嘩啦一聲撞在了司徒宜的矮案上。
司徒宜趕忙跳起避了避,就見那倒霉鬼壓在那張桌子上,和桌子一起咕嚕滾著翻倒在地。
胡有康整個人被翻過來的案幾壓在了身上,就見兩條腿在案幾外顫顫地抖了抖。
琴家主張大了嘴巴!
他雖然聽下人稟報過“二公子身邊彪悍侍女”的厲害之處,但聽是聽著,親眼所見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你!你!”司徒宜指著喬同學,一臉肯定地說道,“你就是小師妹!別不承認了!你你!你給我過來!快過來!”
喬木望了他一眼,噠噠噠走到他面前。
司徒宜一把把她扯到身邊,抬手摸了摸她的腦袋,既無語又一副語重心長之態,說道,“小師妹,你怎么這么不聽話吶。你這兩年,跑哪兒去了?你知不知道大家都在找你!你怎么能說不見就不見,突然就玩個徹底失蹤的戲碼呢?你啊,可把大家都急壞了。”
“定身!”喬木忽地掏出張符,啪一下拍在了司徒宜的額頭上。
那張黃黃的符紙,就在劍眉朗目風神俊秀的青年腦門上,飄啊飄著。
眾人:……
斷月尤其無語地嘴角直抽。
這孩子真是半點沒變化啊!只要是她嫌吵了,立馬就想用一種奇怪的手法讓你趕緊閉嘴。
司徒宜眉毛一哆嗦,伸手取下飄在臉上的符紙,一臉無奈地看向了面癱臉,“小師妹!師兄這么說是為你好,你不要不耐煩,也不要不說話!說話,才能讓我們知道,這兩年到底發生什么事情。”
“司徒師兄,你修為又漲了。”喬木嘆了口氣,遺憾地望了一眼司徒宜。
她修為也猛漲過一遍,可定不住他哇!
墨太子一直遠遠地望著喬寶寶,雖然無所表示,但手中的酒杯卻是無意識地捏緊了。
何時?小家伙和司徒宜的關系都這么好了?這么一句司徒師兄就是承認了自己的身份了!
面對他時,一無任何表情、極力想與他撇清關系的小東西,竟如此爽快地一口承認了司徒宜?
墨太子心底的怒氣,激蕩翻滾著,無處可散。
斷月的表情也不好看,盯著司徒宜橫看豎看上下瞧了一遍,沒覺得這家伙長得比自己好啊?小面癱連他都沒認,憑啥先認了司徒宜?
咦?怎么感覺到有濃烈的殺氣,司徒宜一臉莫名。
“你過來!”墨太子開口了。
司徒宜朝墨太子的方向瞧了一眼,只見太子的眼底蘊著一抹可怕的怒氣,那目光直凜凜地落在他摸小師妹頭頂的手上。
呃……
司徒宜訕訕然地縮回手掌,手肘輕輕撞了下小面癱,“太子殿下叫你過去。”
“殿下!”琴二公子忽地起身,快步走到喬木面前,沖著墨太子施了一禮,“是在下管教侍女不嚴,任何事我愿一力承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