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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69 為何會痛?

  瞬間從軟榻上驚醒了過來,豎起身子,滿頭冷汗地盯著面前漆黑的夜色。

  蓋在肚腹上的一條薄被,緩緩地滑落到地上。

  剛剛那個是夢?

  為何如此真實!

  琴二從軟榻上爬起身來,身子微微晃了晃,差點撞上了一旁的柜子。

  他按了按發脹的腦袋,倚著窗欞站定身形,吸了一口外頭卷入的微涼空氣,手指不自禁地蜷縮了一下。

  輪椅上的那個人,到底是誰?

  為何給他一絲莫名的熟悉之感,為何會讓他感到心尖發顫的痛楚……

  “主子。”潢涌的聲音從窗下透了進來,似乎不明白大半夜的,主子為何會跑到窗口透氣。

  二公子沒有理會他,而是目光定定地落在遠處的黑暗虛空之上。

  那里,仿佛有另一個自己,在冷冷地注視著他。

  喬木回到家后,在娘親的耳提面命下,終于循規蹈矩地安分了好幾天。

  為了她的及笄禮,整個喬家上上下下都忙得跟陀螺似的轉悠。

  從正賓到有司到贊者,那是一個都不能少。

  就她一個閑人,時不時去查看一下二叔與小虎哥的傷勢,其他也就沒啥大事了。

  倆人就在她前往小基地的隔天就都醒了,如今傷勢也養得漸漸痊愈,只是一提起周家那個周園,便口口聲聲小畜牲罵個不停。

  當時周家把大姑喬文秀和表姐蒲若斕扣在了家里。

  那天爹帶著大猿上門,一言不合雙方就動起手來,大猿完美地將周家那兩名十一層鍛體師給扔飛出去痛打了一頓。

  爹把大姑母女救了出來,看到她們的慘樣,據說兄妹舅甥三人,那是當場抱頭痛哭不止。

  周園那小畜牲還在一旁罵罵咧咧不停,竟指責表姐蒲若斕不守婦道。

  氣怒攻心的爹,立刻請了京兆尹龐大海出面,當場就讓表姐和周園和離了。

  喬木聽到二叔說起這事時,簡直有點不太相信自己的耳朵。

  爹那個人,她太了解了,一個優柔寡斷耳根子極軟的老好人,他怎么可能會如此雷厲風行地讓表姐和周園當場就和離了呢?

  這周園也不知道是何方神圣,居然能把她爹氣成這樣,也算是個人才了。

  表姐也是個要強的人,爹一開始打算把她們孤兒寡母的接回來住,但表姐卻是不愿意的。

  大姑在華凌街上有一套小民居,那是倆母女前些年暗中偷偷買的。

  從周家出來后,蒲若斕就與大姑喬文秀一起住在華凌街那套民居中。

  聽二叔所言,估計是那周園覺得被媳婦的舅舅逼著,灰溜溜與媳婦合離,事后想想感覺極沒面子,于是三天兩頭就找人去華凌街鬧事,鬧得表姐和大姑不得安寧。

  喬木看著二叔把一顆丹藥服下,遞給他一碗水喝了幾口,“二叔,你身體剛養好,大怒傷身,你注意著點。”

  “喬喬,你是沒見那小畜牲的嘴臉啊!你要是見著,保管上去就會抽他倆嘴巴子!”

  “沒錯,可恨那天有人攔著我們!要不然我早捶他幾拳,踹死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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