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茯苓的下巴都要掉下來了,這墨太子看著怎么比在斯空星時,越發臭不要臉了點?
如此公然在她面前狂撒狗糧,你們這般做對得起誰?
“你們等等!!”司空茯苓忽然想到什么,上下打量二人,目光莫名有些怪異。
“你們,怎,怎可能?”
抱在一塊兒了?
嚴格說來,這就是在喬木的夢里,墨太子作為一枚外來的神識體,怎么可能跟喬木的魂體抱一塊兒?
她得冷靜冷靜,呼氣吸氣再呼氣,平復了下自己的心境。
司空茯苓一眼瞪了過去,見倆人黏黏糊糊抱在一處,不由氣不打一處來,“還不走么?你看看這面癱臉,搞那么多霧瘴在此處,現在連出路都不知在何處。”
墨蓮抱著媳婦兒,轉頭瞪向司空茯苓,“你果然不懷好意。”
方才他明明已經抱住喬喬,剎那間眼前景物置換。
應該便是受到司空茯苓的笛聲滋擾,倆人這才莫名其妙分開。
司空茯苓當然不可能承認,冷著一張臉怒道,“那還不是因為這面癱臉防備心重。誰家在夢中設下的霧瘴,能濃郁成她這樣,連路都瞧不清楚了。”
說話間,感覺后背仿佛被什么東西撞了一下。
司空茯苓大驚,握緊手中的夢魘魔笛倏地轉身,“誰。”
這面癱臉又想坑人了吧!
“啊對不起司空姑娘。不小心碰傷你了么?”沐星塵的聲音,透過重重濃霧飄入她耳中。
司空茯苓氣得咬牙,心道:面癱臉這坑貨,將她立身之地弄得尤其大霧連天的,沐星塵都來到她身后,他居然此時才驚覺。
“你怎么來了?”
“我見時間過去許久,你和墨蓮都不曾回來,性急之下就跟著入陣了……”
司空茯苓深吸兩口氣,一轉身不禁狠狠抽了抽嘴角。
明明沐星塵此刻站在她身后,可隔著重重霧瘴,她連個鬼影都不曾瞧清。
司空茯苓唯有繼續吹笛探路,偶爾出聲,面無表情對沐星塵道,“莫怪我沒提醒你。你妹妹這個坑貨,將自己的夢境弄得亂七八糟,七零八亂,你不老老實實跟著我的笛音走,屆時走不出去,便會永久被鎖死在你妹的夢中。”
沐星塵連忙說道,“司空姑娘你放心,我一直在你身后跟著呢。”
“不知在下妹妹與妹夫去了何處?”
“我怎知道!”司空茯苓沒好氣地沖他吼了一聲。
她要是知曉,這會兒還會在這跟他窮蘑菇個什么勁兒?
就方才與沐星塵說話那當口,喬木和墨蓮便已雙雙消失。
司空茯苓總有一股沖動,現在奔過去抓住那面癱,拳打腳踢將她往死里踹一番!
我真是吃飽了撐的,才趕來趟這么淌渾水,啊啊啊!
“快走。”司空茯苓笛音微微一頓,便發覺四周濃霧齊齊席卷而來。
于是她哪里還敢停止吹奏,繼續用夢魘魔笛搜尋出路,只在心中暗暗怒罵喬木這坑貨害苦人也!
你說她圖啥?
她一個吃瓜群眾,看戲吃瓜不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