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銳齊原站在門口,以為自己聽錯了,轉頭看了看總統,再看看一旁下令的少帥,一時半刻沒敢動手。
這可是總統千金,這里還是人家的地盤,把她……扔出去?!!
還真是少帥的做事風格,不是自己的地盤也能這么如此霸氣,連總統的面子都敢不給!
“還愣著做什么?沒聽見很吵嗎?”
“是!”馮銳齊原互看了眼,走上前伸手就去拉司文萱的手臂。
剛碰到,司文萱就發瘋似的一把打掉他們的手,“干什么!小小一個少校,你有什么資格對我動手動腳!小心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兩人為難的看向沒吭聲的總統,再看看臉色不悅的少帥,這么個亞歷山大的差事,還真是不好做啊!
軍人以服從命令為天職,可他們現在是頂著兩邊的巨大壓力,直接碾壓成了夾心餅干啊!
云曦沖慕非池看了眼,他大爺還真是什么命令都敢下,可不是誰都跟他一樣權勢滔天無所畏懼啊!
見沒人敢對自己動手,司文萱頓時找回了總統千金的優越感,冷哼了聲,一臉不屑的瞪著馮銳齊原。
“還愣著做什么,給我滾出去!別打擾到我媽媽休息了!”
“該出去的人是你!”慕非池轉過身,一把掐著司文萱的后頸,推著她直接出了病房。
病房門口,慕非池冷眼看著不識好歹的丫頭,這么囂張傲慢,看來總統閣下對這個女兒缺少該有的千金小姐的教養!
“他們沒資格,老子總該有吧?”慕非池猛地把她往前一推,轉身砰一聲把病房門關上了。
側過身,他懶懶的靠在門邊的墻上,環抱雙臂看著病床邊一臉懵逼的眾人,面不改色道:“你們繼續!”
房門口,被推了一把直接撲倒在地的司文萱狼狽的爬起身,試圖打開門鎖,誰知里頭已經被慕非池反鎖了。
她不甘心的拍著門沖里頭的人叫喊:“池哥哥,你給我開門!你是不是也被這個小狐貍精迷了眼了!她對我媽媽根本就是別有居心!我媽媽平日里最疼你了,你怎么能胳膊肘往外拐!你這是想害死她嗎?”
慕非池的母親去世得早,對于看著慕非池長大又沒有兒子的蕭唯筠來說,她是真心疼愛這孩子,把他當親兒子看待。
所以,從小到大,最容易見到慕非池的女人,除了蕭唯筠就是司文萱了。
只可惜慕非池選擇了從軍,打那以后大部分的時間都在部隊里,司文萱想見都見不著。
后來被封了“少帥”的頭銜授了天譽山建了自己的府邸慕公館以后,司文萱就被禁止上山了,即便是過來總統府,慕非池也是掐準了她上課的時間過來。
“爸爸!你不能把媽媽的命交到一個來歷不明的丫頭手里,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蕭唯筠微微嘆了口氣,一臉和善的沖云曦笑了笑。
“云曦,文萱那丫頭被寵壞了,你別聽她的,這件事是我們大人的事,我們自己做主。”
云曦看了眼尷尬的總統夫人,無所謂的聳了聳肩,“病人家屬不同意,這個手術就不能進行,請閣下和夫人三思。”
她可不想給自己背鍋,免得到時候有點術后排斥反應,司文萱就找人把她抓起來,污蔑她一個謀殺的罪名,那她可就冤枉大了!
司敬亭跟蕭唯筠互看了眼,直接道:“她的意見不做參考,就按著你跟約瑟夫教授的安排來,這周日就做手術!”
“既然這樣,那好吧!”總統都這么說了,在場那么多人證在,到時候真要背鍋她也不怕。
門外的司文萱還在叫囂,叫不開門就開始撞門了。
就在司文萱撞上來的時候,慕非池突然伸手擰開門鎖開門,房門毫無預警的被撞開,司文萱剎車不及整個的栽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