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礙于四名護衛在場,不敢造次,只能用力拍打門板。
獄靳司還壓著胥翊,靜默了半晌,他突然失笑,拍了拍她的臉頰說,“不急,總有一天你會乖乖就范,希望到時候你還能如此張狂”
說完,他翻身,站起時大手在她臀上重重一拍。
胥翊沒來由地臉頰一熱,窘迫地拽起褲子,并將皮帶系緊才翻身坐起來。
男人立在她面前,動作優雅地整理衣物,扯平微皺的袖口。
高貴俊雋的模樣,猶如貴公子,哪里還有方才半分獸性大發的樣子典型脫了衣服是豺狼,穿上衣服一臉禁欲系男神范人面獸心 胥翊耳朵燥熱,她快速走到門邊,開門前又忍不住調侃一句“獄大少帥脫男人褲子的技術真是練得爐火純青,以前沒少脫吧”
獄靳司瞇了瞇眼,眼中透出危險的訊息,似笑非笑的表情讓人心驚膽顫。
她趕忙拉開門,免得他又獸性大發沖過來。
“胥翊”看到她安然無事,門外的君粵晟松了口氣。
他眉頭緊鎖,望了一眼書房內那道高大的身影,立即帶著她離開。
兩人離開后,四名護衛神態各異,仍然處于震驚中,唯一淡定一些的自然只有陸北。
“少帥,原來你好這一口”獄靳司走出來時,鹿楠眼神曖昧,不怕死地發表感言。
男人瞪他一眼,戾目一掃眾人,再無人敢說一句話 君粵晟開著胥翊那輛吉普車,一路風馳電掣回到住處,一路上誰也不說話。
等進了別墅,君粵晟反鎖上大門,他才開口“到底怎么回事”
“你怎么會去主宅”胥翊反問,他向來喜歡待在住處,尤其天色已晚,他怎么會去主宅 “陸東打電話給我的”君粵晟走到她面前,眉心擰著,表情嚴肅到明顯僵硬,“他告訴我,少帥當眾抱了你,還親了你被老夫人知道了”
當時,他只聽了前面半句,便往外沖,心底莫名有種恐慌。
除了擔心她的身份暴露,還有一種將會失去她的感覺。
這種感覺莫名其妙,但就是控制不住,仿佛從身體深處鉆出來,恐懼占據了整顆心臟,讓他仿若置身于冰淵之中 趕到主宅后,三人已經進了書房,壓抑著那份恐懼,終于等到老夫人走出來,老太太臉色相當難看,讓他更心急。
之后遲遲不見胥翊出來,他再也顧不得其他,上去敲門,生怕胥翊多待一刻身份就會曝光 “你沒有什么要跟我說的嗎”君粵晟忽然捧住她的臉,迫使她抬頭,眼底的驚慌與焦灼肆意,迫使他的手隱隱顫動。
胥翊默不作聲,迎視著他的眼,表情復雜,似乎有點欲言又止。
“你”這一刻,他似乎能看透她的心思,面色更沉更冷,“你是不是跟少帥他是孩子的父親”
話一出,她的身子明顯一僵,目光變得凌厲,她不作聲,算是默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