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胥翊,你被老太太徹底洗腦了”他拽住她襯衣的后領,目光冷冽兇狠,“你再敢提一句找女人生孩子的事,信不信我先找你試試技術”
他瞇眼,薄唇斜斜勾起,俊臉邪惡,說話間男人已經抱住了她。
“滾”臥槽她的耳根無端一熱,聽到他這番話,下意識沖著他的臉就是一拳。
獄靳司身手敏捷,大掌接住她的拳頭,包住了她的手,然后不由分說把她攬在胸前,緊緊壓著,沒有一絲縫隙。
“獄靳司”她目露兇光,掙扎了一下,發現徒勞,而男人另一只手壓在她后腦勺上,低頭便吻下來 胥翊反應夠快,在他的唇要貼上自己的嘴時,抬起膝蓋頂了一下男人的膝蓋。
硬碰硬的情況下,兩個人都會很疼,然而男人僅僅只是蹙了一下眉,動作停頓了兩三秒,薄唇再次壓下。
胥翊還是被他親到了,不過獄靳司顯然沒什么心情與她調情。
僅僅親了一口,退開前又在她唇上咬了一下,聽到她“嘶”了一聲,才滿意地放開。
“你特么”
“獄先生”
似乎算準了時間一樣,他剛放開她,一名小護士急匆匆奔了過來,打斷了胥翊的話。
“an小姐醒了,說要見您。”金發碧眼的小護士,竟說得一口流利的中文。
獄靳司頷首,看了一眼胥翊,大步與護士一同離去胥翊抹抹嘴,顯得很無奈,她冷笑一聲,也返回古堡內 獄寧安醒來,狀態還不錯,臉色也轉了過來,病房中的氣氛一下子好了起來。
獄靳司立在床前,正與an說話,兄妹二人也不知說了什么,兩人都面帶笑意。
胥翊在窗口站了幾分鐘,古管家和陸茜扶著老夫人來了。
看到孫女醒了,老太太喜笑顏開,毫不掩飾自己的激動之情。
急急穿上消毒服,梅老夫人不需要任何人的攙扶,一個人走入重癥監護室,其他人沒進去,也都立在玻璃窗前看著。
醫護人員一個接一個出來,此時病房中只剩他們祖孫三人,場面叫人心酸,但同時也是溫馨的。
親情在一刻,尤其顯得珍貴。
“你不需要休息”陸東站到胥翊身邊,低頭輕輕問。
“老夫人身體沒問題吧”她反問,眼睛盯著玻璃窗。
“年紀大了多多少少都會有病痛,不礙事。”陸東嘆了口氣,無限感慨道,“有時候我在想,我為什么要學醫醫生要面對生離死別,看多了就會麻木,我真擔心有一天面對自己的家人或者朋友去世時,自己不會傷心、哭不出來”
胥翊一怔,緩緩轉過頭看著他,陸東臉上帶著些微的沉痛,唇邊一抹自嘲的笑,讓人震驚。
“什么事情都有兩面,或許我們可以往積極的方面想,當你醫治好病人時,難道你不覺得快樂嗎”
胥翊的聲音不高,但足夠讓在場的人都聽得見,古岳、陸北和陸茜全都扭頭看向她,眾人眼中閃過驚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