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消息猶如炸了鍋,引發滿城討論,一起越獄的共有三人,胥家小們和一名國際通緝犯。
她們從牢房的衛生間管道進入墻的另一側,另一側是各種四通八達的管道,沿著管道就能順利下到地下二層。
那里是下水道,排水系統一直通到外面的河中,身材嬌小的女人正好可以從管道內通過。
當然,也需要對排水系統十分了解的人才能發現這條路線。
這是第一監獄最大的破綻,也是唯一的漏洞!
監獄方面很快想到那國際通緝犯可能有備而來,她帶走了胥家姐妹,估計就是沖著她們而來。
昨天夜里,整個首都進入高級戒備狀態,警方封鎖了所有的公路、港口與機場,大街上全是軍隊。
軍隊四處搜查,幾乎要把城市翻個底朝天。
胥家被重型部隊包圍,管家說是去醫院看病人,等了一天不見蹤影,才知道跑了。
消息傳到文禮賢耳中,他大怒,在書房內發了一通火,嚇得無人敢吭聲。
文夫人聽到動靜趕來,揮手示意秘書下去,她看了眼坐在皮椅中怒氣沖天的丈夫,摸摸撿起地上的散落的文件,以及砸碎的杯子碎片。
“你撿它做什么?小心手,讓傭人進來收拾!”文禮賢還是心疼妻子的,制止她。
文夫人無動于衷,拾起碎片丟進垃圾桶,然后走到辦公桌前。
“禮賢,不要太著急,你年紀也不小了,當心身體,你本身就有高血壓。”
“婦人之仁,你懂什么!?”文禮賢用力一拍桌子,眼睛爆紅。
文夫人眼睛黯淡下來,表情有些委屈,她低聲說,“你不顧自己,也得顧顧女兒吧?從帝國回來后,她一天都沒有出過房間,你也不去看看她……”
“看什么!?”他怒吼,瞪著怒紅的眼,“沒用的東西,就知道小情小愛,沒有這份家業,她連自己都養不活,還談什么情愛!?”
“哪個女人不希望嫁給自己愛的人?我們文家即便不當總統,錢也夠花幾輩子,你為什么非要跟帝國總統府聯姻?”文夫人眼睛紅了,替女兒心疼。
“現在安家競選失敗,已經不是總統,之前的訂婚不算數,她還作什么?”文禮賢拍案而起,提到這件事便一肚子火。
原先打算聯姻,帶來雙贏的局面,誰知獄氏竟有暗藏了如此龐大的背景,安家絕對不是獄靳司的對手。
這是他的失策,所以當即跟安家取消了婚事,不料女兒并不開心,她一再質問他,是不是把她當做籠絡權利的工具?是不是她只是一顆棋子,可以任意送人!?
甚至說他沒人性,是世界上最差的父親!
文禮賢氣氛之下當場打了女兒一巴掌,父女二人關系徹底鬧僵。
自此,父女倆誰也不理誰。
“文禮賢,你現在變得利欲熏心,根本不是我認識的那個溫文爾雅、彬彬有禮的文禮賢!”
文夫人紅著眼,疾步走了出去。
她上了二樓,進到女兒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