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鐘棠冷哼,始終無法釋懷凌念森的背叛。
“行了,都回去休息吧,明天還有很多事要去辦。”胥翊捂著口鼻,她胃里很不舒服,沒心情聽他們討論。
兩名下屬立刻出去,臨走之前禹九給她倒了杯溫開水……
這一夜,胥翊胃口一直在翻騰,到天亮未合眼,在床上翻來覆去。
隔天她的精神不佳,眼皮很重,總是犯困,但她還是堅持要出門。
出門前,外面傳來消息,說文禮賢昨夜遭遇暗殺,所幸人沒事,只是受了輕微的傷。
而殺手在逃跑中,也是不幸受傷……
胥翊堅信是青爵所為,帝國那邊,陸北已經按照吩咐放了青影,既然青爵受傷,那么這應該也是他最后一次動手……
總統遇刺,外界紛紛傳言是胥三少所為,因為控告不了文禮賢,所以采取非常手段。
胥翊啼笑皆非,她全身心地投入到搜集證據和找證人當中,其他不予理會……
獄靳司雖不能親自參與,但這幾天也在想各種辦法找線索。
尤其是鹿楠,他通過在赫國的人脈關系,多方打聽,看能不能說服那幫總部官員,一旦他們有一人松口出來作證,那文禮賢必輸無疑。
鹿楠的朋友很多,打聽到之前在第一大學同一學科的教授就有人認識其中一位官員。
他與那位教授關系很不錯,但因為不能堂而皇之幫胥翊,避免引人懷疑,他只得找其他理由去接近那位官員。
那位官員姓袁,少校軍銜,年近五十,唯一的興趣是高爾夫。
鹿楠也是打得一手好球,通過教授介紹,他和袁少校成了球友,這兩天,他們每天出入球場,竟然相談甚歡,成為忘年之交。
這天,照例打完十八洞,休息的時候兩人走在球道上。
鹿楠穿著白色衣褲,手中握著一根鐵桿,儒雅的俊臉蓄著淡淡的笑意,金邊眼鏡遮擋不住精銳的眸光。
“鹿教授,聽說你辭退了大學的工作?現在在哪里高就?”中年官員也是手拿球桿,隨口問道。
“自己做生意。”鹿楠笑著,在心里琢磨著如何將話題轉到軍火庫那件事上。
“自己做生意好,不用看別人臉色。”
“您是少校,用不著看別人臉色吧?”鹿楠揮手示意身后的球童過來,將球桿交給他。
“少校?呵呵。”袁少校笑了,臉上劃過一絲譏諷,“少校算什么,即便是軍長,還不是得聽上頭的命令!?”
鹿楠挑眉,推了推眼鏡,眸底一道精光,他正愁怎么扯到這個話題上,正好他先提到了。
“少校,這次停職調查需要多久?”
“不清楚。”他搖頭,慢慢往前走,似乎不愿多談。
鹿楠頓了頓,快步追上他:“我看了凌念森軍長的視頻,他說的真是事實?……”
少校側頭,面色微微沉下,似乎有些不悅。
“抱歉,我不是想打探什么,只是好奇,如果您不愿意說,我不強求。”鹿楠立刻改口,說著緩緩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