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梔纖細的肩膀撞到冰箱門,疼痛襲來,她忍不住輕呼了一聲,“啊——”
慕司寒一手握著南梔的肩,一手掐著她的腰。
心里臥槽了一聲,這女人怕是水做的吧!
軟得不可思議。
南梔脊背緊貼著冰箱門,她掙了掙,惱怒不已,“你先聽我解釋,我不是故意出現在你面前的。”
男人英俊的臉上勾起一抹懶痞痞的笑意,笑聲在胸腔里震動,漫不經心道,“還沒做什么呢,你叫什么?”
南梔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她那聲啊是因為肩膀被撞痛了好不好?
這混蛋腦子里一天到晚都裝了些什么啊!
南梔剛要回答,又聽到他懶洋洋帶著絲戲謔道,“嘖,有意思,欲擒故縱玩得挺好。”
男人俊美堅毅的下顎順勢抵到她頭頂,玩味的笑聲從男人喉嚨發出。
南梔雙手抵上男人膛,用力推他,“你再這樣,我就叫人了。”
真是見鬼了。
加上今天,也就見了這男人兩三次,可每次見到他,她都會打心底感到害怕。
他生得俊美非凡,不笑時,冷酷狂傲,笑起來時,邪冷不羈。
亦正亦邪,深沉難辯,陰晴不定,實在令人難以琢磨。
他膛結實又堅,跟磚塊似的,她怎么推都推不開。
“女人,手往哪里摸呢?”
南梔這才注意到,他今天穿了件v字領黑襯,她細白的手指朝他胸膛上推時,不僅黑與白色差形成鮮明對比,兩根食指還不小心碰到了他的鎖骨,與他微涼的肌膚相貼。
“這位先生,我想你弄錯了……喂,你干什么?”
他的手朝她領口伸去。
情急之下,南梔忘了這個人有躁狂癥,不能惹他生氣,不然后果會很嚴重。
她紅著眼,失去了理智,抬起腿就朝他下盤踹去,在她快要踹到他時,壓下她發力的膝蓋,將他拉近自己。
她被他膝蓋壓著雙腿,動彈不得,整個人更加氣憤了。
慕司寒看著發起怒來像只被踩到尾巴的小貓一樣的女人,深邃黑眸里掠過淡淡笑意。
尤其她今天穿了平底鞋,更加彰顯出兩人身高差。
南梔仰起脖子,朝男人瞪去,卻不想撞進他那深不見的深邃眼眸,那樣的黑色,暗得仿佛能吸納世間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