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司寒看著趴他肩上吃得津津有味的女人,劍眉不滿的皺了皺,“很好吃?”
南梔笑著點點頭,又伸出舌頭舔了一口。
慕司寒黑眸沉了沉,突然覺得那根棉花糖十分礙眼。
見他停下來面色陰沉的瞪著她的棉花糖,南梔不解的眨了眨眼,“你想吃嗎?”
慕司寒看著她晶亮晶亮的眼神,沾著一點棉花糖的嘴角,他喉結滑動,嗓音低沉暗啞,“你靠過來一點,我有個秘密告訴你。”
南梔以為他真有秘密告訴她,小臉朝他靠近幾分,他卻突然趁她不備,將她嘴角沾著的一點棉花糖吃進了嘴里。
懵——
不少從他們身邊路過的人都在抿唇偷笑。
南梔眨了眨濃密纖長的羽睫,后知后覺的反應過來,他并不是要說什么秘密,而是為了偷吻她。
她張了張嘴,剛想罵他流氓,就聽到他低低地笑了一聲,“嘖,真是甜。”
他笑聲像是從胸腔深處發出,如同醞釀多年的美酒,讓人沉醉而回味。
“你這個變態,為什么總是喜歡吻我?”
慕司寒張揚的挑了挑濃黑修長的劍眉,霸道又自負的道,“能被本少爺吻,是你的榮幸!”
南梔,“……”
吃完棉花糖,南梔腦袋往下點了點,睡意漸漸襲來。
聽到均勻而輕淺的呼吸聲,慕司寒朝身后看了一眼。
豬嗎?
一下子就睡這么沉了。
幾輛黑色轎車一直不遠不近的跟在慕司寒身后,其中一輛開到慕司寒身邊,司機小心翼翼的問道,“慕少,要上車嗎?”
慕司寒抿了下削薄的雙唇,對司機搖了下頭。
于是,原本坐車半個小時就能到莊園的男人,硬是花了整整兩個小時,背著熟睡中的女人,徒步走進了莊園。
聽到樓下的聲音,小楷從房間跑出來。
“酷叔叔,你帶美梔梔去喝酒了?”小楷老遠就聞到了酒味。
慕司寒想到南梔在車上吐過,他將她放到床上后,去浴室浴缸里放水。
小楷跟了進去,“你要給美梔梔洗澡?不行的哦,男女授受不親。”
放好水,慕司寒轉身看向人小鬼大的小家伙,劍眉上挑,霸道的說道,“什么授受不親?她——”原本想說他早就將她看光過,但意識到不該對小鬼說這些,他抿了下薄唇,“行了,我讓傭人過來。”
于是,傭人上來后,小楷又聽到男人霸道無比的命令,“隨便跟她洗洗就好了,不準碰她,洗的時候閉上眼睛。”
傭人嚇得面色發白,不準看又不準碰,這讓她怎么跟南小姐洗啊?
翌日。
南梔痛欲裂的醒了過來。
窗外已經大亮了,陽光照射進來有些刺眼,她抬起手擋了擋,陡然發現不對勁。
猛地掀開被子,她居然什么都沒穿。
她又四處望了望,她居然睡在一間陌生的客房里。
昨天究竟發生了什么?
她捶了捶腦袋,每次喝醉了,記憶就會斷片。
伸了伸兩腿,并沒有什異樣的不舒服感,可她的衣服,是暴躁狂脫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