頎長冷峻的男人身姿慵懶的倚在墻上,左手鈔在褲袋,右手夾著雪茄,嫻熟的吞云吐霧。
白色煙霧將他英俊野性的五官鍍上了一層令人看不透的諱莫。
他其中一條大長腿橫亙在走廊上,占去了三分之二的空間,南梔要離開,必須跨著過去。
南梔沒打算跟他說話,抬起腿就跨了過去。
但才往前走出兩步,手腕就被一只溫熱有力的大掌牢牢握住。
“慕司寒,你做什么?”她下意識掙扎,神情冷淡疏離得像個陌生人。
慕司寒將雪茄摁熄在滅煙區,強勢又霸道的將她往旁邊的男洗手拉去。
連掙扎的時間都沒有,南梔就已經站在了男洗手間。砰的一聲,他將門關上。然后將她身子一甩,高大的身軀朝她壓來。
她纖細的脊背被迫抵到了門框上。
南梔清麗嬌美的小臉上已經有了怒意,雙手用力抵上他胸膛,想將他推開。
他卻如座大山般紋絲不動,兩只修長有力的手臂撐在她身子兩側,將她牢牢困在他胸膛與門板之間。
鼻尖里傳來清冽的氣息,混合著淡淡的煙草味,蠱惑著人的神經。
南梔氣敗,臉頰漲得通紅,“慕司寒,這里是男洗手間,你不要臉,我還要的!”
慕司寒薄冷的雙唇緊抿成一條直線,深刻的眉目微微擰著,短發利落有型,高挺的鼻梁幾乎要戳到她的鼻尖。
他高大的身子緊貼著她胸·口,親密到她能感受到他沉穩有力的心跳。
他漆黑幽深的瞳仁,仿佛兩汪漩渦,危險又深邃。
她沒辦法跟他長時間對視,挪開視線,惱羞成怒,“慕司寒,你將我丟到荒島上,你究竟哪來的臉再跟我糾扯不清?”
聽到她的話,他漆黑的狹眸更顯幽深,堅硬的胸膛緊緊壓著她柔軟的胸,骨節分明的長指撫上她臉龐,嗓音低啞的開口,“小貓兒,我燒糊涂了。”
他修長的手從她臉頰慢慢往下撫,握住了她抵在他肩膀上的小手,“你打我,狠狠打。”
南梔才不想打他!
她只想跟他劃清界線。
盡管過了好幾天,可是在洞里聽到他叫別的女人,被他拋下的那種苦澀和難受,還歷歷在目。
她不會被他幾句好話一說,就當作什么都沒發生。
“不管你這次怎么強迫威逼,我都要跟你劃清界線!”
男人緊抿了下利刃般的薄唇,黑色的眸像是潑墨,“我們合約還沒到期,你忘了?還是,”他低低地笑了一聲,“你喜歡上了我,將自己當成我女朋友,被我傷了一下,就以女朋友身份來跟我分手?”
南梔聽到他的話,呼吸微微一窒。
“如果你承認喜歡上我了,我可以考慮你的想法。如果沒有,你只是我的一個情人,我讓你做什么,你就得做什么,你說是不是嗯?”他俯首慢慢朝她靠近,低啞冷酷的嗓音貼著她耳朵,清冽的男性氣息像濕霧般撲灑而來,強勢又馥郁。
南梔腦袋往邊上偏了偏,下一秒,就被他大掌摁住,緊接著,耳垂被他濕熱的雙唇吮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