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衍大晚上跑過來,是專程來刺激他的吧?
如果不是他打斷他的好事,說不定南梔也懷上他的女兒了!
慕司寒不再看薄衍一眼,刀削般的薄唇冷冷吐出一個字,“滾!”
再不滾,他會忍不住他的暴脾氣。
薄衍離開前,看了眼慕司寒冷若冰霜的輪廓,以及泛著幽冷光芒的寒眸,他淡淡吐出一句,“你是欲求不滿吧!”
慕司寒抓起茶幾上的煙灰缸,朝薄衍扔去。
薄衍躲得快,煙灰缸險險擦過他身子,落到了地上。
薄衍離開后,慕司寒坐在沙上了抽了根煙。
胸膛微微起伏,好一會兒,才平復體內那股狂躁得想揍人的情緒。
薄衍那樣沒有情趣又古板的人,都能有女兒?
老天真是瞎了眼!
抽完煙,慕司寒上樓。
頂層放映室已經沒有了女人的身影,暖昧的氣氛也不復存在。
他走到二樓,推了推小楷房門。
居然反鎖了?
慕司寒的臉色,頓時冷沉了下來。
這女人!
若是他真要將她怎么樣,一扇門,又豈能攔得住她?
更何況,這是他的地盤!
他在門口靜靜站了會兒,沒有拿備用鑰匙過來,邁著修長雙腿,進了主臥的浴室。
該死的薄衍,還真讓他猜對了。
晚上只能自己解決了!
明明已經深夜了,從金漢宮出去的薄衍,腦袋卻異常清醒。
想到慕司寒那句女人最擅長偷男人精籽的話……
他握著方向盤上的雙手,暗暗加重力度。雖然清俊的臉上看不出多的情緒起伏,但手背上的青色血管已經突了出來……
顏婳真的給他生了女兒嗎?
將越野車開到顏婳公寓樓下,薄衍抽了根煙,他拿了根細鐵絲下車。
開鎖對他來說,是件輕而易舉的事情。
不到一分鐘,他將就她家的門鎖弄開了。
她住的公寓并不大,三室一廳。
薄衍在客廳轉了一圈,視線落到陽臺的晾衣架上。
上面曬了不少小孩子的衣服。
他走過去,摸到其中一件小小的衣服,他放在鼻邊聞了聞。
好香。
眼角余光,突然瞥到一套女人的內衣內褲。
內衣是蕾絲款式,而內褲……布料少得可憐,穿上去,能包裹住什么?
薄衍清俊的眉眼,微微陰沉了下來。
他盯著那條丁子褲看了幾秒,然后扯下來,揉成一團塞進了自己的褲兜里。
走到其中一扇門前,他輕手輕腳的推開。
房間里的燈沒有全部關掉,留了一盞暈黃的壁燈,柔和的燈光下,年輕的女人和小奶娃正在熟睡。
薄衍朝房間里走了幾步。
小奶娃突然睜開葡萄般黑亮的大眼睛,看到薄衍,咧開小嘴兒,咿呀的笑了一聲。
薄衍看清小奶娃粉嘟嘟的樣子,胸口瞬間溢出一股難以抑制的柔情。
他稟住呼吸,控制著想將小奶娃抱進懷里的沖動,清俊的眉眼,落向了正在熟睡的女人身上。
她臉上卸了妝,肌膚在燈光下散發著瑩白如玉的光澤,細膩光滑得看不出一絲瑕疵。許是最近太過疲憊,眼斂下帶著淡淡暗影。
她睡著后像一個不暗世事的小女孩,紅潤的唇瓣微微張啟……
盯著她看了好一會兒,她突然抽噎了一聲,“爹地……不要走……”長長的睫毛動了動,她猛地睜開眼。
薄衍迅速藏到窗簾后。
好在她只是做噩夢,并沒有醒過來。
薄衍重新站到床邊時,小奶娃也睡著了。
他將床頭柜上的一個小奶嘴,拿起來放進了塑料袋里。
又在房里轉了悠了一圈,將一個隱蔽的攝像頭裝到不起眼的地方。
薄衍開車回了部隊。
躺在床上,他卻沒有任何睡意。
拿出手機,點開監控視頻。
看著床上熟睡的母女兩,修長干凈的指尖,輕輕撫上她們的眉眼。
盯著屏幕看了許久,什么時候睡著的,他都不知。
天還沒亮時,他又準時醒了過來。
馬上就要起床訓練了。
他拿過手機,又忍不住看向監控視頻。
沒想到床上的女人醒了過來,她坐起身子,薄衍以為她要起床,沒想到卻做出一個讓他震驚的舉動。
她將床上的小奶娃抱了起來,撩開睡衣,然后……
薄衍看到小奶娃含住那團粉嫩,他全身血液都聚集著朝小腹方向涌去。
性感的喉嚨,不停地上下滾動起來。
小奶娃吃飽喝足后,砸了砸嘴巴,然后又重新睡著了。
薄衍看到顏婳下床,走出房間,沒一會兒,她又重新回來。
顏婳最近要工作,她每天都要將小蘋果喝的奶汁擠出來。她坐在床頭,衣衫半解,露出精致的鎖骨以及瑩白的半邊起伏……
腦袋微微垂下,由于剛醒來,一頭長發顯得比較凌亂,有幾縷擋住了臉頰,越發顯得五官精致小巧,臉蛋清雅水靈。
明明她在做著很神圣的事情,可薄衍看著這一幕,呼吸,卻變得極為緊促起來。
甚至生出了幾分邪惡的心思。
他和她親密的次數,屈指可數。
男女之間的事,更是只做了一次。
但那一次,足以讓他銘記一生。
顏婳專注著手上的動作,明明每天都會做的事,可今天做起來,卻有種怪異的感覺。
總覺得暗處,好像有雙眼睛在盯著她。
可她四處看了看,窗簾拉得密不透風,房間里除了她和小蘋果,連只蒼蠅都沒有。
擠完,顏婳起身洗漱。
走到陽臺收衣服,看到其中一個衣架空空蕩蕩的,纖秀的眉頭瞬間緊皺了起來。
她昨天穿禮服的那條小褲褲呢?
顏婳趴在陽臺上往下看了看,難道昨晚起風,將小褲刮走了?
可是其他衣服都還好好的,怎么就只有她的小褲不見了?
南梔也是天還沒亮就醒了過來。
看著懷中軟軟的小家伙,心中像裹了蜜糖。
要是天天能看到她的小寶貝就好了……
但她知道,自己的這要求,只是一種奢望。
那天和慕司寒爭執,她說要打官司爭奪撫養權,其實心里也是清楚,她不可能打贏的。
只要他一句話,都城可能都沒有律師敢接她的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