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在M國,吸食大麻是件很尋常的事情,但不管在華國還是S國,這樣的事,是不可能被大眾所接受的。
時間并不長,也就一兩分鐘時間。
那個放出視頻的博主,還打了一段話,“博主手里還有更加勁爆的視頻,若是大家感興趣的話,本博主會繼續放出來給大家看的。”
南梔看完這些,一直怦怦跳個不停的心臟,反而平靜了不少。
隱藏在暗中的那個人,擺明了要將她擊垮。
放出來的視頻,無論哪一個,都足以毀掉她一生。
而現在熱度一下子引爆全網,若是想辦法刪除,反倒會起到反效果。
必須盡快作出澄清和說明。
但是需要足夠的證據——
因為黑她的人,顯然有備而來。
南梔又重新看了一會兒兩段視頻。
視頻應該是同一天拍的,從樣貌上,實在分辯不出區別。
畢竟,拍攝的光線,角度,就可以將一個七八分像的人拍成本人的樣子。
南梔盯著視頻看了許多,反復分析,作比較。
還真讓她揪出了證據點。
她唇角,勾起一抹冷然的笑。
喬硯澤看到網上的視頻和照片后,第一時間聯系媒體高層,想要將視頻照片刪了,熱搜降了。但那邊的高層居然給他回復了一句:抱歉喬少,我們不是不給你這個面子,而是有人壓著。
喬硯澤掛斷電話,眉頭緊皺了起來。
他的面子,都不給的,都城沒幾人。除非跟王室有關。
喬硯澤又看了眼微博,見有新的熱搜上來,他面色沉了又沉。
如果上面有人壓著,那么這事兒,只能找慕司寒了。
慕司寒最近幾天沒有聯系南梔,是因為他出國訪問了。
喬硯澤跟他打電話的時候,專機剛好停到金漢宮停車坪。
他坐在專機上,身邊還跟著幾名隨行官員。
慕司寒看了眼來電顯示,滑通接聽鍵。
喬硯澤開門見山的道,“網上的新聞你看了嗎?你對我們家梔梔到底什么態度?仗也打完了,你回來這么久,什么表示都沒有?”
面對喬硯澤的一通指責,慕司寒劍眉頓時一凜。幾名隨行官員看到他驟變的臉色,都嚇得噤若寒蟬。
“我怎么做,還輪不到你來教訓。”慕司寒直接掛斷了喬硯澤電話。
他揮手,讓幾名隨行官員先行離開。
專機上只剩他和伊梵后,他查看了下網上的動向。
看到微博上的熱搜,劍眉狠狠一皺。
站在他身后的伊梵,也看到了視頻,他驚訝不已,“這…是南小姐?”
慕司寒棱角分明的俊臉徹底陰沉了下來,握著手機的長指微微用力,手背上的青筋清晰可見,“你哪只見眼看到是她了?”
五官和臉型雖然很像,但那種眼神,一看就帶有風塵氣息,而南梔,她的眼神是清澈而冷然的,骨子里帶著傲氣,這個女人,只是個俗不可耐的。
從微博退出來,慕司寒看了眼通話記錄。
她沒有跟他打過電話。
他又抬起頭,看了眼身后的伊梵,“她跟你打電話了?”
畢竟跟在慕司寒身邊多年,自然知道他口中的她指的是誰,伊梵搖了搖頭,“南小姐也沒有聯系過我。”
發生這么大的事,她沒有跟他打電話?
難道她第一個想到幫她的人,不是他?
慕司寒緊抿了下薄冷的雙唇,他拿起手機,撥了個電話出去。
“四哥,今天吹什么風,讓你想到我啦?”藍晏之吊兒郎當的聲音傳來。
慕司寒面色沉冷,言簡意賅,“兩件事,第一,替我查到發第一個視頻的IP地址。第二,用我的名義,聯系微博高層,所有視頻、話題,只要出現南梔兩個字的,通通刪除。”
“四哥,現在事情已經發酵了,強行刪除的話,恐怕會適得其反。”
“事情總會澄清,但現在,刪干凈,我看不得。”
不待藍晏之說什么,慕司寒便掛斷了電話。
伊梵看著面色沉冷冰寒的男人,他小心翼翼的開口,“少爺,你覺得南小姐無緣無故被黑,是誰在背后搞的鬼?”
慕司寒從精致的雪茄盒里拿出一根進口雪茄,點燃火后,頎長的身子往椅背上靠了靠,漆黑如墨的深眸里露出一抹精光,“我和南梔的關系,并不是什么秘密。若是有心人想利用,不是不可以。”
伊梵皺了皺眉,“五王子?若真是這樣,少爺,那他是想利用桃色新聞來擊垮你。畢竟,對咱們國家老百姓來說,任何新聞都沒有桃色新聞感興趣!”
慕司寒不疾不徐的吐出一口煙霧。
就怕桃色新聞出來后,還有更加狠厲的手段等著他,比如暗殺之類——
慕司寒冷哼一聲,沒有說話。
對方坐不住,出手了就好。
“少爺,若是南小姐身上被貼上了,吸食大麻等標簽,你又再跟她曝出親密關系,這對你來說,是一個致命打擊啊!”
不僅婚內出軌,還出軌了一個品格低劣、品性敗壞的女人!
慕司寒夾著雪茄的修長手指在煙灰缸上點了點煙灰,薄唇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
南梔從洗手間出來,回到辦公室。
李婷一臉幸災樂禍的看著她,“不知廉恥就算了,還吸食毒品。南梔,你這輩子,算是完了。對了,主任讓你去趟他的辦公室。”
這次的事件,影響頗廣。盡管南梔有跟主任解釋,但主任還是委婉的提出讓她停職休息。
南梔沒有強求。
這件事,確實需要處理好了,才能再回來上班。
不然,會給臺里帶來不小的麻煩。
收拾了辦公桌上的東西,南梔離開電視臺。
走到大廳時,手機鈴聲又響起。
顏婳的電話。
“梔梔,網上所有關于你的新聞全都沒有了。”
南梔接完電話,打開微博。
所有關于南梔二字的搜索,真的全都被屏蔽了。
也沒有任何不雅視頻和照片了。
所有狂風暴雨,像是在一瞬間消失不見了一樣。
如果不是自己經歷過,她還以為這只是一場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