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晚,上官婉不知道折磨是什么時候結束的。
兩人快五年時間沒有在一起過,他根本沒有任何憐香惜玉,狠狠地發泄著,折磨著,撻伐著。
時間,每一分每一秒,都像是在煎熬。
上官婉沒想到自己堂堂一個上尉竟會落到如此地步!
后來還是她體力不支暈了過去,才停止了這種生不如死的酷刑。
也許不能算是酷刑,喜歡他時,他這樣做會讓她動情、享受,可不喜歡時,只會讓自己和彼此痛苦,煎熬!
上官婉暈過去后,夜炎楓朝窗外看了一眼,有人影悄悄離開。
他從床上起來,到浴室端了盆水出來。
拿著毛巾,他替她清理擦試。
她頭發被汗水汗濕了,黏黏的貼在頰邊,夜炎楓替她撥開,將小臉上細密的汗水擦試干凈。
看著她紅腫的唇瓣,他用指腹輕輕將上面的水漬擦試掉,“你恨我吧,只有恨,才能讓你以后好好地活下去!”
大管家看著趴在窗戶下面偷聽的傭人過來了,他將傭人帶到夜鳳書的書房,夜鳳書坐在沙發上抽煙,聽到動靜,回過頭,“他們是在做戲?”
傭人匍匐在地上,畢恭畢敬的回道,“回主子,他們不是做戲。少爺真將她強了,那女人烈的很,不過后面還是被少爺折磨得暈了過去!”
夜鳳書看向大管家,“他一直都很喜歡上官婉,這次居然一改常態折磨她,讓她恨之入骨,會不會有什么蹊蹺?”
大家管思索了幾秒說道,“也許少爺想通了,知道兩人沒有結果,所以就變成走腎不走心了!”
夜鳳書陰冷的勾了下唇,“他若是早點對上官婉死心了也好,這輩子,兩人不可能在一起的,若是讓上官婉知道那件事,兩人不用等到今天,早就完蛋了!”
“老爺,你指的是當年……”
夜鳳書做了個讓管家不要說出來的手勢,他使了個眼色,“都出去吧!”
“是。”
第二天,夜炎楓一大早就被大管家叫了起來。
夜鳳書要帶著夜炎楓去參觀軍事基地,之后介紹組織的重要成員給他認識。
夜炎楓離開前,跟上官婉留了張紙條,讓她老實呆在房間。
上官婉醒來時,天已經大亮了。
大管家帶著傭人推門進來,上官婉在浴室里洗漱,聽到動靜她沒有出來。
大管家知道昨晚夜炎楓折磨了上官婉許久,他帶人換洗床單。
傭人看到床單,被子沾了不少血跡,無比驚訝,“管家,你看。”
大管家看到血漬,皺了皺眉頭,“去將那個女人帶出來。”
上官婉拉開門,拄著拐棍走了出來。
大管家指著床上的血,“這是你的,還是少爺的。”
上官婉緊抿著唇瓣不說話。
大管家對傭人說道,“扒開她的衣服,看看是不是她受的?”
傭人還沒有走到上官婉跟前,就被她用拐仗揮開。
看著直接將傭人打暈過去的上官婉,大管家從腰間拔出槍,對準上官婉腦袋,“我不管你以前什么身份,到了這里,你就是個低下卑賤的奴隸!你身手不錯,看樣子,這些血不是你的,那么,就是少爺的了!”
大管家叫了兩名侍衛進來,“將她送到奴隸房,讓管事好好管教!”似乎想到什么,又令人拿了副手銬,將上官婉的雙手銬了起來,“帶走!”
上官婉被送到了洗衣房。
SSS組織成立了反政俯武裝部隊,每天洗衣房要為訓練的軍人們清洗衣物。
洗衣房里有二十來個婦人,沒有洗衣機,全都是靠她們手洗。
上官婉被帶過來后,管事壓根不顧及她受沒受傷,立即給她安排了大量活。
洗不完,就沒有東西吃。
上官婉手腕被手銬銬著,洗衣的速度根本快不起來,速度一慢,管事就拿著藤條朝她后背狠狠揮來。
上官婉從未受過這樣的屈辱與虐待!
這一切,都拜夜炎楓那個魔鬼所賜!
管事站在一邊,盯著上官婉白凈細膩的小手,雖然她只露出了一雙眼睛,但他能看得出來,她是個美人。
他沒有再打上官婉,而是居高臨下的看著她,對她說道,“晚上到我房里,我給你準備好吃的。”
他說的是這邊的方言,上官婉聽不懂他說了什么。但是從他猥瑣的眼神,上官婉看得出來他想做什么。
她沒有理會管事,低著頭,搓洗衣服。
夜炎楓跟著夜鳳書參觀軍事基地。
他心中驚嘆,這里先進的武器設備,完全不訝于一個小國家。
參觀了秘密基地,夜鳳書又帶著夜炎楓到了訓練場。看著正在訓練的士兵們,夜炎楓點了點頭,“難怪SSS組織能讓人聞風喪膽,父親,女王沒讓你成為儲君,真是埋沒人才了!”
夜鳳書冷笑了一聲,看向夜炎楓的眼神有些怒氣不爭,“我跟你鋪了路,你自己不爭氣,斗不贏一個天煞孤星,若不然,王室還有夜鳳君父子什么事?”
夜炎楓低下頭不說話。
夜鳳書斂起不滿與怒火,他拍了下夜炎楓肩膀,“不過也沒關系,我還有下一步的計劃,只要你好好跟著父親干,以后你就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上官婉洗了一天的衣服,以前不管訓練多苦,她都能忍受下來。但是替訓練場上那些人洗衣服,汗臭以及各種氣味夾雜在一起,差點沒將她熏死。
干完一天,本就不舒服的身體,越發的腰酸背疼。
其他女奴都已經吃完晚餐回了房間,上官婉干完最后一點活,她咬著牙站起來。
坐了太久,腿部一陣發麻。她身子不穩地晃了晃。這時,一只粗壯的手臂朝她伸了過來。
上官婉回頭,對上了管事那雙色瞇瞇的眼睛。
上官婉避開管事的攙扶,咬著牙往前走去。
但是很快,管事就追上來,攔在了她的身前,“我們上午不是說好,晚上一起玩的?你看,我跟你準備了好吃的。”管事從懷里拿出一個熟玉米。
看著他那雙骯臟的手,上官婉胃里一陣翻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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