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舒以為有宋凝來給她當秘書就算了,但是一會之后,秘書長居然又帶了一個秘書來了,而這個秘書居然是安暖。
看到安暖的時候,寧舒感覺整個人都不太好了,劇情居然把安暖送到了她的面前。
那天晚上她們可是什么都沒有發生啊。
宋凝感覺也不好了,眼神在寧舒和安暖之間徘徊,難道這兩人已經發生了關系了,宋凝恨恨地跺腳。
為什么安暖就是這么陰魂不散呢。
秘書長朝安暖介紹寧舒的時候,安暖瞅著寧舒,總覺得這個男人很面熟,非常面熟,總覺得在什么地方見過。
“你以后就負責給總裁端茶倒水。”秘書長朝安暖說道。
安暖點點頭,眼神一直放在寧舒的臉上,寧舒掀了掀眼皮,冷淡地說道:“看夠了?”
一聽到這個聲音,安暖總算是想起了,這個人居然是牛郎,被她認為的牛郎。
安暖現在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因為她實在是受不了渣男和毒閨蜜了,不呆在原來的公司,應聘到了宮氏集團,但是沒想到未來上司居然是牛郎。
安暖一張臉爆紅,今天早上醒過來的時候,床邊已經沒有人了,安暖覺得自己醉得太厲害了,什么感覺都沒有。
現在看到牛郎上司,安暖想死。
“沒什么事就出去吧。”寧舒揮揮手,簡直頭痛地不行。
宋凝的眼神一直放在安暖的身上,等到安暖出去了,宋凝朝寧舒問道:“你認識她嗎,她表現得的樣子似乎認識你。”
寧舒看到宋凝臉上帶著傷心和委屈的樣子,頭更疼了,說道:“我不認識她。”
沒想到作為男人,能享受美女環繞的待遇,但是寧舒心里苦啊,她一點都不想要。
宋凝撅著一張嘴看著寧舒,伸出手環住寧舒的脖子,委屈地說道:“宮洛,你是我的未婚夫,你只能是我的。”
宋凝說這話的時候,神色霸道又帶著小女人的撒嬌,一點都讓人不反感。
靠近的時候,寧舒聞到宋凝身上的馥雅的香氣,不是那種香水的香氣,更像是一種人體散發出來的香味,自然體.香,吐氣如蘭。
寧舒心肝顫了顫,真是一個極品的女人啊,弄死都想不通原主這么不喜歡呢。
寧舒扳開宋凝掛在自己脖子上的手,有什么話不能好好說么?
“你是宋家小姐,別在這里胡鬧,秘書這種事不是你能做的。”寧舒有些無奈地說道。
宋凝眼里閃過無語和陰郁,實在是想不通宮洛為什么就對自己無動于衷,難道是因為自己不夠美麗,不可能啊。
“我當然要在這里守著,以免你被什么狐貍精給叼走了。”宋凝又說道。
寧舒更無奈了,“哪有什么狐貍精。”
她特么是多沒有節操才去上妹紙啊。
宋凝緊緊蹙著眉頭,眼神一寸一寸在寧舒的臉上掃過,突然朝寧舒問道:“宮洛,你是不是喜歡男人,作為你的未婚妻,我有權利知道。”
寧舒多想說自己喜歡的就是男人啊。
感覺宋凝和劇情中里的宋凝也不太一樣了,劇情的宋凝看到自己的未婚夫和別的女人結婚了,嫉妒得黑化了,自然被男主滅了。
但是沒有想到宋凝是這么美麗的女人,男主也舍得下手。
宋凝出去了,走到茶水間看著正在練習煮咖啡的安暖,上下打量著安暖。
宋凝撇撇嘴,真的好一般啊,很普通的女人,為什么宮洛就喜歡這個女人,放著她這么好條件的女人不要。
特么的是瞎子。
安暖感覺到有人打量自己,轉過頭來就看到了眼波深沉的宋凝,看到宋凝的時候,安暖覺得對方好漂亮,心里生出一股自卑之情。
又想到自己的閨蜜,一個美麗卻風.騷的女人勾引了她的男朋友,還在她的面前炫耀。
宋凝嘴角含著微笑,打量著安暖,安暖感覺自己都要被對方給剝掉衣服一般,這種感覺很不爽。
安暖朝宋凝打招呼,說道:“你好,我是安暖,很高興認識你。”
宋凝說道:“你好。”
氣氛一下就沉寂了下來,安暖端起咖啡,說道:“我先去給總裁送咖啡了。”繞過宋凝,就朝總裁辦公室去了。
宋凝看著安暖的背影,靠在墻邊看著安暖的背影,眼神詭譎,嘴角掛著一絲冷笑,撥了撥自己的頭發。
站在辦公室雕花大門前,安暖深深吸了一口氣,然后才推開了辦公室的大門。
看到坐在辦公皮椅上的男人,認真地看著文件,一絲不茍,一身的裁剪得體的西裝配著一張英俊的臉,猶如神祗。
安暖非常想死,她是腦子有問題才會把這個男人當成牛郎啊,而且他們之間還發生了那種關系。
簡直尷尬到不行啊。
安暖把咖啡送到寧舒的桌上,深深吸了一口氣朝寧舒說道:“那個總裁……”
寧舒轉過頭看著安暖,看到她一張臉窘迫無比,通紅得冒汗了,問道:“什么事?”
真的好想將安暖炒魷魚了。
安暖一手抓著自己的衣服,顯得有些緊張,說道:“那個昨天晚上的事情,你能不能當作什么都沒有發生。”
寧舒:……
寧舒抹了一把臉,說道:“如果你是說把我當成牛郎的事情,我不介意。”
安暖松了一口氣,又說道:“還有酒店的事情。”
“酒店的事情?”寧舒看安暖一張臉紅得要爆炸了一半,不知道是氣的還是羞的。
寧舒腦子炸響了一下,額頭上的青筋跳了跳,有些無語地說道:“你該不是以為我們……”寧舒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安暖,“你是不是想多了。”
安暖的一張臉頓時爆紅又夾雜羞憤,忿忿地說道:“你不要說了,你能不能把這件事忘記了。”
寧舒額頭上的青筋又跳了跳,“我想你是誤會了,我們之間什么都沒有發生。”
“是的,是的,什么都沒有發生。”安暖長長出了一口氣,“我們彼此都忘記吧。”
寧舒:……
真是日了狗了,寧舒呲了呲牙,為什么安暖就堅定他們發生了什么了呢?
寧舒清楚得記得自己沒有剝安暖的衣服,將她扔在酒店房間就走人了,難道有人后來補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