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占據了食品半壁江山的閔家集團的牌子可惜了。
寧舒也不失望,如果真的有這么容易被打敗了,那才不正常。
有錢人不會把雞蛋放在一個籃子里。
這三個人都不出現了,基本上都不出現在媒體的面前。
但是寧舒心中不敢放松,現在他們這樣慫,無非就是礙于事情鬧得太大了。
不能做出不合時宜的事情火上澆油,等到這件事被群眾淡忘了。
那個時候就是她的災難。
任誰被陰了,肯定會報仇雪恨,就是寧舒被人陰了,也會記恨在心里,暗戳戳地找機會報復回來。
以己度人,寧舒覺得自己以后的日子不太好過。
趁著這段時間,寧舒想多掙點錢,吃喝拉撒睡都是要錢的,免得到時候勞心勞力結果連肚子都填不飽。
寧舒依舊靠打游戲爆裝備賺錢。
一段時間,寧舒都在游戲里混熟了,不少需要裝備的人,都會率先來問寧舒有沒有什么裝備。
寧舒靠這個有穩定的經濟來源。
寧舒感覺自己挺好運的,比其他人爆出好的裝備幾率大,讓她不用為生計發愁。
等到解決了那三個王子,能夠平靜生活,她就開始慢慢開始刺繡,留給易曉彤一門能夠養活自己的技藝。
有刺繡這門工藝,相信易曉彤和易曉東生活。
一般來說,高檔的東西安上了全手工制作,價值就翻了好幾倍。
在游戲里,寧舒不暴露自己一點信息,不說自己是男是女,年紀,不說自己是做什么。
打游戲累了,寧舒就思索自己應該對付這三人。
這三人住的地方都是非富即貴。
到處都有保安和攝像頭,在他們門口晃悠,很容易被抓住的。
尤其是牧夜曜,是住在那種大院的,門口可都是持槍把守的,太特么危險了。
縮頭烏龜,有本事出來呀,看我不潑你們一身糞水。
就不信這些人會一直躲著。
寧舒內視自己丹田,看到丹田里的火陽之力,足夠多了,一塊磚頭捏在手里,能把磚頭捏碎了。
已經有了自保能力。
寧舒到偏僻的地方,旁邊有一個廢棄的房子。
寧舒在房子里鋪上爛棉絮,周圍都是塑料瓶子,還有一些食物袋子,還有破報紙。
寧舒在這個破屋子里住了兩三天,吃喝拉撒都在這個屋子里,撒尿拉粑粑,這屋里的味道實在惡心的不行了。
寧舒才到公用電話去打電話了,寧舒并不是報警,而是打給了一個電臺。
電臺那邊接通了電話,電臺主持人朝寧舒問道:“這位聽眾,你有什么問題需要咨詢嗎?”
寧舒的聲音很小又帶著顫抖,“我很害怕,很害怕。”
“請你說大聲點。”電臺主持人只能耐著性子說道。
寧舒聲音顫抖又帶著哭腔,“我很害怕,我得罪了不能得罪的人,我還跟我弟弟走失了,我現在該怎么辦。”
“我好害怕,好害怕。”寧舒一直都在重復好害怕三個字,幽怨又恐懼的聲音讓主持人臉色很不好。
這是情感咨詢的電臺,不是深夜恐怖電臺。
主持人都想說,有病去看病。
“你弟弟一定會找到的。”
“不……”寧舒的聲音陡然提高,“我懷疑他們已經將我弟弟殺了。”
“他們是魔鬼,他們不會放過我的,我弟弟她一定是死了,被他們殺死了……”寧舒的聲音很神經質。
“這位觀眾,請你穩定你的情緒,你是否剛從……”神經病醫院里出來呀。
簡直就是神經病被害妄想癥。
寧舒喋喋不休地說道:“我弟弟該怎么辦,我該怎么辦,我是不是要救我的弟弟,還有我現在好害怕,你說我該怎么辦。”
“我聽旁邊守門大爺的收音機里,總聽見你能給人出注意,你能告訴我,我現在該在怎么辦,你給出出主意行不行,我真的要崩潰了,你告訴我我該怎么辦,怎么辦,怎么辦……”
電臺主持人:……你現在該吃藥。
從頭到尾她都沒有插上什么話,絕壁是有神經病。
寧舒看電話的時間不多了,喝了一口水潤潤喉嚨,然后尖銳喊道:“你難道就不能告訴我辦法嗎,是不是都想要逼死我才甘心。”
“總是欺負我,就因為我是一個撿垃圾的嗎。”寧舒哇哇哇地哭著,“是不是我死了,還要對著我的尸體笑。”
“請你冷靜一點,你……”電臺主持人話還沒有說完,電話就掛了。
……神經病。
寧舒慢條斯理地掛掉電話,在電話亭里呆了一陣子,感覺整個電話亭里都有一股五谷雜糧輪回的味道。
寧舒提著袋子,到澡堂去洗了一個澡,化了一個妝,出來又是另外一個樣子。
然后寧舒就到網吧里去賺錢了。
寧舒找的都是那種黑網吧,不需要身份證的,給錢就能上網的。
寧舒登錄了游戲,就有人喊她一起刷刷怪,還問她這幾天都不在。
寧舒只是說忙得沒時間上線,然后就跟著隊伍去刷怪了。
有時候收獲很多,但是有的時候也沒有什么收獲。
隨著寧舒的等級越來越高,很多人都好奇寧舒現實中是做什么的。
但凡有人問這種問題,寧舒都含糊其詞,糊弄過去。
有時候逼急了,就說自己是女孩子選了男角色。
別人一聽,頓時覺得是一個猥瑣的摳腳大漢裝萌妹子騙人。
紛紛都說惡心。
寧舒:……
難道我不是萌妹子……
寧舒也不在意,反正真真假假,假假真真,隔著一條網線誰知道呢。
游戲之后,寧舒又查了一下網上的消息,看看有沒有人發現電臺的熱線電話,如果沒有人發現,她就好心提一下。
不過,不用寧舒操心她,寧舒重癥神經病一樣在電話鬼哭狼嚎了一陣,說的內容也很容易讓人聯想的。
閔浩初正在抄書,書房里是一本又一本的書,一書柜一書柜的書,而且本本都是很厚的。
這書房里的書要一本本地抄完,全部手寫,一字一句一頁地手抄下來,真是讓人絕望的事情。
閔浩初的爸爸不會動閔浩初,只會讓閔浩初不停地抄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