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舒百無聊賴得撐著下巴,跟2333說道:“你幫我打份報告吧,將這件事情上報了。”
2333說道:“浪費一張權限票。,以后你要遇到不能處理的事情都不能上報了。”
寧舒說道:“我這心里總發毛,還是上報吧,沒有權限票,到時候跟梅子卿要。”
“萬一梅子卿沒有呢?”2333問道。
“那就讓她欠著,一定要還。”寧舒撐著下巴,透過窗戶看著街道上的拉爾和匕首·穆。
兩人在小攤上買一些小玩意。
“萬一她一直不還你,你又遇到不能解決的事情該怎么辦?”2333又問道。
寧舒想了想說道:“你似乎不想讓我幫梅子卿?”
“因為根本就沒有幫的余地。”2333直接說道,“君子之交淡如水。”
寧舒哦了一聲,“還是上報吧,先把眼前這一關過了再說。”
“上報兩次總會引起注意。”寧舒說道。
2333漫不經心地說道:“那我該怎么寫報告?”
寧舒眼睛轉了轉,“就說有人要偷天換日。”
2333:“哦!”
過了一會,2333將報告上交了,朝寧舒說道:“一種權限票木有了。”
“木有就算了,肯定還會發。”寧舒不甚在意地說道。
寧舒喝著茶,一邊磕著瓜子,看著窗外,還運行絕世武功。
一心幾用,soeasy!
老實說,寧舒有點不太敢修煉絕世武功,有點怕自己的身體變成一個黑洞,因為丹田越來越深邃了。
就跟一個浩瀚的宇宙一樣,最后把自己修煉沒了。
有點怕。
寧舒心里發虛。
所有的事情都是自己慢慢摸索。
寧舒朝2333說道:“問問梅子卿的系統,梅子卿現在怎么樣了?”
2333說道:“能不能不要問得這么頻繁,這樣交談,浪費的系統的力量。”
“而且問了,對方系統也不一定回答,還是省省吧。”2333說道,“兩個小時前你就問過了。”
“我替你遭受了對方系統多少白眼。”2333的語氣好委屈。
寧舒抽了抽嘴角,“貌似你也沒有多客氣,說不定是人家系統不待見你,你是不是情商低呀。”
是人都喜歡聽好話,一上去就不客氣,人家心里不舒服就懟你。
“你上點心吧,以后我接觸的任務者會越來越多,就你這樣,我覺得我以后的日子悲催了。”寧舒有些無奈地說道。
如果是在現代位面還好,只要一個電話,就能知道對方的情況,現在這通訊不發達的位面,要知道對方的情況,只能通過系統交流。
就2333這樣,寧舒覺得有點坐蠟。
“你是不是不想成為我的系統,對我的事情才這樣隨意?”寧舒撐著下巴,看著窗外。
2333立刻說道:“我從來沒有這樣的想法,我們是捆綁在一起的,損害你的利益就是損害我的利益,我不會這么蠢。”
寧舒:“哦!”
第二天,寧舒又朝2333問道:“那邊又什么消息了么?”
“對方系統沒有發消息過來。”2333說道。
寧舒擰著眉頭,怎么一點消息都沒有,這兩人該不是雙宿雙棲去了吧。
要不就是恩愛纏綿去了。
燒死情侶,o(▼皿▼メ;)o,
店小二端上來早膳,順道跟寧舒說道:“客官,麻煩續費。”
寧舒:……
“之前那個人沒給錢么?”梅子卿手縫里漏一點夠她住十天半個月了。
梅子卿難道沒給錢,也太迷糊了吧。
“給了,好像是那位小姐的武器又要回去了,說住不了那么久?”店小二說道。
寧舒:……
“長什么樣子的?”
“紅頭發的。”
長槍·班!
寧舒翻了一白眼,估計心里是記恨她捏碎了他的手骨。
梅子卿肯定也沒有注意到。
感情最近吃吃喝喝都是用自己的錢啊。
寧舒這心里拔涼拔涼的。
寧舒將一大部分早餐退回去,朝店小二說道:“我吃不了這么多,其他的我不要了。”
“這種不好退。”
寧舒硬是把盤子都舔干凈了,退房的時候,掌柜噼里啪啦打算盤。
寧舒將身上所有的積蓄都拿出來了,都不能填補上這幾天胡吃海喝的情況。
寧舒盯著匕首·班,“有錢么,房間你也住了。”
匕首·穆桀桀地笑了起來。
寧舒打算他夜梟一樣的笑聲,“笑你妹啊,有沒有錢?”
“沒有。”
拉爾從自己的身體里拿出來一些錢,寧舒問道:“你哪里來的?”
“是省下來的,你忘了,最近賣獸核的錢都是我收著的。”拉爾朝寧舒說道。
拉爾真是居家出行好男人。
從客棧里出來,寧舒帶著兩個武器在街道上晃悠,找了一個地方坐下來。
又開始睡大街了,歹命啊。
“呵呵,拉爾,你黑化吧,你主人這么窮,連錢都沒有,你黑化了,我保護你。”匕首·穆又鼓動拉爾。
拉爾淡然地說道:“以前我還是在回收站,只是睡大街。”
匕首·穆恨恨地瞪了寧舒一眼。
寧舒蔑視地瞅著穆,小不點還想跟她搶人。
寧舒站起來又坐下,坐下又站起來,反正心里不太舒服,有種心慌慌的感覺。
朝2333問道:“那邊到底是個什么情況?”
“我使用權限票了,我是不可以兌換一點厲害的東西?”寧舒問道。
2333嗯了一聲,“那你要兌換什么?”
寧舒還真不知道該兌換什么,想了想說道:“要不兌換一點不受陣法陣法影響的寶物?”
“我看看商城有沒有,你等等。”
拉爾見寧舒的神色,問道:“出了什么事情嗎,你看起來有點慌。”
“我有慌么,沒有吧,我就是……”寧舒話還沒有說完,就看到路邊的樹葉開始慢慢變得枯黃了。
很快,樹葉就紛紛掉落下來了。
這棵樹一會的功夫就枯了。
這……
寧舒看向在街上走動的人,一些年幼和年邁的人倒在了地上。
隨即寧舒感覺有什么力量在抽取自己身體的生機,連帶她的靈魂都要扯出身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