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屬性是一往無前,極具破壞力的屬性。
一瞬間的功夫,寧舒的系統空間都被這白光給破壞了,墻壁上一道又一道深深的劃痕,能破壞的都破壞了,一片狼藉。
寧舒目瞪口呆,一股銳利無比的力量在她的靈魂中攢動。
而且這白光還朝著靈魂珠融合的黑洞射去。
這股白光就像是無比鋒芒的劍芒,誓要將黑洞斬破了。
這可怎么了得,如果融合黑洞吞噬了金屬性的世界本源,她要哭瞎了。
五萬的信仰力沒有了。
如果金屬性的世界本源將融合的黑洞毀了,她會死的。
這玩意可是耗費了她無數的心力和時間。
寧舒抓起絕世武功,擋在黑洞面前,打開了絕世武功,讓金屬性世界本源沖進絕世武功中。
里面有兩種世界本源,應該能相互影響和融合。
這玩意不能留在系統空間中,實在是破壞太大了。
不然系統空間都會被毀了。
寧舒舉著絕世武功,對準了鋒芒,鋒芒重重地沖進了絕世武功里。
絕世武功劇烈震動,脫離了寧舒的手,在系統空間里到處竄。
寧舒驚悚地看著,真擔心絕世武功會毀了。
如果毀了該怎么辦。
絕世武功這可是她構筑世界的希望。
寧舒只能看著絕世武功在空間里亂飛。
如果有水屬性的世界本源,至柔的屬性,能緩和金屬性的鋒芒,也不至于這么驚心動魄的。
不過火融金,絕世武功應該沒有問題吧吧吧……
寧舒感覺后腦勺有什么在吸著她的靈魂,轉頭一看,結果對上了黑洞。
是靈魂珠融合的黑洞。
寧舒趕緊離黑洞遠點,免得自己被吸入黑洞中。
寧舒縮在角落里,看著絕世武功上竄下跳的,我的內心是崩潰的。
等到絕世武功動靜沒有那么大了,掉在地上。
寧舒趕緊走過去,絕世武功像案板上的魚一樣,又蹦達了一下。
寧舒腳碰了碰絕世武功,確定絕世武功不會在蹦達了,才撿起絕世武功。
精神力侵入了絕世武功,看看里面的情況。
依舊是一個邊際的灰茫茫的空間。
多了一個屬性,沒看出別的變化,但是空間多了一種溫度。
以前都是荒涼的感覺,現在有種溫度了。
金屬性和火屬性的融合,讓這個蒼茫無邊的世界有了溫度。
寧舒長長吐了一口氣,整個人癱軟坐在地上,靈魂隱隱作痛,之間被金屬性世界本源斬穿了靈魂。
也就是靈魂體,如果是肉、體的話,現在她已經gameover了。
寧舒看著混亂的系統空間,嘆了一口氣,開始收拾。
2333也開始慢慢修復系統空間墻壁上被金屬性世界本源造成的破壞。
收拾好了,寧舒躺在沙發上,抱著絕世武功,點開了聊天系統。
寧舒:你怎么沒有告訴我注意事項,我系統空間都成了破爛了,我都要申請低保戶了。
梅子卿:我不是告訴你了嗎,金屬性是至剛至陽的屬性嗎,再說了,我一個失戀的女人,就算沒有忘了告訴你,也是值得原諒的,情有可原。
寧舒:……
這是報復。
寧舒:對了,我忘了,你還差我一張權限票和15點功德,還我!
梅子卿:……
雖然如此,寧舒心里還是相當雀躍的,總算又到了一個世界本源。
她已經很長時間沒有找到世界本源了,能用五萬信仰力換取一個世界本源。
寧舒覺得很劃算。
寧舒:這次謝謝你呀,不過,世界本源你怎么不自己留著?
世界本源太難找了,碰上了就是運氣,因為也許經歷好多個位面都找不到一個。
梅子卿現在是超級任務者,應該也在尋思著構筑世界的事情吧。
畢竟構筑了世界才算是真正的強者,不會淪為隨時被抹殺的存在了。
君不見文興為一個位面奔波著,梅子卿的情人樂清走捷徑融合位面天道。
所求的是什么,不就是為了能有話語權,為自己爭取權益。
梅子卿:你以為我不想構筑世界嗎,但是我現在沒有找到合適的構筑世界的載體,光是一個世界本源根本就不能構筑世界,與其這樣砸在手里,還不如先解決目前的問題。
寧舒:什么問題?
梅子卿:是法則的問題,你也知道感悟法則不容易,但是有前輩的法則感悟和心得,這些需要功德信仰力購買。
寧舒:哦,這樣啊,那個法則感悟很貴么?
梅子卿:很貴,肝疼。
寧舒:……
大家都不容易啊。
寧舒關了聊天界面,感覺靈魂有些累,抱著絕世武功睡著了。
等到睡醒了之后,寧舒將絕世武功放在書架上,然后站在通往去法則空間的通道口。
靈魂被一陣蹂躪之后,寧舒站在了水之城里了。
寧舒找了一個位置坐下來開始感悟水之法則,心里一直催眠自己自己是水,是水,我是水。
梅子卿說要感悟法則,就要融入法則,才能掌握法則。
如果有前人的感悟,站在前人的肩膀上感悟,說不定就能茅塞頓開,撥開迷霧。
不過寧舒現在窮光蛋一個,沒有足夠的信仰力購買這個東西。
所有的信仰力都買了世界本源。
為了防止睡覺被人踩著,寧舒找了靠墻的位置,免得自己一睡著就躺在地上。
寧舒覺得自己可不能這樣頹廢,每次都想睡覺,拼死拼活進來睡覺也是醉了。
寧舒盤坐在地上,開始修煉,這次倒是沒睡著,不過處在一種好像是睡著了,但是沒有睡著的狀態。
然后醒過來的時候一片茫然,寧舒的內心是崩潰的,看著別人的身上蒙上了一層層的水氣,心里默默嘆了一口氣。
寧舒站起來伸了一個懶腰,朝酒樓去了,點了一點東西。
能夠修復靈魂吃食,靈魂本來弱,被金屬性穿透靈魂,又弱了一些。
寧舒就只能靠食補了,雖然作用不大,但是蚊子腿再小也是肉啊。
寧舒用叉子叉著小糕點,一邊聽著酒樓的任務者說八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