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樓里放著悠揚婉轉的古箏之音,酒樓里的人小聲說著話。
寧舒覺得這些空間都很安寧,不管是虛擬空間還是法則空間,這些場所都是禁止動手的。
一旦動手就有殘酷的鎮壓,不過做任務到現在的人,也不是沖動的毛頭小子,只知道動手。
要解決事情不一定需要動手。
寧舒喝著飲料,手撐著下巴觀察著酒樓里的任務者。
千人千面,任務者的社會跟人類的社會是一樣的。
每天億萬位面中會產生很多的任務者,而一天中,又有好多的任務者消失,因為各種原因消失了。
這是一個大浪淘沙的過程,只有足夠的運氣和實力才能走過來。
這么說起來寧舒覺得自己運氣也算不錯了,沒準還有比她跟倒霉的。
有對比就有幸福。
至少現在她現在已經有三個世界本源了,還差兩個,還差兩個就能構筑世界成功了。
只要一想到這個,寧舒就興奮得渾身顫抖。
太不容易了。
有一個世界至少自己的生命能保證了,雖然不像銀發男和香風男能夠有很多的世界。
但是有了一個世界,如果有合適的載體,再重新構筑世界。
就現在而言,保命要緊。
所有的任務者都躲過校醫大叔三槍。
根本毫無情面可講,只要錯了,就地格殺,都不用上訴的,連辯駁的機會都沒有。
很殘酷的組織。
所以只有強大了,才不會被這樣對待。
只要夠強大就有話語權。
如果梅子卿的情人樂清是一個有屬于自己的世界,有億萬的生靈跟他有同樣的命運,億萬的生靈命運系于他一身。
絕對不會被抹殺,最多是給點懲罰。
這就是實力。
寧舒也不感悟水之法則了,而是回到了系統空間,點開了聊天系統給梅子卿發消息。
寧舒:以后有世界本源,優先考慮我哦,價格好談。
梅子卿:去,這次賣給你就吃虧了,還想讓我再虧本賣你,滾……
寧舒:……
失戀的女人好可怕。
寧舒:我怎么可能讓你吃虧呢,價格好商量嘛,肯定比市場價稍微高那么一點點。
梅子卿:你有足夠信仰力買嗎,這些東西不便宜。
寧舒;還真沒有,不過慢慢攢嘛。
這次買世界本源,已經掏空了她的家底。
心好痛,世界本源沒有湊齊,又沒有足夠的信仰力買規則感悟。
兩頭難,不過任務者是有優勢的,那就是時間,別的不多,就時間多,只要能用時間解決的事情都不是問題。
大不了花時間找世界本源,大不了花時間感悟法則,多簡單的事情。
一件一件解決,不知不覺就把事情解決了。
梅子卿:如果我找到世界本源,我會留給你,如果你沒信仰力,那就算了。
寧舒:好,你一定要留給我。
有兩人找總比一個人找來得強。
如果梅子卿手中有世界本源,能優先考慮她,她構筑世界的進度就要快很多。
寧舒;你手里有過幾個世界本源。
梅子卿;我找到過兩個,一個金屬性的,一個火屬性的。
火屬性她有了。
梅子卿:最近我可能暫時不會去做任務,我現在這個狀態,做任務也做不好,你要等世界本源,可能等不到。
寧舒;雖然我想安慰,但是我還真不知道該怎么安慰你,雖然你喪偶了,但是還有千千萬萬的人等著和你結緣呢。
梅子卿:你不要跟我說話,滾……
寧舒每次聽到梅子卿說滾字,都覺得她中氣十足地朝她咆哮。
跟梅子卿聊了一會,寧舒跟打了雞血一樣要做任務,說不定下個就有世界本源,說不定下下個世界,下下下個世界就有。
寧舒干了一碗毒雞湯,點開了系統兌換商城,兌換辟谷丹和一些基本的藥物。
活著才能完成任務,逆襲人生。
寧舒兌換好了東西,關閉了商城,看著墻壁上的黑洞,朝2333問道:“你覺不覺得這黑洞變大了。”
之前融合到只有一個成年男人拳頭大小的黑洞,現在變得跟嬰兒腦袋一樣大了。
2333茫然問道:“有嗎?”
“你瞎了?”這么明顯的變化都看不出來了嗎?
“是什么原因讓融合出問題了,難道是因為之前金屬性的緣故?”寧舒猜測性地問道。
2333想了想說道:“也許之前金屬性破壞了系統空間,我勻出了一些能量修補系統空間,沒有我的力量壓制這兩貨,才會這樣?”
寧舒:鬼知道怎么回事……
感覺真是頭疼啊。
不知道這個黑洞什么時候才能測底解決掉。
“你看,你有沒有覺得這黑洞又變大了。”寧舒盯著黑洞看,驚悚地朝2333說道。
2333:“……你的錯覺吧。”
寧舒揉了揉眼睛,應該是錯覺吧。
寧舒抓頭發,朝2333問道:“以你的經驗看,這東西是怎么回事。”
這東西融合了靈魂珠,能夠穿越任何位面,召喚異世界生物的珠子,還有結界石,融合了這么久,都沒有融合完成。
眼看黑洞越來越小了,現在貌似又出異常了,現在又開始變大了。
坑爹呢這是!
寧舒盯著黑洞看了一會,總覺得這個黑洞正在慢慢變大。
但是又覺得是錯覺,黑洞緩慢地旋轉著,看久了讓人頭暈眼花。
寧舒嘆了一口氣,“先不管了,我先去做任務,你多注意點這個黑洞的情況。”
希望任務回來,她的系統空間還在,沒有被黑洞給吞噬了。
2333將寧舒傳送到了位面。
寧舒緩緩融進了一具身體中,感覺身體非常沉重,腦袋嗡嗡作響。
寧舒睜開眼睛,結果眼睛只是睜開了一道縫隙,眼皮腫了,而且還有眼屎糊著。
寧舒動了動身體,身體僵硬無比,脖子喀嚓作響。
才發現自己坐在地上,趴在沙發上。
寧舒想要動一下,結果頭嗡嗡作響,胃里翻江倒海的,差點就吐了。
腦震蕩了?
寧舒不敢有大動作,抬起手扣著眼角的眼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