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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77章 妖精15

  人的氣運分成好幾種,普通人,庸庸碌碌一輩子的人,通過望氣術看到的頭上是白色的氣運。

  白色的氣運是做多的,也是最普通的,構成社會的都是普通大眾,如果白色中夾雜著紅色,通過奮斗比一般人活得好一點。

  如果是紅色的氣運,就是這輩子衣食無憂,出身富貴人家,如果紅中帶著紫色,那就是就是貴氣的人,位極人臣。

  至于紫色的氣運,紫氣東來,那是帝王的氣運。

  氣運是比較玄妙的事情,真正擁有貴不可言氣運的人不多。

  李暉本來出生貧苦百姓之家,過的是一貧如洗的日子,白色的氣運,但是這白色的氣運中又夾雜著一點紫色的氣運,紫色的氣運會讓他以后平步青云,位極人臣。

  位極人臣已經是最高的成就,如果想要再進一步,卻沒有那樣的氣運,強求的話肯定會落到身死的下場。

  李暉心里有算計,硬著頭皮發誓了,說要對寧舒一生一世。

  寧舒看著頭頂的烏云,還有抽走的一點紫色氣運,心中就算平衡了一點,就算偏心了,但是抽走了一點李暉的氣運。

  就算偏愛李暉,但李暉行為不符合富強、民主、文明、和諧、自由、平等、公正、法治、愛國、敬業、誠信、友善的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該懲罰還得懲罰。

  本來就是存了騙人的心思,如果以后李暉真的對委托者傾心以待,也許就沒有社么報應。

  但是怎么可能呢。

  所以男人要發誓,趕緊發呀,用手堵他的嘴干啥?

  估計女子潛意識都不信,害怕有報應報應到男人的身上。

  也許當時指天發誓沒什么反應,鬼知道以后會不會報應就來了呢。

  畢竟干了虧心事情。

  寧舒微笑著看著烏云醞釀這雷電,突然有些惡趣味地想,如果雷要劈她,她抱著李暉,不知道雷電是劈還是不劈?

  “我已經發誓了,你應該相信了我吧。”李暉對寧舒說道,心里暗暗安慰自己這是權宜之計,上天千萬不要見怪呀。

  不見怪,只是抽走了一點氣運而已。

  寧舒歪著頭說道:“你發誓了,我就該信你?”

  “當然,舉頭三尺有神明,我怎么可能拿這種事情開玩笑呢。”李暉氣得差點都要跳起來了,他都已經發誓了,為什么這個女人還是無動于衷。

  寧舒一臉好奇,“你不是讀書人嗎,讀書人不是子不語怪力亂神么?”

  “天地君臣,父綱人倫,這不是怪力亂神,而是我對你的承諾,以天地見證。”李暉深情地說道。

  “是這樣嗎?”

  “當然是這樣。”李暉小雞啄米一樣點頭。

  寧舒揪嘴,“我爹爹說了,對天發誓才沒用呢,如果真的有用,天底下那么多的壞人,為什么都沒見被雷劈死的,也沒見那些壞人受到懲罰,而受折磨的永遠都是普通的善良的人呢。”

  李暉抱頭,呻.吟了一聲,無力地問道:“那你想要怎么樣?”

  “你要怎樣才能相信我對你的情意。”

  寧舒搖頭,“我不知道呀,我也不知道我想怎么樣?”

  寧舒攤手,“等你傷好了就回家去,以后也不要到這里來了,就算你發誓了我也不相信你,我爹爹說了,男人的甜言蜜語不是為財就是為色,總之都是有目的的,尤其是發誓的人,連上天都敢欺騙,對天地都沒有一點敬畏,我爹爹說了,這種人才是最可怕的。”

  “我爹爹還說,隨便就能發誓的男人,多半都是混跡歡樂場的男人,對著青樓女子,張口就是發誓,閉口就是發誓,把發誓當成甜言蜜語。”

  李暉:……

  李暉心里就跟有野獸在刨一樣,尼瑪,真的好想把那個什么爹爹的祖墳刨了,拉出來鞭尸,一定要鞭尸,一定要。

  太特么可惡了。

  李暉有種黔驢技窮的感覺,非常無力,自己做什么對方都特么把人堵死了。

  他不發誓這個女子不信任他,迫不得已發誓了,結果又說他輕浮浪蕩,是一個隨便的人,你特么要人怎么做,直接送你去死好不好。

  這個女子的爹就是神經病,沒事跟自己的女兒說這些話,那你的女兒還找什么男人,讓她出家當尼姑算了。

  媽賣批。

  他想象中的女子應該是溫柔善解人意的,有著天仙一般的面容,猶如解語花一般,這個女子的性子真不是一般難以招架。

  雖然現在還是春天,雖然看起來離秋試還有一段時間,但是路途遙遠,解決了錢的事情,到達京城,休息一段時間,科舉有就開始了。

  錢啊,都是錢啊。

  “你在耍我。”李暉有些咬牙切齒地說道,神色看起來有些兇橫,寧舒后退了一步,有些驚悚地看著李暉。

  李暉意識到自己的反應有點大了,立即收斂了臉上的表情,說道:“姑娘,你不覺得你爹爹說的很多話都是謬論么,難道你要守著你爹爹的話活一輩子嗎?”

  “我在意你,愿意為你做任何事情,甚至發誓,賭上自己的一輩子,男人都并不像你爹爹說的那樣,人分好壞,女人有壞人,男人有壞人,但是女人有好人,男人也有好人。”

  李暉趁機想要將寧舒的思想板正過來,這個死去的爹爹就是最大的障礙,人都死了,還特么這么有存在感。

  寧舒說道:“我爹爹說了,士之耽兮,猶可脫也,女之耽兮,不可脫也,男子比女子在感情中容易抽身,女子沒辦法解脫,男兒愛后婦,女子重前夫。”

  “我爹爹說了,不可將自己交托給一個陌生的男子的,而且還是不知道品性的男人。”

  尼瑪,李暉想破口大罵,隨口就是詩經,什么鬼獵戶,肯定是有錢人躲到了深山野林中。

  不然普通的人家怎么養得出來這樣的女子,普通的農家女子天天要干活,面朝黃土背朝天,手糙面黑,身上穿的都是灰撲撲的衣服,土里土氣的臉蛋。

  這個文華從小嬌生慣養長大的,不食人間煙火,沒吃過苦頭,不知道人生艱難。

  我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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