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法醫,快點,江寧路工廠那邊有人報警,說發生了命案,快點跟我們一起。”一個警員打開門朝秦志學說道,說完咚咚咚跑了。
秦秩序立刻提著箱子,看到田悠僵立不動,立刻說道:“快點跟。”
“哦,好。”田悠沒想到第一天來遇到了命案,完全沒有一點心理準備。
只能茫然地跟著警隊一起出去了,案發的地方是較偏僻的地方,是在一家工廠的旁邊,被害人是一個女人,被割喉了。
鮮血噴濺了一墻,躺在地,趴在地,表情痛苦,眼睛圓瞪。
田悠第一次真切看到了死人,而且還是鮮血噴濺得到處都是,渾身冰冷地躺在地,害怕地瑟瑟發抖。
秦志學表情鎮定,打開了箱子拿出手套,然后開始了驗尸。
“死者是被刀子直接割喉殺死了,喉管割斷,從力道看,應該是一個力氣較非常大的成年男子。”秦志學一邊說,見田悠還愣著不動,“記下來呀。”
“哦,好,好的。”田悠有些慌亂地說道,左右看了看,都沒有看到紙和筆,急得滿頭大汗。
田悠從來沒有這么慌亂,尤其是秦志學擰眉的樣子,讓田悠更著急了,越急越難受,差點哭了,急生智拿出了手機不斷地記錄秦志的話。
田悠暗暗松了一口氣,總算是逃過一劫了。
感覺自己笨死了,明明在學校里非常優秀的,才會分配到市里的局子里來的,可是到了這里,腦子里一片空白,整個人都處于一種非常茫然的狀態。
經過粗略的檢查,尸體還要弄回局子里再進行各種檢驗。
“你來說一說這具尸體的情況。”秦志學對田悠說道。
田悠咕嚕吞了一口唾沫,腳沾滿了鮮血。
走過去將自己看到的尸體特征都說了出來,戴著手套檢查尸體,說了尸體僵硬程度,推測大致的死亡時間,秦志學點點頭,“還行。”
田悠立刻笑了起來,“謝謝師傅。”
“呀,已經是午了,師傅,我幫你去打飯。”田悠說道。
“不用了,一起去吧,不用給我打飯。”秦志學脫掉身的白大褂,“你第一天來,跟局里的同事都認識認識。”
“是。”
田悠的長相甜美,難以想象有這樣這樣女孩子從事這樣的職業,所以午在食堂吃飯,非常受歡迎,尤其是狼多肉少的局里。
那田悠可是說是國寶一樣被呵護著,警局都是一般糙漢子,有了這么一朵嬌花,自然被呵護,還有一些人讓秦志學對田悠寬容一點,可千萬要手下留情。
田悠面對其他人都是落落大方的樣子,面對秦志學的時候有點扭捏和害羞,也許是因為這個人是要帶著自己度過實習期。
還有是這個男人成熟穩重,跟其他的警員是不一樣。
其實像秦志學這樣的男人,是較吸引人的,加田悠本身法醫專業的,多多少少又帶著一種同行崇拜的心理,于是心自然而然有不同的感覺。
秦志學看了一眼田悠,“法醫的工作至關重要,是能聽懂尸體語言,能夠聽懂被害者說了什么,不是一般人能夠勝任的。”
田悠立即說道:“我一定會認真的,會認真聽懂被害者的語言,一定會跟師傅好好學習的。”
“秦大法醫,你也不要太嚴肅了,嚇到小姑娘。”
“是,雖然你已經有了漂亮能干的老婆,但是我們這里好些人都是光棍呢。”
秦志學抿著嘴唇,筷子撥著餐盤里的東西,顯然沒有什么胃口。
田悠似乎很好地問道:“師娘是什么樣的女人。”
“她呀,是個大律師呢,漂亮能干,當初可是法律系的系花,還是秦志學這個家伙主動追求人家的。”隊長給田悠解惑。
田悠哦了一聲,“那肯定很幸福咯。”
田悠偷偷看了他一眼,把沒喝的飲料推給秦志學,“師傅你喝。”
“我不喝。”秦志學拒絕。
田悠頓時說道:“師傅,讓我這個做徒弟的賄賂賄賂你,以后有什么事情,我有做得不好的,你可千萬千萬要說出來讓我改正改正,拜托拜托。”
“好吧。”
吃過午飯之后,秦志學的心情才稍微好了一點,腦子里回蕩著刑事科隊長的話,當初大學的時候是他追求的袁蘇。
那個袁蘇跟現在出入社會的袁蘇不一樣了。
那個時候袁蘇笑得很甜,現在的袁蘇心里眼里只有錢,變得越來越市儈強勢。
秦志學看了一眼跟在旁邊的田悠,抿了抿嘴唇。
寧舒查了一午的資料,翻看了各種財經雜志,查到那個貴婦的丈夫確實是一個了不起的男人,經常登財經雜志,財經節目經常對他進行訪談,資產龐大。
唐博達。
這個男人也沒有跟娛樂圈的小明星有什么緋聞,也許是偷偷的也不知道。
要調查這么一個人,還真有點困難。
而且這個貴婦執意要離婚,那貴婦一看是慣于享受的人,算真的敲詐到了一大筆的贍養費,但是哪有一直傍著一個提款機來得舒服。
反正這個女人沒有跟她說實話。
寧舒再想委托者是不是這個女人丈夫殺掉的。
抬起手腕一看表,應該到學校接孩子吃飯了。
寧舒出了律師所,開車去學校,女兒樂樂正站在學校門口,寧舒把車停下來,讓樂樂車。
“媽媽,你跟爸爸吵架了嗎?”樂樂朝寧舒問道。
寧舒:“沒有呀,是因為早,媽媽太累了,沒有準備早餐,你爸爸可能不高興吧。”
“為什么,爸爸為什么會因為這種事情生氣,媽媽也說是因為太累。”樂樂疑惑不解。
“那是可能是因為爸爸覺得做早飯是媽媽的責任,媽媽沒有盡到責任吧。”寧舒不甚在意地說道。
這個世界又有孩子,寧舒真的不喜歡有孩子的任務。
特別是教育孩子這方面,太簡單粗暴了,絕對會產生什么不良影響。
導致寧舒現在根本不喜歡小孩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