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君可是有不少的骷髏,如果每個骷髏都來感悟一下法則,那不是把法則城市都要擠爆了。
主系統:“你最好不要讓你的骷髏感悟法則,感悟法則的骷髏身上就有了法則的力量,有些發著是相互排斥的,到時候骷髏就不好融合了。”
“骷髏能夠散了凝聚出更大的身體來,在于每個骷髏是一樣的,彼此不排斥,但是用了法則力量,你覺得這些骷髏還能夠成功融合在一起。”
“別丟了西瓜撿了芝麻,你可曾看到府君讓自己的骷髏來感悟法則力量。”
“如果這條路能夠行得通,府君早干了。”
寧舒:“……聽起來似乎有些道理呢。”
主系統:“本來就有道理。”
“趕緊把堵人家門口的骷髏弄走。”
寧舒摸了摸下巴,突然覺得好有意思哦,主系統這邊親自來跟她說,張嘉森只是一個小蝦米而已,怎么就勞動了主系統呢。
張嘉森真有這么的能量?
恐怕不是,這么明顯是沖著她來的,多半是那個派系吧,說張嘉森的事情無非就是想要惡心她而已。
還能賣給張嘉森一個人情。
寧舒問道:“我記得我空間封鎖了呀,怎么消息還是傳到了你們耳朵里。”
主系統:“……當那么多人是瞎的嗎,說好不鬧事的,回來才多久,你的系統沒有告訴你嗎?”
寧舒大呼冤枉,“我真的沒有鬧事,我只是去找他,他根本就不想見我,躲在屋里,所以我就只能讓人堵在門口。”
不過寧舒還是到了巫之城,將骷髏送回了輪回世界里。
雖然主系統是不希望骷髏在法則城市里,但是說得也不無道理。
等有空了去問問府君,哦,府君好像把她拉黑了。
既然不能問府君,就問其他的骷髏,府君手下的骷髏,她也有聯系方式。
雖然法則有相克的,但是也有相生的,七個基本的法則相生相克。
張嘉森看到寧舒又出現了,笑著說道:“怎么,現在不讓人守著我了。”
寧舒:“就算我不讓人守著你了,你敢出來嗎?”
就算她真的不再這個城市了,張嘉森都不敢出來,怕她躲在什么地方陰他呢。
張嘉森說道:“不敢,我確實怕你。”
“但是玩規則這種事情,你玩不過我。”
寧舒呵呵一笑,“玩規則有什么好玩的,跳出規則,跳出規矩,那才好玩呢?”
規矩是用來規范別人的。
在規矩中找漏洞有什么意思。
張嘉森瞇了瞇眼神,“你說的有道理。”
寧舒心里挺高興的,那派系的動作越多,寧舒就越高興。
都說了會把那個派系攪得不得安生。
張嘉森跟自己有仇,仇人的仇人就是朋友,估計張嘉森這個小蝦米入了那個派系的眼。
寧舒說道:“你真的應該謝我,不然你連做馬前卒的機會都沒有。”
別看張嘉森現在是個法則城市城主,但是寧舒知道法則化身根本就不算什么有分量的任務。
有規則才能堪堪去撿碎片,如果規則的力量不強大,連碎片都撿不了,跟別說去無窮無盡的虛空了。
張嘉森也不惱,說道:“能這樣交手當然好了,有人愿意給我這個力量,我為什么不用。”
“雖然不知道你為什么得罪了他們,但是對于我來說,就是一個機會,誰利用誰還不知道呢。”
張嘉森朝寧舒伸出手,跟著結界,他的臉有些模糊,“寧舒,我們聯手吧,只要我們聯手,我相信,我們的力量不是一加一等于二。”
“我現在所做的事情,只是想讓你看到我的能力,我雖然現在很弱,但是我會利用一切的力量來達到目標,只要我們聯手,我們會很強。”
“那個派系欺負你,無非就是看你孤家寡人一個,所以隨意欺負你,只要我們聯手。”
寧舒差點笑了出來,看著張嘉森,“你覺得我會跟你聯手嗎?”
張嘉森點頭,毫不猶豫點頭,“會的,因為沒有人像我這樣了解你,并且喜愛你。”
喜愛?
形容喜歡一個東西物件,才會用喜愛這個詞語。
在張嘉森的眼里,她就是一個物件。
寧舒一點都不生氣,張嘉森了解她,她也了解張嘉森是個什么尿性的人。
合作?
聯手?
那她現在應該要說一句,你成功引起了我的注意嗎?
寧舒渾身惡寒,“你該不是想說,你做這么多,現在都是為了我引起我的注意咯。”
張嘉森:“那你注意到我了嗎?”
寧舒一撩頭發,微微笑,“你就這么迷戀我嗎?”
被一個變態迷戀可不是什么幸運的事情。
也就是自己有力量,如果沒有力量,將會淪落到一個可憐的地步。
張嘉森:“我說我迷戀你,你肯定不會相信,對,我迷戀你,深深地迷戀你,我猜你不會相信我的話。”
寧舒:“那你迷戀著吧。”迷戀只是一種手段而已。
張嘉森看著寧舒,眼眸深邃,“我們才是最適合合作的人,我們擁有無窮的歲月,可以一起追求更加強大的東西。”
寧舒嗤笑了一聲,“你有什么資格跟我并肩。”
她努力強大,可不是為了跟誰并肩,也不是為了聽說說一句半真不假的話,就跟誰合作。
她不加入任何的派系,身邊看似也沒有什么人,什么事情都必須靠自己解決。
但是呢,與之相對的,她擁有的自由是別人擁有不了的。
享受了什么,就是被這個東西所束縛。
張嘉森:“我會讓自己有資格跟你并肩,成為你拒絕不了的人。”
寧舒只是一笑,“沒有能夠勉強我不愿意做的事情,你不行,你永遠都不行。”
張嘉森摸了摸心口,似乎被寧舒的話傷到了,他嗤嗤地笑了起來,“看吧,我們就是這么相像,從來都是這么肆無忌憚地傷人,只追求自己的想要的東西。”
“那些我們不在意的東西,為何要在意,你鄙視我舍棄苗妙妙,妙妙那么愛我,我卻對她如棄草芥,忘恩負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