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舒偶爾回去要個水果,能得到一個小番茄。
這個小番茄是溫歌給的,蘊含的靈氣也不少。
寧舒覺得光是泡在靈水中是不會這么有靈氣的,應該是種在空間中的。
這個手鐲可是一個好東西,又能種田還能儲存東西。
楚天風盯著寧舒手中的小番茄,差點動手搶了,為什么就只給楚永寧?
為什么這么針對他。
寧舒只是觀察著溫歌,其他的什么都沒有做,也沒有想過動一下溫歌的手鐲。
這東西可能是這個世界的唯一生機了。
現在沒人知道,如果知道了,估計很多人直接撲上來就要把溫歌給撕了,搶走這個手鐲。
既然上天給了溫歌這個手鐲,那么肯定是有作用的。
“你跟溫歌什么關系?”楚天風惡狠狠地看著寧舒,“她為什么對你那么好?”
寧舒:“關你屁事。”
楚天風:……
楚天風什么都說不出來了,最近這段時間他是被虐得沒有脾氣了。
一個兩個都特么地虐他,對他就跟有仇一樣,一個兩個都看他不順眼。
寧舒啃著鮮嫩多汁的小番茄,心想著溫歌這樣下去遲早就露餡的。
溫歌雖然儲存了糧食,并且栽種了糧食和蔬菜,但是還會用一些藥材換取物資。
一旦讓人知道了,其實很危險的。
尤其是現在環境這么惡劣,是怎么種出來這么水靈靈的藥材的。
肯定現在已經有人開始研究溫歌的藥材了。
人為了活命可是什么都能做得出來的。
人可能有一種焦慮感,即便是現在的溫歌食物已經夠用了,但是還是控制不住要收集這些物質。
貌似來找溫歌的人,都是溫歌很信任的,但是難保其中有人不會動什么心思。
一個女人一個小孩,看起來真的好弱呀。
寧舒覺得自己可能要保護溫歌。
到底要不要保護,如果這個手鐲落到其他人的手中,說不定會有什么大作用,但同時也有可能被壟斷了。
溫歌雖然有點警惕心,跟陌生人是不會做生意的,但是熟人中不代表就沒有什么懷心思的人。
疾病正在迅速蔓延著,所有人的生命都在遭受威脅著,良心這種東西真的承受不住考驗呀。
寧舒瞥了一樣楚天風,感覺真特么是個廢物呀。
沒有金錢的加持,楚天風就是一個沒有情商的人。
現在溫歌就不搭理這個猥瑣的男人。
溫歌現在有資本了,無需靠楚天風而活,對楚天風就是愛搭不理的。
楚天風不知道吃了多少癟,但沒辦法呀,真的拿人沒辦法。
威脅?
利誘?
色誘?
都沒有卵用。
不知道溫歌是不是故意的,對待寧舒跟楚天風完全就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對寧舒非常客氣,大約重生前后,寧舒都沒有對溫歌做過什么。
大約是寧舒時常端著一個長輩的架子,導致溫歌對寧舒都是用對待長輩的態度。
寧舒所擔心的事情很快就發生了,及時月黑風高的晚上,就有人摸到了隔壁。
雖然是三樓,但是樓層也挺高的,這次來的人居然有開鎖高手,很快就把門給弄開了。
雖然溫歌早已經驚醒了,先把弟弟藏起來,并且囑咐他無論聽到什么聲音都不要出來。
弟弟嚇壞了,溫歌安撫了他一下,然后將柜子關起來了。
溫歌自己會點功夫的,每天晚上都會到手鐲中去修煉。
“李俊?”溫歌看到來人,忍不住鼓了鼓眼睛,表情有些痛苦。
這個男人在她最艱難的時候,幫助了她。
如果時候溫歌最信任的人,莫過于就是這個李俊。
李俊生得很英俊,身材挺拔有力,看起來斯文有禮。
這個時候面對溫歌不可置信的表情,他的臉上閃過一絲痛苦和無奈,不過最后還是狠下心來了。
顯然這個李俊還是喜歡溫歌的。
寧舒看了一眼睡得跟豬一眼的楚天風。
男人都是大豬蹄子呀,根本靠不住呀。
一個男人現在正在逼迫溫歌,欺負人家溫歌手無縛雞之力,一個睡得跟啥一樣。
楚天風剛來的時候,不是嫌屋子小就是床硬。
可是到現在不也睡得跟豬一樣。
環境改造人,楚天風現在也變得糙了很多。
溫歌警惕地看著李俊,“李俊,你這樣半夜三更撬我家的門是干什么?”
溫歌心中已經有了心理準備了,但還是想要問一問,李俊為什么要這么做。
她沒事就給李俊沖靈水,沒事給他吃一點手鐲出產的水果。
可是現在居然這樣做。
李俊朝溫歌伸出手,溫聲對她說道:“溫歌,我知道你有秘密,我也在等你說出來,我一直都在等,但是現在已經沒有時間了。”
“溫歌,你身上有治療這種病的要藥吧。”
“你弟弟那樣的身體,早就該死了,居然沒有被感染。”
溫歌聽到李俊這么說話,一張臉頓時拉下來了,很不爽李俊這么說自己的弟弟。
弟弟就是她唯一的親人,李俊居然這么說。
溫歌擺出了干架的招式,“李俊,你把我想得太了不起了,我身上是不可能有治療病的藥。”
“我也沒有什么秘密。”
她絕對是不會把手鐲交出來的。
手鐲里面的東西是她跟弟弟生存的根本。
手鐲就是一個寶物,憑什么給李俊。
現在溫歌很慶幸自己沒有手鐲的事情告訴任何人,即便是弟弟都沒有說。
每次家里沒有物資了,她就出去一趟,回來之后就有了物資。
弟弟年紀小,再加上因為身體的緣故不能出門,對外面的情況不是多了解。
萬一小孩子說漏嘴了呢。
李俊問道:“那么你的藥材是哪里來的,為什么你們沒有被感染。”
“不對,好像跟你有關系的人都沒有被感染。”
“而且吃過你藥材的人,即便是感染了,也沒有那么嚴重。”
“溫歌,現在所有人都在痛苦掙扎,如果你真的有什么辦法,請你獻出來,幫忙想辦法將這場災難結束了。”李俊的神色有些悲天憫人,也有點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