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催眠可以操控人的心智,讓人被操控做出自己所不知道的事情。
寧舒表示你們真的想多了,催眠還打不到操控人的心智。
寧舒伸出手扯下了溫歌脖子上的項鏈,項鏈有個吊墜。
寧舒拿著項鏈開始催眠李俊。
李俊努力想讓自己清醒,但是眼前卻越來越模糊,最后忍不住閉上了眼睛。
寧舒一一將這些人給催眠了,順便給這些人造就一些比較可怕的記憶。
催眠了這多人,寧舒都要累死了。
溫歌連忙給寧舒倒水,因為李俊的事情,這次溫歌不敢用看手鐲中的靈水了。
兩雙眼睛盯著自己,寧舒說道:“可以了,這些人都不記得你們姐弟了。”
“現在就把這些人弄走,要還要睡覺。”寧舒打了個哈欠。
楚天風看著這么多人,他一個人扛?
楚天風覺得自己的人生真是……
現在居然還要做搬運工,扛著這些彪形大漢?
感覺整個人都不好了。
直接把這些人直接從窗戶扔下去拉到,方便。
至于是死是殘了,全看運氣。
寧舒挑眉,“難道要我扛,我催眠已經很累了。”
楚天風現在看來這個老不死的非常不順眼,之前一直都有小摩擦,現在雖然大家相互依靠了。
楚天風真是看不慣這個老不死的做派。
楚天風心中瘋狂吐槽,但也只能老老實實做搬運工。
寧舒看著溫歌問道:“以后有什么打算?”
溫歌很茫然,因為她也不知道自己該怎么辦,這次是李俊,那下次是誰?
這次是催眠,但下一次呢,人更多呢?
溫歌摸著手腕上的手鐲,是寶物,但是也是麻煩。
但是讓溫歌放棄這個手鐲,溫歌寧愿死也不會放棄。
如果沒有了手鐲,她的日子肯定會活得生不如死。
沒有了可以放置物質的空間,沒有靈水。
只要有這個手鐲,她可以跟弟弟平靜過日子,不需要為了物資奔波。
可是成也手鐲,敗也手鐲。
擁有的時候很方便,可是沒有了就感覺生不如死。
“我不知道,弟弟身體是不能夠奔波的。”雖然弟弟的身體不好,但還是要離開這里。
她有不少的顧客,李俊懷疑了,也有別人懷疑。
要離開,不會讓別人找到她,同時也不能隨便給人喝靈水了。
寧舒說道:“雖然不知道你有什么秘密,但是想要守護東西,那么就需要強大的力量,逃亡是沒有用的。”
有力量就能正面硬剛,什么都不用怕。
而且這個手鐲似乎已經認溫歌為主了,估計就只有溫歌能夠使用,也就說得溫歌得天下。
如果說這個手鐲是這個世界的一線生機,倒不如說溫歌是這個世界的一線生機。
溫歌沒有說話,她現在心里亂糟糟的,她沒有什么野心,也沒有想過利用這個手鐲稱霸世界。
就只想要讓自己和弟弟安穩過日子。
但是現在的情況是不允許的。
之前是迫不得已才會出售藥材的,因為弟弟需要醫藥費,也積累了不少的人脈。
但沒想到給之后埋下了禍根。
溫歌感覺壓力非常大,她看著寧舒,這個男人的實力真的很不錯,一個人單挑十多個人。
而且她現在也需要努力修煉了。
之前對手鐲中的一些秘籍不屑一顧,隨便找了一本修煉。
但是現在溫歌認識到力量的重要性。
溫歌很想讓寧舒加入團隊,這個男人給人非常穩重有安全,就像是一座山一樣屹立在身邊,有她在就覺得什么事情都能夠解決。
可是溫歌又怕這個人可能是李俊第二個。
現在說不定是為了獲取她的信任。
溫歌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沒辦法,為了自己和弟弟,必須要小心。
如果自己出了什么事情,弟弟一個人是沒辦法生存下去的。
身體不好,沒有物質,只有等死。
寧舒看到溫歌一臉糾結和憂郁,緊緊咬著嘴唇,不知道在糾結什么。
寧舒根本就不在意溫歌怎么想,有什么想法,她又不追溫歌,溫歌想什么她不需要去揣度。
楚天風將屋里的不速之客都一一拖走了,累得不行。
他一個總裁,現在成了搬運工。
楚天風對溫歌說道:“你是女人,還有你弟弟,一個生活不安全,跟我們一起生活吧。”
楚天風覺得自己也應該學點本事了,至少要學習一點拳腳功夫,不然什么本事都沒有。
在這樣的亂世,沒有力量不能保護自己也不能保護別人。
雖然他看不慣這個叔叔,但心中還是認可他的實力。
跟著叔叔才稍微安全一點。
溫歌有點猶豫,可是她心中有顧慮。
稍不注意自己和弟弟都要死。
現在溫歌就后悔自己為什么不好好修煉。
溫歌說道:“我考慮考慮吧。”
溫歌回到了自己家里,鬧騰了大半夜,現在天都亮了。
溫歌一走,楚天風對寧舒說道:“叔叔,你能不能教教我,我也想學功夫。”
現在已經不是經濟時代了,而是拳頭時代。
只有拳頭才有用。
以前他所擁有的東西現在都沒有什么用了。
作為一個強者,之前有錢,以后他要成全拳頭強者。
寧舒:“,我為什么要幫你?”
“我為什么要教你?”
臭小子一直看她不順眼,現在還要教他,以后欺師滅祖嗎?
這霸道總裁小嬌妻的劇情已經面目全非了。
楚天風憋得臉色發青,跟便秘了一樣,喊道:“叔叔。”
寧舒:“我又不是你親叔叔,你也要走之前難道沒跟你說我的事情嗎?”
楚天風:“你一直都生活在楚家,跟楚家那就是一家人,叔叔,你忍心看到我孤獨終生嗎?”
寧舒呵呵噠了一聲,“關我屁事,我也是單身狗,我一個單身心你的終身大事,你是故意刺激我吧。”
楚天風:……
這個老不死的怎么越發無賴了。
寧舒還補刀:“我要告訴溫歌,你之前買女人了。”
楚天風頓時炸毛了,“你敢,我弄死你。”
如果溫歌知道了他之前做的事情,還不知道怎么想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