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臟沒什么大理想,居然美味的東西吃起來讓人非常地開心。
大約是開啟了吃貨的意志。
寧舒又讓后廚給心臟做了一些小零嘴,糕點或者是其他的什么東西。
寧舒朝心臟問道:“你現在叫什么名字?”
不知道銀發男有沒有給他取個名字。
心臟說道:“有啊,我現在有名字了,叫莊正。”
“莊重的莊,正常的正。”
“對了,我還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
寧舒:“我叫寧舒,寧靜的寧,舒服的舒。”
心臟哦了一聲,喊道:“寧舒。”
心臟:“我走了,下次我請你吃你吃好吃的。”
心臟提著點心袋子走到了門口,遇到了一身黑衣的太叔。
心臟頓時感覺自己的心尖顫抖了兩下,側身讓太叔進去。
太叔看著心臟,似乎才想起他是誰,“你是跟在桑良身邊的人?”
心臟點了點頭。
寧舒看到太叔來了,有點詫異,親自迎接問道:“客官,要吃點什么?”
太叔估計是找她有什么事情,不可能就是來吃東西的。”
沒錯,太叔這種人就是鐵釘的,十頓不吃都沒有關系。
“我過來有事情找你。”太叔拿著帕子鋪在椅子上,然后坐了下來。
寧舒只是看著,也椅子別人坐過了,用帕子隔著,萬一上一個人有痔瘡呢,免得被傳染了。
當然這只是寧舒心中的想法。
心臟本來是要走的,但是這會又偷偷摸摸摸回來了,找了靠近的桌子坐下了。
寧舒朝太叔問道:“你找我什么事情?”
太叔說道:“你不是覺得正卿沒有死絕么,他應該是留有后手的,他跟你相處的時間最長,他肯定有說準備。”
寧舒哦了一聲,問道:“那么現在開始檢查嗎,怎么檢查。”
“他死了,靈魂應該湮滅了吧,這樣還能活著。”
寧舒問道,將太叔不說話,給他倒了一杯茶,當然刀叉之前,還用紙巾將被子里里外外都給擦了一遍。
給太叔倒了一杯茶,“你請喝水。”
雖然寧舒心中幸災樂禍太叔親手殺了正卿,估計他心里不爽,寧舒也沒有必要往槍口上撞。
免得自己自己吃掛落。
太叔喝了一口茶,然后慢慢抿著茶水,寧舒又問道:“要不要吃點東西,我請你?”
反正就是一桌菜的事情,而且現在是寧舒有求于太叔,求人就要有姿態。
太叔只是淡淡地點了點頭。
寧舒把菜單給太叔,太叔沒看也沒有接,“隨便什么都行。”
寧舒哦了一聲,挑選了一些比較貴的菜品,讓店小二上了。
太叔將筷子擦了一遍又一遍,才開始吃,從頭到尾都沒有說話,細嚼慢咽的,寧舒在旁邊都看著累。
心臟給寧舒使眼色,寧舒走過去坐到了心臟對面,心臟小聲對寧舒問道:“你是不是犯錯了,我跟你說,他可兇了。”
“殺人不眨眼的。”
殺人不眨眼什么的,太正常的,只要是犯了錯的人,那從來就沒有寬恕兩個字。
心臟:“那她找你有什么事情嗎,來者不善善者不來。”
寧舒:“不是什么大事,你要有事你先走吧。”
寧舒不是沒有看出來心臟害怕太叔。
心臟:“我在呆一會吧,如果有什么事情我還能照看你一點,你打不過他的。”
寧舒:“……謝謝,不過不是打架的事情。”
寧舒重新做回了太叔對面,看到太叔吃完了,擦了嘴,寧舒才開口道:“他靈魂都湮滅了,怎么可能還能活著,他是不是又鉆到我身體中了。”
寧舒把自己渾身上下左左右右地檢查一遍,可是都沒有檢查出來。
太叔:“精神力。”
寧舒:“精神力,一縷精神力就能夠重生。”
太叔扶了扶鏡框,“是的,一縷精神力,有些人就能夠重生,重新蘊養出來。”
媽呀,寧舒差點跳起了起來,肯定是正卿的精神力跑到了她的身體中來了。
寧舒趕緊對太叔說道:“快,快幫我檢查一下,一定要揪出來。”
就是一縷精神力,那也是一個隱患呢。
寧舒非常想恁死正卿,憑什么沒完沒了了,她難道就該給正卿當溫床嗎?
然后正卿活過來了,她又要倒霉了,正卿拽得二五八萬的,寧舒可從來沒有想過從正卿的身上得什么好處。
別說是得什么好處了,然后要把人當成螻蟻一樣宰了。
太叔開始檢查,包括寧舒的意識海,檢查的時間有點長,寧舒等著結果。
過了好久,仿佛時間都凝固了,太叔收回了精神力,說道:“沒有,很干凈,沒有其他的異常精神力。”
寧舒很懷疑,“真的嗎?”
如果太叔發現了,卻當作什么都沒有發現,如果正卿真的有機會逃出生天,僅靠一縷精神力,讓正卿重新活過來。
對太叔是有好處的事情,既然解決了法則海的事情,又能讓正卿重生。
寧舒咧了咧嘴,目光直勾勾地看著太叔,“真的。”
她跟正卿相比,當然是正卿對太叔重要多了。
如果她真的變成了一個孵化器,對于別人來說就是一個可有可無的孵化器,是死是活無所謂。
只要將正卿給孵化出來就好。
不是寧舒多想呀,但現實就是這么一回事。
怎么正卿就陰魂不散呢。
寧舒看太叔真的越來越不爽了,當成把正卿甩給她,正卿在她的身上做了手腳,之后又被吸收掉了幾次靈魂之力。
現在居然還出現了這樣的情況。
我去年買了一塊表。
寧舒一拍桌子,冷著臉,“欺負人也要有個限度,別把人惹毛了。”
真的厭煩了正卿和太叔。
太叔:“我說沒有就是沒有,別神經病發作。”
寧舒:“請你滾。”
太叔轉身就走了,寧舒一拍桌子,“吃霸王餐呀,付賬。”
“還是審判者呢,吃霸王餐的審判者,如果不想我把這個名號傳遍組織,你就走。”
太叔瞥了一眼寧舒,拿出了身份卡結了賬。
寧舒就是試探一下,看到太叔這樣,心里越發涼了,涼塞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