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舒知道旗袍男是說著玩的,這樣的話他可以說給每個女孩子聽。
慫逼。
只敢瞎撩,但如果女孩子認真了,旗袍男立刻逃之夭夭,鄙視他。
寧舒正想開口諷刺一下旗袍男,但是心中一動,緊接著寧舒張開了手,世界樹從手心中冒出來了,變得越來越大了,很快就要撐破了酒樓。
寧舒立刻將世界樹收了起來,但是手心很癢,顯然世界樹還想冒出來。
旗袍男看到寧舒的世界樹,郁郁蔥蔥,粗壯的樹干,繁茂的葉子,一下長得這么大。
嫉妒使我面目全非,反正旗袍男非常嫉妒,他的世界樹焉嗒嗒的,還不知道以后能不能成功呢。
明明之前還是一顆種子,落在他世界樹的后面,現在都已經長成參天大樹了。
用的是什么化肥呀,是不是用了什么激素,不然怎么會有這么大區別呢。
寧舒心中還蠻激動的,世界樹吸收了這么多的好東西,虛空之中的生機,又吸收了墨明送自己的衍化力量。
寧舒對旗袍男說道:“我走了。”
現在世界樹就像是要沖破牢籠一樣,要從她的靈魂之中沖出來,生長的力量寧舒壓不住了。
要去虛空之中。
旗袍男無力地揮了揮手,“你走吧,別讓我看到你。”
人和人之間的差別怎么就這么大呢,明明他的世界樹可是比寧舒的長得好。
唉……
旗袍男還想要問一問寧舒到底給世界樹喂了什么,但是看到寧舒匆忙走了,也只有下一次再問吧。
旗袍男張開手,手心中冒出了有些焉嗒嗒缺少生機的世界樹,再看人家蒼勁的樹,真是人比人氣死人。
旗袍男握了握拳頭,得快點強大起來,這樣資源就多一點。
毫無疑問,她的世界樹肯定是吸收了好東西,吸收了他不知道的東西,才會長得這么好。
那么這些東西怎么來的,都是強大實力帶來的。
旗袍男看了一眼酒樓,不能沒事就窩在酒樓里,抓緊時間強大吧。
不然被后來人居上了,這就很尷尬了。
說真的,沒有那個男人愿意比女人弱。
雖然他們這個階層已經看淡了性別,無論是男是女都是一樣的。
女人也不需要生育子女,伺候長輩丈夫。
但是男人的自尊已經烙印到了本能中,不允許自己比女人弱。
為了以后能跟寧舒說話,沒事撩她一下,都要強大起來,不然以后就不會有來往了,畢竟不是一個階層的人,來往自然就會少很多。
旗袍男還是很看重寧舒這個朋友的,有底線有點意思,最重要的是人挺大方的。
跟這樣的人來往比較舒心。
旗袍男讓掌柜將賬重新做一下,打算將贏利的三成讓給寧舒。
沒辦法要用她的名頭,總得付出什么。
親兄弟還明算賬呢,如果只是利用,恐怕她以后就不會跟他來往了。
那丫好記仇的。
寧舒閃身來到了虛空之中,沒有阻擋物,寧舒張開了手,世界樹立刻從手心中冒出來。
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生長,長得越來越快,長成了遮天蔽日的大樹。
寧舒在這顆樹下連一粒塵埃都算不上。
這么大?
這棵樹充滿了生機,青黑色的樹干,充滿了古樸的氣息。
這跟寧舒看到虛空之中的那些位面真像啊。
樹還在生長,無邊無際伸展開來,巨大的樹冠,葉子密密麻麻的,一片葉子一個世界。
這么多的樹葉數都數不清,如果形成了世界,寧舒都懷疑自己的輪回世界不夠用。
不過要形成世界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現在只是世界樹在成長。
就算形成了世界,衍化生靈也需要一段時間。
需要時間。
慢慢來,畢竟輪回世界也需要時間,要形成完整的輪回世界需要時間。
這樣正好。
寧舒一點都不著急。
寧舒隨意進入了一片樹葉中,樹葉里面是一個狹小的空間,里面是一片混沌,什么都沒有。
已經形成了一個小空間,隨著時間推移,空間會越來越大,然后形成一個一個充滿生機的生靈世界。
寧舒退出了葉子,突然感覺一道光從自己的面前閃過,緊接著就是咔嚓咔嚓的聲音,就像是蠶在啃桑葉一樣的聲音。
寧舒感覺世界樹微微顫抖,似乎是感覺到痛苦。
寧舒立刻將世界樹收起來,遮天蔽日的世界樹慢慢縮小,形成了一個小小的大樹樣子。
只是樣子縮小了而已。
那個啃葉子的東西也顯露了出來,是一團銀色的毛茸茸的東西,看起來有點眼熟呀。
這是誰呀。
它的爪子還抓著一片葉子,見寧舒盯著自己,連忙將葉子塞進了嘴里,腮幫子一股一股地嚼著,咕嚕一聲咽了下去。
寧舒心疼得無法呼吸,這吃的不是普通的葉子,而是空間,掉一片葉子就跟寧舒掉了一根頭發一樣心疼。
寧舒:“呵呵,我當是誰呢,你的百萬大軍呢?”
小耗子用自己的短爪子摸了摸肚子,對寧舒說道:“把你的葉子再給吃點。”
寧舒:“不給。”
吃的是空間,雖然葉子很多,但是每片葉子將來都可能是一個生靈世界,就這么吃了,寧舒只想把耗子打出屎來。
“你怎么在這里,沒有跟李溫在一起?”寧舒朝小耗子問道。
現在的小耗子很小,只有拳頭大小,現在連人身都不變了。
現在的小耗子孤身一人,只怕那些下屬和種族都被組織給滅了。
“李溫,你見到了李溫了,我一直徘徊在周圍,怎么就沒有遇到他,他還活著么?”
寧舒:……
李溫居然沒有遇到小耗子,難道是李溫故意避著小耗子。
看小耗子現在饑渴得對世界樹下手,平常都是只吃能量體的,現在這么餓。
寧舒:“我見過李溫的,你們沒有遇到也是遺憾啊。”
小耗子頓時跳了跳,“那他怎么不來找我。”
寧舒很無語,“你的大部隊都沒了,你還有想著李溫。”
如果寧舒沒有想錯,李溫是故意,就算不是故意的,但也冷眼旁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