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兩口子在一起互相理解也是了,好秦志學有時候半夜起來工作,袁蘇也不會說什么,也理解。(
結果秦志學卻說袁蘇的心除了工作,什么都沒有。
這有點冤枉人了,委托者的工作還算自由,不用呆呆坐在辦公室等著下班,到了孩子放學要去接孩子,有時候去不了,才給秦志學打電話讓他去接孩子。
本應該為強勢漂亮的老婆感覺榮幸的,難道娶到這么一個老婆不應該偷著樂嗎?
但是兩個人三觀貌似不是很合拍,磨合磨合在磨合,反而把彼此磨得更加尖銳了。
這時候出現的田悠,那是一個跟委托者完全相反的女人。
好嘛,秦志學精神出軌了,對象是自己一手帶的實習生。
從劇情看是偏向秦志學的,秦志學苦苦忍受著妻子的冷落和強勢,而田悠似乎更加秦志學了解秦志學,共同的職業,有說不完的話題,探討著一切。
而且秦志學和袁蘇回家之后,彼此都不會談亂自己的工作,對秦志學來說,律師不過是鉆法律空子掙錢,而袁蘇也不想聽秦志學在飯桌解剖死者的心肝脾肺腎。
要么是高度腐爛的尸體呀,爬滿蛆蟲,尸體高度變形這些話題。
所以秦志學更加覺得跟妻子沒有一點共同話題。
秦志學似乎是一個可憐的男人。
這個時候局里已經有不少人發覺了秦志學跟田悠之間曖昧的關系,一些熟識的還勸解秦志學。
在局里聚會的時候,秦志學扯著領帶,苦悶地說了一長串關于妻子怎么怎么樣的強勢,又是如何如何怎樣怎樣,反而得到了很多的同情和可憐。
恰好所在的城市,發生了一件讓人駭人聽聞的連環殺人事件,犯罪嫌疑人非常兇殘,巧合的是,委托者被卷入了這個案子,調查的時候,被殺死了。
秦志學得到了這個消息,只是說了一句,“她總是這樣,為了案子為工作,不管不顧。”其實活該的意味在其。
妻子死了,秦志學和田悠之間的關系那點道德的不光彩也沒有了。
幸福成了一家人。
秦志學和田悠是主角,至于袁蘇是一個炮灰。
濃墨重彩都是在描寫袁蘇的強勢和田悠的善解人意,算最后死了,大家都覺得有點活該的心理。
為了工作連命都不要了,掙錢多又如何,打贏了那么多的官司又怎么樣,不得丈夫喜歡,現在連命都沒有了。
不論是男人女人,都對女強人不喜歡。
寧舒:→_→
什么情況,這么一個故事是告訴大家,女配的奮斗是錯誤的。
還是錯在不能將家庭照顧好,一天到晚強勢要強導致家庭分崩離析,然后活該死了?
袁蘇的心愿:不想被殺死,不讓秦志學好過。
寧舒把被子一拉裹在自己的身,秦志學身沒有被子,伸出手要拉被子,寧舒緊緊裹著,好舒服。
秦志學拉了幾次沒拉過來,也放棄了,打算起床了。
穿好衣服推了推寧舒,“袁蘇,樂樂馬要學了。”
寧舒哦了一聲,沒起來閉著眼睛說道:“你給樂樂做點早飯,送樂樂去學。”
秦志學長得很周正,屬于成熟穩重有魅力的那種,雖然不是帥得天地下都沒有的,但是也不難看。
他擰了擰眉頭,問道:“你哪里不舒服嗎。”
“太累了,不想起來,你送樂樂去學,午我去接。”午委托者會接孩子,然后帶著去午餐。
然后秦志學又有意見了,說外面餐館不衛生,帶著孩子去吃不干凈巴拉巴拉。
人秦志學午是在局里食堂吃飯,操心過孩子吃什么嗎?
每天一副苦大仇深,泡在苦水一樣,實際做了什么,嘴說得那啥那啥。
女人需要平衡工作和家庭,男人不需要?
秦志學聽到寧舒如此任性的理由,抿了抿嘴唇,將門關起來,去叫樂樂起床,收拾好了,沒有早飯。
秦志學抿唇看著空蕩蕩的桌子,牽著女兒走了。
秦志學開車送女兒,其實法醫也是警員,工資也高不到哪里去,家里兩部車都是委托者買的,一部是委托者到處跑需要車子,想了想又給自己丈夫買了一輛班。
委托者在教育女兒又舍得用錢,學一門高雅的樂器,選擇鋼琴,每次交費用都是萬萬的。
家里是收入大頭是袁蘇,秦志學的心里怕是介意的吧,心里很委屈。
人總是想著兩全其美,是不是要把委托者變成超人,人的精力總是有限的,顧到這里,顧不到那一頭。
生活品質這些都是用錢堆積而來的,秦志學享受了普通人好一點的生活品質,又要自己的老婆變成溫柔小意體貼無,要方方面面照顧到家庭的女人。
三觀不合真是一件要命的事情,秦志學在聚會對同僚說的話,那真叫委屈和苦悶,秦志學是真的覺得委屈,從內心深處覺得很委屈。
對于袁蘇來說,完全尼瑪是一個喪偶式家庭,培養孩子,掙錢養家,自己大包大攬什么都做還討不了好。
如果丈夫理解還好,但問題是丈夫卻討厭她的職業,也許秦志學是很有正義迂腐氣的人,對律師還真是非常不喜歡。
律師是有錢人擺脫法律懲罰的工具而已。
除了家庭原因,還有是看不慣妻子的職業,覺得妻子為了錢什么都做。
等到秦志學帶著女兒學去了,寧舒伸了一個懶腰,準備修煉絕世武功,不過一點靈氣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