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牧對秦箏笑道:“我藏的深,也不可能藏一輩子是吧?以后等我們相處多了,你自然就明白我是什么樣的人了。”
秦箏撇撇嘴,抱歉,他不信!
他才不相信一個在娛樂圈浸淫這多年的老油條,會真心實意的愛上一個,喪夫多年,帶著一雙兒女的中年女人!
顧景淵走過來,道:“我請的人來了,到時候讓他們也瞧瞧,看能不能找出媽沉睡的原因……”
顧景淵昨天就請人去找了,在市內倒是找了兩個,據說……據說哈,還算是有些本事的玄學大師。
人馬上就要到了。
秦瑟一聽,眼睛一亮,點頭:“好……”
沒等多久,顧景淵的下屬,帶著兩人進來。
那兩人,一個光頭,一個扎著辮子,都穿著寬松的唐裝,有一個手上還拿著一串,碧璽珠串,看起來,似乎跟兩個高人一樣。
自他們一進門,就端著架子,擺出來一副:老子是高人,老子就要眼高于頂。
但是現在,他們請人幫忙,自然也沒有那么時間去計較別人的態度。
顧景淵將兩人打量了兩遍,道:“兩位請,我岳母自昨天下午開始沉睡一直到現在都沒有醒,期間無論我們怎么叫,她都毫無反應,去了醫院,醫院也檢查不出什么毛病,所以,請兩位看看,到底是什么原因,如果兩位能將我岳母叫醒,酬勞……你們想要多少,有多少!”
顧景淵聲音清冷但不乏禮貌!
態度誠懇,卻也帶著威懾!
光頭的陳大師,扭動他尊貴的脖子,看了一眼顧景淵:“這位先生,熟知我的人都知道,我出面沒有解決不了的問題,我也從不屑跟別人同做一樁生意,既然你請了我,為什么,又要請別人,這是不相信嗎?”
長頭發,看起來有些仙風道骨的任大師,不屑的笑了笑:“這也是我想說的,我這人,從來都看不起那些沽名釣譽的騙子,這位先生請別人也就罷了,但,偏偏請這個,什么意思?看不起我嗎?”
這兩人自然是認識的,在京都搞玄學的圈子里,有點名氣的,自然都互相認識。
但是這倆人,不對付也不是一天兩天了。
不外乎就是,你搶了我的生意,我搶了你的客人。
兩人這態度,讓秦瑟心里頓時覺得他們有點不太靠譜吧?
她偷偷扯了扯,顧景淵的衣服。
顧景淵聲音略冷了一些:“兩位不要動怒,不是不相信,也不是看不起,只不過,你們要考慮一下,我們家屬的心情,我們自然是希望能盡快讓家人蘇醒,至于你們的酬勞,兩位都不用擔心!”
陳大師張口:“可是……”
顧景淵伸手:“可是,請兩位不要講時間浪費在無謂的爭執上,請吧,任何要求我們都會滿足配合。”
兩人還想要說話,可是一對上顧景淵的眼神,兩人突然想起是漏氣的氣球一下子就蔫了!
顧景淵帶著他們上樓,“這就是我岳母,拜托兩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