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子燁摸了摸后腦勺：“什么意思啊？”
顧念扶額：“你姐姐以后會和你說的。”
顧衍之腿長，幾步就走到了商場的直達電梯，電梯前站了不少人，楚萱匆忙跟了上來。
顧衍之皺眉看她，心想她怎么也來了，不是說要打牌什么的嗎？
楚萱小聲道：“衍之，我有些話要和你說。”
“什么話？”
楚萱環顧四周，這邊外人太多了，她訥訥道：“咱們到地下停車場再說。”
電梯很快就來，人很多，顧衍之徑直走到了電梯最角落里，楚萱趕緊緊跟著他，被人擠得往顧衍之身邊靠了靠，顧衍之皺著眉，往旁邊讓了讓。
楚萱紅著臉道：“人太多了，早知道我們坐扶梯了。”
顧衍之沒吭聲。
每一層都停，好不容易從四樓到了B2，兩人出了電梯，直奔顧衍之的停車位。
到了車邊，顧衍之停了腳步：“好了，有什么話趕緊說吧。”
說完，轉身拉開了車門，他就覺得不是什么要緊的事，而楚萱覺得他這個姿勢，這個動作，都表明了顧衍之只是打算隨便聽一下。
她不知道要怎么說，或者說，其實她內心深處有個直覺，自己說出來，是會被拒絕的。
她害怕被拒絕，因為拒絕之后，她和顧衍之就連如今的局面都不會有了。
她忐忑道：“衍之，你……現在有喜歡的人嗎？”
顧衍之皺了眉，楚萱跟他下來，就為了問這個？他也只能容忍顧念在他跟前煩這種事，其他人……
顧衍之沒給她好臉色：“這事和你有什么關系？和你無關的事，不要多過問，還有其他事嗎？沒事的話我就走了。”
說完直接拉開車門上了車，嘭，車門關上，他沒有再多看她一眼，直接發動了車子，離開了地下車庫。
楚萱手心里都出了汗，她鼓足勇氣問出的這一句，他根本沒有好好回答。
他和她，從來都是不對等的，不平等的，他兩，太不公平。
她失魂落魄地上了樓，顧念一看她那個樣子，就大概知道結果了，也沒多問。
時間很快就過了一周，到了周六早上，周南惶恐地發現，那個一個月一次的東西，又來了。
她來這個，肚子會痛，其實以前不痛的，可大三有一次訓練，例假來的時候，老師讓她下水，她不敢不從，只能下了水。
自那以后，每次來，都疼得撕心裂肺。
她不敢請假，這次的拉練賽，團長很重視，參加拉鏈賽的一共有十二個團，這關鍵時刻，她不能掉鏈子。
她慘白著臉色，下了樓，吃了早飯，這會兒還沒開始痛，她猶豫不決，到底要不要請假。
沒一會兒，一大群人已經到訓練場集合了，鐘淮拉住了準備去站隊的周南：“你是不是不舒服？”
周南自己沒算日子，鐘淮倒是替她算著呢，知道差不多到日子了。
周南掙脫開他的手：“沒有。”
鐘淮跟上了她的腳步：“你臉色發白，還在冒汗，如果不舒服，就別逞強，你知不知道今天要走多少公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