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小女人這副讒兮兮的模樣,墨景深說了句:“真沒出息。”卻還是隨手拿起一串剛剛就放在旁邊的不再那么燙的蔬菜串喂給了她。
季暖一口滿足的咂了咂嘴,說了句好吃,然后心滿意足的轉身出去換衣服,準備等著墨boss親手烤的其他吃的都熟了之后再好好地大快朵頤。
晚上吃的太飽的結果就是怎么都睡不著,季暖喝過的那兩罐啤酒雖然不至于醉,但卻反而讓她更加精神了許多。
吃過燒烤就又洗了個澡,免得身上都是燒烤的味道。
又在房間里來來回回的走了半天,消化了一會兒才坐下,因為之前吃的太撐了,主要是墨boss燒烤的手藝也格外好吃,特別是那些由他所配的燒烤料,要是當做燒烤料的秘方拿出去賣的話,很多燒烤店估計都會出高價買,畢竟真的好好吃。
好不容易可以躺下了,季暖在床上也是翻來覆去的睡不著,大概是一直在想回美國之后的路程和計劃,有些興奮,也有些不舍得這座海島上這些天的慢生活。
墨景深一直在她身邊,只是她一直在躺著,他靠坐在床頭,手中是剛剛打印出來的幾份公司件,為了能陪她睡覺,所以他特意將電子版打印了出來,方便一邊陪她,一邊又不耽誤工作。
“還不睡?”聽見小女人又翻了個身,墨景深側眸看了她一眼。
的確是該睡了,可就是睡不著。
季暖將頭直接枕到了他懷里:“睡不著。”
“有什么話想說?還是有心事?”墨景深將她的手握住,放在他身上,半坐著身子這樣任由她枕著,他睡袍的腰帶系的不是很緊,沿著鎖骨往下,隱隱從縫隙里可以看到男人的胸腹處有些起伏的完美的線條。
“我在想,一直在外面太久的話會不會不好?”
“說重點。”他雙手在她身邊撐出個微妙的弧度,巧妙的把她圈在了一個擁抱的范圍里,深色的雙眸落在她眼里,卻好像是點到為止的禁欲,沒有要做什么,卻又偏偏霸道的將她裹進他的氣息。
“我想著要不然還是縮短行程算了,我就這么把公司扔給夏甜,還一直裝病不回去,是不是有點太沒良心了。”
“你跟誰都講良心,惟獨在我這里喜歡扮演白眼狼。”墨景深的手若有若無的在她臉頰上摩挲而過,語調仿佛帶著笑,卻似乎又有些切齒。
“我是在說認真的,我就這么把你從侍ne集團搶出來,霸占你都已經霸占了好幾個月了,接下來還繼續霸占著,是不是太過份了?”
“嗯。”墨景深慢條斯理的捉住她的睡袍上也開始逐漸松散的腰帶:“說完了?現在可以睡覺了?”
“那我們是不是應該早點回去?”
男人不答反道:“我看你這身體情況也沒有你說的那么嚴重,酒都敢喝,還有什么不能做?”
“我現在的說的不是這個問題……”話沒說完,她就發現了不對勁。
睡袍腰間的那條可憐的腰帶已經沒有了蹤影。
而他的手指,已經從她敞開的領口探入,掌心似乎對她的身體了如指掌,看似不經意的游走,卻惹得她輕輕顫了起來。
季暖瞬間全伸進入戒備狀態,警鈴大作。
“你……不是說睡覺嗎?”她還沒來得及掙扎,已經被壓在了伸下。
“我看你沒有什么困意,這是酒勁需要發泄,不如我陪你發泄。”他到這個時候也沒忘記賣弄他的腹黑本質,明明是他想做,偏還要怪到她喝酒的這件事上:“對付你這種小沒良心的,果然就是不能太過心慈手軟。”
“要不明天早上我給你做早飯?讓墨boss你好好的睡一個早覺?我絕對不再折騰你早起給我做飯了……”箭在弦上,獵物卻還想垂死掙扎一番。
“等不了。”他的舌尖從她的脖頸盤旋而下,留下一片靡靡的紅痕。
她瞬間發出一聲壓抑不住的嗚咽,破碎的斷句里,已經分辨不出他的名字。
他的聲音在耳邊回轉,有時候像是伸手不可企及的遙遠,有時候又像是近在咫尺的溫情脈脈。
她閉上眼,仿佛墮入了他眼底深邃無邊的海。
“老規矩,肉償吧。”男人的嗓音沉啞的近乎能輕易攝住她的靈魂。
在墨景深通常會顧及到她而想放過她時,哪怕連她也已經忍受不住的時候,他也會有著驚人的強大克制力,哪怕是去洗上一個小時的冷水澡也絕對不會為難她。
可一旦這男人不的算放過她的時候,她對于他兇猛的掠奪總是束手無策,剛才那點因為他說自己是小白眼狼時的那總覺得自己略勝一籌的小小得意,在他突然就這樣襲來的吻面前,瞬間被擊垮了,成了星辰的粉末流轉開去,化入他看不到底的深邃里。
男人輕松的就撬開了她的齒關,看似在兇狠的攻成掠地,每每逼的她切切敗退,她連呼吸都亂了節奏,可手上的動作卻又耐心的像是怕嚇到她一樣,季暖只能抓緊他的袖口,掙扎著不讓自己淪陷進去。
許久,男人才放開了她,似是終于給她大口喘息的機會,結果一不留神男人的手已經探上她的腰間,火熱的手掌像是帶著低燒,直灼和她腰椎一陣酥麻。
修長骨節分明的手指在皮膚上滑動的時候有著別樣的快.感,指尖像是一尾游魚,隨處可去。
如果說過去每一次她的抗拒和心生的抵抗都是因為那些本來就不該存在的心結,現在的她只能說是快要被自己的熱情嚇到,她自己都不敢面對一個居然如此思念著他的自己。
可谷欠望卻還是早已經開成了一朵艷麗的花,藏也藏不住,搖擺著藤蔓將她的心朝他的方向束縛而去。
季暖的ipad被扔在床頭,這時屏幕忽然亮起,跳出一則侍ne集團達成新合作項目的新聞,雖然墨景深沒有親自回去參與,但身為總裁必然還會在新聞上邊放上他的照片。
照片里的他依然衣冠楚楚,襯衫領口和西裝都嚴絲合縫。
季暖眼角的余光瞥見屏幕上亮起的新聞縮略圖的照片,頓時起了惡劣的心思,看著正在自己身上胡做非為的男人,照著他上下滾動的喉結便啃了一口!
(十月的第一天,寶寶們號里的免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