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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8章:南有風鈴,北有衡木(561)

  “厲……唔……厲南衡……”

  封凌掙不開,最后只能去咬他。

  男人卻像是被她的哪一句話給真的激怒了,手牢牢的握著她的腰,含在她的唇上啞聲怒道:“你的意思是我從來都沒有尊重過你是么?老子這輩子惟獨對你的一切才小心翼翼,結果你說一切都是我帶動著你的情緒,我不尊重你?我不管你是不是喜歡就一定要將你捆在身邊?所有的一切都只是我在主導,你不情愿,你不樂意,你不喜歡?”

  “我……唔……”

  厲南衡拿出手,驟然直接一把抽出他自己的腰帶,反手便將封凌的手腕捆在了她身后,在封凌不敢置信的瞪大了雙眼時,皮帶狠狠一拉,便直接拉到了最底,將她的手腕頃刻間捆住。

  后邊的車門還沒有關上,男人一手握著她的腰一手去扯她的衣服,在封凌被氣到渾身發顫不停的要反咬他時,直接將人按進了車里,這一吻里沒有溫柔纏綿,沒有許久沒有再碰到她親到她的眷戀和小心,而是夾帶著熱氣與怒火,啃食著她的嘴唇,吞下她所有的呼叫。

  男人鼻間噴拂出來的熱氣都落在她的臉上,封凌掙扎不開,幾次想要罵卻都被他狠狠的堵住了唇舌,她因為用力掙動卻毫無辦法而鼻間都出了血,密密麻麻的汗珠在鼻子上。

  他的吻也越來越強勢,力度越來越大,好像要把她吸入旋渦之中。

  吻了足足有十分鐘了,她身上的衣服被除盡,隨著外面的烈日高照,車內的溫度都跟著沸騰。

  封凌的臉色緋紅,氧氣都要被耗盡,大腦里嗡嗡的響。

  厲南衡的吻愈加深入,仿佛在誘.惑著她讓她一起瘋狂和不顧一切。

  封凌被氣到理智盡失,也不知道他什么時候停,再吻下去她真的要斷氣了,尤其手腕被腰帶捆上的這件事,更是讓她胸間有無數的怨氣迸發出來,她不停的去反咬他,頃刻之間兩人個的唇上互相皆是傷口,當然他的最多,她唇上最多是被親出來的紅腫。

  “厲南衡……你給我停下來……唔……”

  男人輕而易舉的將她抱起來,讓她坐在他的腿上,她能夠在這樣的姿勢下感受到他強健的肌理,即使多日不再基地里,即使不再那樣每天習慣性的訓練,可這男人的身材還是結實的讓人震目。

  “你別太過份……”借著這樣忽然坐起來的姿勢,封凌喘息著,有些艱難的說了一句。

  厲南衡卻是握著她的腰,眸光深冷發暗的看著他:“你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不尊重?你怕是根本就不知道真正的強取豪奪是什么樣。”

  封凌聽的眼皮一跳,眼神直直的盯著他:“你要干什么?”

  “我警告你,你別……”

  話還沒說完,厲南衡已然握住她的腰,往他的身前一拉。

  她身上的衣服幾乎被除盡,只剩下里面薄的可憐的內.衣底.褲。

  就這樣摩擦過他的褲子。

  她能清晰的感受到他褲子上的質感,刺激的她渾身一顫,整個身體都緊繃。

  男人眼神毫不憐惜且沒有溫度,捏住她的下巴逼著她湊到他的面前,深邃的眸光看著她已經被吻到有些紅腫的唇瓣:“不讓你真正感受一次,我這罪名也吃的實在是太冤枉。”

  看見男人眼底的堅決,封凌的心口狠狠一跳,下意識的覺得他像是要對自己發狠了似的,趕緊要從他身上起來,但兩只手被捆著,兩人只腿也這樣分開坐在他身上,她急的要用腿上的力氣這樣起身,卻是無論怎樣都敵不過他的力氣,男人牢牢的按住她,讓她一直保持這樣的姿勢貼著他的腿。

  車窗外是山頂是懸崖峭壁,四周荒蕪人煙,仿佛又回到了在馬里布海灘叢林里的那半年時光,無人打擾,他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可至少那時候的厲南衡是耐心的是溫柔的是每天晚上洗過澡后都性.感的抱著她親來親去的,而不是像現在這樣,眼底里的溫度涼的讓封凌都有些無力招架。

  越被他向他的大腿上按,封凌越想要躲,最后因為被他那里給……硌到了……

  她更是連腳尖都蜷縮了起來,眼尾被被逼到有些泛紅的看著眼前這個邪佞到有些陌生的男人,以前的厲南衡……再怎么霸道……起碼……不是這樣的……

  封凌這時后悔了,想解釋一下關于尊重與不尊重的話題,男人卻是不給她機會,直接單手摟著她的腰,另一手解開了他自己的褲子。

  聽見男人褲子拉鏈的動靜,封凌一個激靈,蜷縮著的腳趾一下子松開,趕緊就要起身,卻被男人扣著腰驟然一個翻身直接壓在了車后的座椅上。

  這越野車后邊的空間很大,封凌卻從來沒想過有一天會在車上被他……

  他驀地腰下一沉,毫不留情。

  封凌:“……”腦子里一片空白,毫無準備的情況下痛的她連喊一聲的力氣都沒有,下意識的偏過頭就死死的咬住他的手臂。

  厲南衡亦是在這頃刻間俯首咬住了她的耳朵,沒等她適應便直接開始了動作。

  他同時曖昧沙啞的在她耳邊說道:“想知道什么是不尊重嗎?我一樣一樣的都讓你好好感受感受,什么才是,不,尊,重。”

  明明開車上山的時候還是早上,旭日東升。

  待到一切瘋狂與激情,哭喊與撕打全部停息下來,日頭已經偏西。

  封凌渾身狼狽,長發纏繞在汗濕的脖頸間,身上各處的痕跡比起往日的每一次都要重,看一眼就足夠讓人臉紅心跳,她腿軟的連坐都坐不穩,無力的靠在車座上,身上只有一件男人的外套蓋著,她手死死的抓著那件外套來遮蔽自己的身體,泛紅的眼睛里滿是茫然,抓在衣服上的手指因為太過用力而指間的骨節泛著青白。

  車里沒有任何清洗措施,衣服被撕扯的車里車外一片凌亂,厲南衡身上的襯衫亦是被她捏拽的凌亂,就這么簡單的套上衣褲下了車,知道車里的小女人此刻的內心有多恐懼凌亂,他自己這會兒腦子里的那點理智終于歸位,有點無法面對被自己捧在手心里那么多年,最后卻被自己一怒之下給按在車里實實在在欺負的不輕的封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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