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封凌話音剛落,男人忽然一把摟過她的腰,在她手下猛地頓了一下的剎那再又將她整個人往懷里一按,封凌低低的“你干什……”半句話還沒說完,男人滾燙的吻直接壓了下來。
厲南衡一手摟著她的腰,另一只手扣住她的下頜,迫使著她抬起頭,接受他洶涌而至的吻。
封凌的唇瓣因為剛才短促的半句話還沒說完而微微張著,由此更是讓他輕而易舉的就撬開了她的齒關,纏住她的舌,抵著她的舌根,狠狠的用力的吮吻,像是要將她完整的吞食入腹。
封凌急的“唔”了一聲,本能的反映是趕緊去將熨燙機的電關了,不然襯衫絕對就要被燙毀了。
男人在她抗拒的掙扎下仿佛瞬間就明白了她最主要的意圖,一手仍然緊圈著她,另一手伸過去,將熨燙機下邊的開關按了下去,切斷電源的同時更是將她抱緊。
厲南衡霸道的吻幾乎席卷了她所有懵然的情緒,氣息炙熱強勢的充斥在她的口中,讓她整個人都和在一種本能的顫栗之中,所有的力氣仿佛瞬間就要被這個男人給奪走了,封凌的腿都軟了一下,因為男人越來越深入的吻,讓她莫名的想起以前在叢林里生活時,每一次夜里她想好好的睡一覺,卻都會被他給生生吻到渾身酥軟,不得不與他共赴云雨的那些一幕幕。
正是因為有著那些回憶,所以封凌更是因為那些往日的回己和這種熟悉進了骨子里的感覺而全身上下本能的都在軟,因為他吻的太兇太狠,粗重的呼吸都拂在她的五官上,逼的她的眼里都不知不覺的涌出了生理性的淚水。
更關鍵的是,男人抱著她直接轉身坐到了一旁的布藝沙發上,她被強行按在他的腿上,被男人用力扣在懷里,兩人人之間幾乎毫無空隙,緊緊相貼。
身下那里緊貼著的位置,是根本就不容忽視的存在,而且那里也隨著男人的的深吻而越來越囂張的硌著她,蓄勢待發似的仿佛隨時都會給她致命一擊。
封凌兩手去抵在男人硬邦邦的胸口,耳邊只能聽見他低沉的喘息和兩人唇舌相接的曖昧聲響,她連被吻時的抗拒的嗚咽聲都被他徹底的堵在口中。
厲南衡灼熱的手掌烙印在她的腰上,似乎仍然不滿足,手在她身上重重的游走著,封凌被迫將身體挺向他,迎接他又一波炙熱的吻。
過了許久,厲南衡終于放過了她被蹂.躪到紅腫的唇,他喘息著,深邃幽暗的目光依然落在她臉上。
封凌這時終于得以好好的喘一口氣,她不得不承認自己這會兒渾身都是軟的,臉頰也是通紅的,黑白分明的眼睛里像是被沖刷了好幾遍,朦朦朧朧,泛著水光,更關鍵的是眼神還有些發直,仿佛剛才自己不過就只是熨個衣服而己,怎么忽然間就被抱過來親了這么半天,親的她好像靈魂出竅了似的,更恍惚的感覺仿佛又回到了那片叢林里,自己整天忙碌著小木屋中的那點事,忙著吃穿用度而己,同時又被這個男人隨時隨時的抱起來親來親去。
見她半天沒回過神來,厲南衡的手捧著她的臉,喉結滾動,又一次含住了 封凌的唇瓣。
“唔……”封凌猛地回過神來,雙手趕緊去抵著他胸口拒絕他再靠近,聲音被吻的有些破碎:“厲南衡你……唔……”
再親下去她真的承受不住了。
厲南衡這個男人從來都有著很強的侵略性,只是一直以來他在她面前都克制了他所有的侵略性,更弱化了他自己強勢霸道的本能,可是現在這個不再壓抑著一切的男人,讓她幾乎沒有招架之力,十個月前那次她是根本就沒想到他會在車里……
現在她是知道這個男人在不收斂的時候真的什么都能做得出來。
內心里的防線亮起了紅燈,在警告她這男人隨時會將她撲倒在床上,哪怕他手臂有傷,也一樣可以將她按在這里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以前的他對她總是太客氣,而現在的厲南衡對她又時常的太過不客氣。
因為她的掙動,厲南衡只是稍稍的一頓,就按住了她的雙手,不容她拒絕的繼續吻,咬住她的唇,把她親到腦袋里昏昏沉沉,那點清醒的墻仿佛都被擊碎了一片。
不行。
她只是因為他手臂的傷而過來看看情況,并不是像秦舒可說的那樣,與其整天對那些難伺候的合作方笑顏以對,不如對厲南衡的態度好一點。
她過來看看傷而己,她又沒有要獻上自己,又沒有要拿自己做交易。
可現在這算什么?
怎么就忽然間又被親上了?
她剛才就是熨了個衣服!
封凌腦子里根本沒辦法保持清醒理智的思考,很亂,等到他終于松開她一些的時候,懷里的女人表情已經愣了,好半天都沒有緩過神來,明明還是滴酒未沾的狀態,卻又看起來像是醉了一樣的,臉頰泛紅。
“不喜歡?”他咬住她的耳垂,嗓音低沉暗啞,性.感極了。
封凌剛想說話,男人低低的笑,笑意清沉沙啞:“怎么不說話了?非要像個小媳婦兒似的在那里幫我熨衣服,害得我沒忍住,這會兒強行控制著自己沒把你拉到床上,只是坐在沙發上親了你一會兒,你這什么眼神,好像被我給欺負了似的,我這么哄著你,哪里像是在欺負你的樣子?”
說話的同時,他更緊的將她按在懷里,讓她感受著他某處的迫切。
封凌當即渾身一僵,趕緊就要站起身,男人看著她這熟悉他一切身體變化又不想去感受的模樣,再看著她被蹂.躪到紅腫的唇和有些凌亂的頭發,忍不住低低的笑。
他手撫上她的臉頰,灼熱的呼吸拂在她的臉上:“有這種耐心幫我熨衣服的時間,怎么就不能分出點耐心好好感受感受我對你的心?你還想冷著我多久?”
封凌趕緊起身,起身起了一半又被男人給扯回到他懷里,這回不是直接坐了上去,而是整個人都向下趴在了他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