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話音剛落就看見她一臉失落的表情,紙杯這東西肯定和她以前在槍擊訓練場上和玩飛鏢時的感覺不同,這樣看起來仿佛失了準頭似的,的確讓她不會有多開心。
“找時間帶你回基地,飛鏢槍擊狙擊槍隨便你玩,這種紙杯就算了。”男人去摸了摸她的腦袋,輕聲哄。
封凌掃了他一眼:“好。”
聽起來,她還是不怎么高興,顯然是想起來自己已經不再熟悉基地的這件事,眼里帶有點埋怨的意味。
厲南衡不由自主的將她抱住,再又摸了摸她的后腦勺:“好了,人生不可能一成不變的,早晚都是要離開,該怨的該氣的都發泄到我身上就行,別自己一個人悶著氣。”
“我想去游泳。”她沒有接他的話,而是在他的懷里忽然悶聲說了這么一句。
厲南衡低頭看她:“下午不是已經去過?”
“我下午沒有下水,一直坐在旁邊忙工作,現在想去游泳。”
既然她想,那就陪她好了。
厲南衡帶著她去泳池那邊,結果封凌大概是覺得夜里有些涼,還是繞過了泳池去了前邊的幾個溫泉池,兩人一起泡溫泉的場面也不是沒有過,但是她喝多了這樣迷迷糊糊懵懵懂懂的主動拽著他來泡溫泉還是第一次。
兩人走到那邊,她倒是還知道去旁邊的女賓更衣區里去換衣服,換了件泳衣出來時,身上裹著浴巾,進了溫泉水里才將浴巾放到一旁。
厲南衡早就在池子里等著了,結果卻見她并沒有來他所泡的這個池子,而是去了旁邊相臨的那一個,與他正好隔了兩米的距離。
封凌坐在那里面,收回視線低下頭玩著她那邊溫泉池上邊飄著的紅色的玫瑰花瓣,然后觀察了一下自己與厲南衡之間的距離,像是很滿意這樣的距離,點點頭,再又認真的自己坐在溫泉池里邊閉上了眼睛。
厲南衡本來要過去,封凌即使是閉著眼睛,聽見了他這邊的水聲,忽然說了句:“不許過來。”
厲南衡:“……”
他一個手臂受傷的患者,泡溫泉的時候還得注意那條手不能碰到水,這么辛苦的陪她出來玩了這么久,泡個溫泉都不允許在同一個池子里泡,這算怎么回事?
眼見著封凌在那里坐著坐著似乎是快要睡著了,厲南衡自顧自的說了句:“泡溫泉的大忌就是睡覺,你這是不要命了?”說完之后就覺得自己現在過去一定特別有理有據,直接起身去了那邊的溫泉池。
他下水時,封凌差點睡著,猛地驚醒,睜開眼睛就看見男人已經湊近了過來,她剛剛差點睡著,這會兒更是眼睛里有些發糊似的看著他,男人直接走近,將她從水里撈進了懷里,抱坐在自己腿上,讓她在他懷里靠著這樣泡溫泉:“別睡,溫泉里睡覺容易出事,對身體也不好。”
封凌看他一眼,直接將頭枕到了他肩上。
厲南衡因為她這忽然間乖順的不得了 的動作而渾身一僵,低眸看著乖乖的靠坐在自己懷里的小女人。
她穿的是件白色的女賓區專供的新泳衣,不算暴露但也不算特別保守,是很中規中矩的樣式,但是穿在她的身上卻顯得她本來就白凈的皮膚更加白皙,臉頰因為淡淡的酒意和在這溫泉池里泡的久了些而粉里透紅。
他故意把人給灌醉,耗費了這么久的功夫,折騰來折騰去,最初的目的是想聽聽她這幾年的心里話,目的達成了,人也親到了,抱也抱到了,倒也不是非要把人給要了不可,只要確定她除了生氣之外沒有別的原因,他就可以解決所有問題,耐心的等到她主動,她愿意的那一天。
可是臨到了這時候,厲南衡發現自己無論找怎樣的理由也騙不過自己,想要她,無時無刻的想要。
一點都不想只是單純的在這里抱一抱,不想只是這樣看著她睡覺,想要和她一起睡,一起。
封凌本來是坐靠在他的懷里,忽然像是哪里不太舒服似的睜開眼睛,有些迷蒙的看著他。
厲南衡這才意識到,他抱著抱著,手就在她的腰間握緊,半晌都沒有換地方,大概是掐疼了她的腰骨,她不高興的掃了她一眼,他趕緊收了手,變成只是單純的摟著她的方式:“弄疼你了?”
腰上被他的手掐的生疼,封凌也沒說什么,只是搖了一下頭,繼續坐在他懷里,模樣安靜又聽話。
厲南衡看著心里狠狠的一動,抬起手勾了勾手指,去摸了摸她的下巴。
可剛摸了兩下,封凌忽然轉過頭就又看著他,眼神有些發涼:“你別亂摸。”
她白皙的臉上還帶著幾分紅意,長而翹的睫毛上更帶著點透明的水珠,神情看起來比剛剛在兒童娛樂區那里清冷了許多,目光里卻是朦朧依舊。
讓他別亂摸,現在人就在自己懷里,誰能受得了?
而且這深更半夜都陪她在外面玩這么久了,這點小甜餅還不能讓他吃一吃?
估計是今晚那兩瓶酒的度數真的不低,后勁兒也不輕,厲南衡在這溫泉里被泡的也有些頭腦發熱,再加上封凌這副神似清醒時的清冷神情,她這樣的目光,這樣的場景,這個人,心底深處的渴望終究還是翻騰了起來,蓋過了所有的顧慮和讓步。
他在她耳下極敏感的位置吻了吻,啞聲低笑:“拽著我出來,拽著我來泡溫泉,穿成這樣在我懷里這樣坐著,還不讓我碰你?你這折磨人的手段越來越厲害了,嗯?”
封凌死死的瞪著他,眼中似乎是有些懊惱和尷尬閃過,她還沒有什么動作,也沒來得及從他懷里退開,男人已經安奈不住的,發瘋了一般的直接按住她的后腦勺,狠狠的吻了下去。
厲南衡這一吻太兇太重,封凌一只手仍在水中,下意識要去撐住點什么,結果男人牢牢束縛著她的腰,她的手唯一能撐的就是他的腿,結果剛一向下探就被燙的猛地縮回了手,男人悶哼了一聲,頃刻間幾乎要將她揉進他的骨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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