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輪距離岸上，不算太過遙遠。
因此，乘坐游艇之后，很快到達岸上。
幾乎是在途中，遲薇這才想到，關于池未晚一事，因此一下游艇。
到底，海邊寒風吹拂，透著說不出的寒冷。
“咳咳……”
很快，薄夜白輕微咳嗽幾下，臉色微微蒼白。
已經凌晨之后，正是最冷的時候，遲薇一早聯系司機，把車開到這里。
只是還未走遠海邊，遲薇到底沒有忍住，驀地一下子回身。
反手攀上男人肩膀，神色有點嚴肅，更像是在賭氣：“大小姐……”
“老師，你和池未晚……什么關系？”
這句話，遲薇一早想問，彼時終于問出口。
薄夜白微微一怔，神色寂靜一時，淡淡的回：“她，只是一個故人。”
盡管，男人這么回答，遲薇不怎么相信，還記得池未晚看著男人目光，怎么看怎么不像“故人”二字就能解釋。
當然，她更在乎的不是這點，而是另一點：“所以，你是想要見到池未晚，才接受我的包養！為的就是通過利用我，和她見面……是不是？”
說真的，連著遲薇都不明白，為什么在意這一問題。
許是他是自己包養的男人，哪怕只是名義上，也是不許藏著異樣心思！
明顯，薄夜白沉默一時，目光流露一絲深意，就在遲薇覺得，男人默認的時候。
意外的，男人不答反問：“那么大小姐，你的目的是什么？”
遲薇一怔，呼吸微微一窒，心跳忍不住加速。
“大小姐，對于我……存著利用之心，不是嗎？”
男人接著一句，令著遲薇一時無言。
只是想到，她雖然一開始，確實存著利用心思，想要報復一下遲安好……不過，最后不曾真的這么做，而是中斷了計劃！
海風遠遠吹拂，帶來說不出的冷意：“老師，我沒有……”
“沒有嗎？”
薄夜白淡淡的問，聽不出什么情緒。
旋即，打量垂眸的少女一眼，繼續道上：“既然沒有，那么先前……大小姐答應我的，可還算數？”
聞言，遲薇驀地抬頭，正好撞入男人清寂的目光，里面霧氣一般，令人看不清情緒。
“總不過，夜還漫長，大小姐隨我回去……既然包養，就該做些包養之事，不是嗎？”
溫度清冷，偏是男人說話的語氣，還要無溫幾分。
一時間，遲薇幾乎不知道，應該回答什么，還是問著最初的問題：“所以，老師真的為了池未晚，利用了我？”
只要想到這一可能，遲薇心里有點說不出的難受。
這種情緒，陌生而又熟悉，只是為什么會在薄夜白身上，產生這樣的情緒？
“大小姐，這點重要嗎？”
薄夜白面無表情的問，以拳抵唇咳嗽幾下，整個人涔出一股子病態。
話落，瞥著少女沉默，似乎不肯回答。
終究，感到淡淡的倦怠，如實的一回：“沒有利用。”
遲薇一愣，眨巴著星眸，抬頭看向男人，對上繼續一句：“遇見池未晚，只是一場意外。”
“真的嗎？”
忍不住一問，瑰色唇瓣微微翹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