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魚吃完了就走。”北深頂著他那張高不可攀的神明臉說 “魚?
顧淺羽納悶的朝四周掃了一眼,等她看見一旁放的水桶時,臉頓時就黑了。
水桶里面有好幾條漆黑漆黑的魚,應該就是傳說中的束魚。
她就真不明白了,北深找一個給他烤魚的人很難嗎?
他怎么就賴上她了,這么費勁的折騰過來,就為了讓她給他烤幾條魚?
媽蛋,吃貨的世界,她是真的一點也不懂。
“我烤的魚真的這么好吃,讓你茶飯不思的?”顧淺羽木著臉說。
“不是豬食而已。”北深給了一個相當不高的評價。
“既然這么難吃,你特么還經常讓我給你烤魚?”顧淺羽咆哮。
北深真心太坑爹了,顧淺羽好想揍死他。
“呵。”北深意味不明的笑了笑。
笑屁啊笑,顧淺羽在心里給北深豎了一個大大的中指。
“對了。”顧淺羽突然想起一件事,“你給我那個錦囊是什么意思?”
“你打開了?”北深問。
說起這個顧淺羽挺不好意思的。
她本來想等到危急時刻再打開錦囊,就像電視劇那樣演的,不到最后關頭,絕壁不動錦囊一下,好奇死那些想看錦囊的小裱砸們。
但是耐不住她手欠啊,不打開錦囊她完全睡不著,每天都在想北深到底給她寫了點什么救命的東西。
“昂,打開了。”顧淺羽納悶,“你給我畫的梅子是什么鬼?”
錦囊就一張紙,上面畫了一個梅子,而且畫的特別丑,顧淺羽都懷疑那個梅子不是北深畫的,因為真的好丑。
北深摸了摸下巴,“你能看出那是梅子,那說明玄亦還是有這方面的才華,看來我應該培養培養它。”
“……”顧淺羽。
馬力個爪子,果然不是北深畫的,好蛋疼。
“你讓玄亦給我畫一只梅子干什么?”顧淺羽癱著臉問,她總感覺北深可能說不出什么好話來。
果然,北深一開口,顧淺羽就覺得嘔血了。
“看你一臉蠢相也打不了勝仗,給你畫一只梅子,讓你望梅止渴,撐到京城搬救兵。”北深擺了擺手,“不用太感謝我。”
我感謝你大爺。
顧淺羽磨著牙從嘴里擠出一句,“那我真應該感謝你,順帶向你八輩祖宗問好。”
“感謝就不用了,先把魚烤了吧。”北深施施然走到顧淺羽的床上,“烤好叫給我。”
看著北深十分不客氣的霸占了她的床,顧淺羽的眼睛都瞪直了。
世界上怎么會有這么不要臉的人,真心日了那個狗了,比她還不要。
正在顧淺羽氣到內傷的時候,左嚴來找她了。
帳篷里有一尊大神正在睡覺,顧淺羽只能跟左嚴在外面談事。
聽見左嚴非要慫恿她現在就去打蠻族人,顧淺羽心底一片煩躁。
她現在坐等蠻族人斷糧草那天,然后就可以不費一兵一卒的打贏這場仗,她是傻了,才會去主動攻城。
見左嚴還在據理力爭的勸她,顧淺羽翻了個白眼打斷了他的話。
顧淺羽挖苦道:“我說你腦袋是不是有坑?你不會打仗就不要瞎嗶嗶,只要我們守好城門,蠻族人沒飯吃肯定就會投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