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人非常的可怕。
顧淺羽對靳燕時打起了十二分的警惕。
這段時間靳燕時一直待在部隊,偶爾會給她打幾個電話。
靳燕時是一個非常進退有度的人,他跟顧淺羽聯系的頻率不多,不會讓人反感,也不會讓人覺得疏遠,十分的恰到好處。
趁靳燕時不在這段時間,顧淺羽找人調查了一下靳燕時。
靳燕時跟身主相反,身主沒有母親,靳燕時是從小沒有父親,母親是醫學院的教授。
靳燕時的母親是一個非常冷情的女人,靳燕時跟身主結婚的時候,她甚至都沒有來。
不來的理由是因為人多,她不喜歡見陌生人。
“……”顧淺羽。
在身主的記憶里,身主是非常怕靳燕時母親的,雖然她沒有苛責過身主。
靳燕時母親的性格十分古怪,有著非常變態的潔癖,她從來不罵人,只會用一種冰冷的目光看著你,無聲的指責你。
那種目光不帶一點感情,就好像在看一具冰冷的尸體,讓人覺得害怕。
雖然害怕靳燕時的母親,但是身主并沒有跟他母親生活過,一年之中也就見一次面,所以身主并不是很了解靳燕時母親的性格。
顧淺羽倒是對這一家子挺感興趣的。
從身主這接受到的記憶表明,靳燕時的母親是也一個潔癖又有點偏執的人。
靳燕時從小跟母親生活,他沒有沾染上她母親的‘惡習’,反而這么完美,這顯然不科學。
顧淺羽非常想見見靳燕時的母親,但是她跟靳燕時還沒有到那一步,所以也沒有什么理由去見面。
因為對靳燕時的童年生活太感興趣了,顧淺羽找了一個私家偵探調查靳燕時。
本來顧淺羽悠哉的在家里養傷,等著私家偵探調查的結果,萬萬沒想到一通電話把她美好的生活都攪合了。
身主是一個作家,她的工作就是在家敲字,然后再發表到雜志上連載。
身主寫的除了會發表到雜志上,還會出版成實體書。
作家這個工作非常適合身主的性格,不用跟太多外人打交道,又可以不靠付爸爸。
但是,蛋疼就蛋疼在,現在霸占著付雨晴這個身份的人是顧淺羽。
她哪里會寫什么勞什子啊。
所以雜志社編輯打電話跟顧淺羽催稿子,顧淺羽一臉的懵逼。
既然繼承了身主的身份,顧淺羽就有義務扮演好她現在的身份。
顧淺羽只能硬著頭皮打開了文檔,然后從腦海里搜索身主的記憶開始繼續寫下去。
寫是一個特別掉頭發的事情,顧淺羽感覺自己的腦細胞都不夠用了。
除了寫,她還得去簽售會幫購買她的粉絲們簽名。
作為一個作家,身主是非常成功的,簽售會那天來了很多粉絲。
看著那黑壓壓,排成一條長龍的隊伍,顧淺羽不覺得高興,反而覺得好特么苦逼,這么多人她手今天得廢了。
簽售會開始后,顧淺羽就再也沒有抬過頭,一直低著頭給別人簽名,胳膊都算了,手也很疼。
剛簽完一個,等給下個粉絲簽名的時候,一瓶水突然放到了顧淺羽面前。